变形记——多灾多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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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头儿他们家出来的时候咱们特意带了许多吃的在身上,因为根据老儿的说法是前面还有很远一段路程才能找到人家。当然,老头儿说这话的时候俺心里是非常乐意的,自然是装了又装,最后直到包袱鼓鼓囊囊为止。沙师弟劝说道:二师兄你就别拿那么多了,鸡腿带到路上要不了一天准得坏。俺说怕什么,老猪在一天之类统统都把它们解决到那不就什么麻烦都没了?沙师弟笑了笑说真拿二师兄你没办法。

因为前前后后都只有这一条路,所以一路上都能见着来来往往的路人,所以也就能打听到原来前去大约还有二十里路的样子才有一个集市,而此时天色已晚,不用想都知道指定是不能赶上去的了,于是猴哥对咱们说:今晚咱就在丛林里过夜了!在丛林里过夜俺倒不怕,只是怕睡着的时候有毒蛇猛兽之类的。沙师弟打趣说道那怕什么,二师兄你把那些鸡腿围绕咱们摆一圈不就没事了?毒蛇猛兽吃完鸡腿一定会离开的。俺寻思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不过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估计那些鸡腿只够填俺老猪的肚子了。

猴哥和沙师弟都已经躺下了,俺还在那里吃鸡腿,猴哥说:呆子,别吃了,再吃就天亮了!俺说快了,还有五个!

猴哥和沙师弟都把睡觉的地方选择在大树底下,但俺思来想去之后觉得不安全,所以最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那就是决定在树杈上过夜。

当猴哥和沙师弟听说了俺的想法之后不禁哈哈大笑。

猴哥说亏你呆子想得出来,那树上是睡觉的地方?

不说别的,万一你睡觉时翻身滚下来了咋办?沙师弟说是啊二师兄,还是跟咱们一起在地上睡吧。俺不肯,说地上有蚂蚁,并且还不安全。最后猴哥彻底失去耐性了,说道:呆子你自个儿慢慢折腾吧,老孙要睡觉了。

虽然不想跟猴哥他们一起睡在地上,但猴哥他们的建议还是非常中肯的,所以最后思来想去俺又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那就是上去之后用藤蔓绑住自己的身子,那样一来就不会掉下来了。

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虽然不太舒服,但总能感觉到一丝安全感,所以老猪那天晚上睡得很香。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猴哥和沙师弟比俺先起床,沙师弟在底下叫俺了:二师兄!二师兄!起床了!俺正想翻身,才发现根本动不了,才发现原来自己是绑在树上的。

猴哥和沙师弟见俺这样都窃笑起来。俺说你们笑什么,没叫过这样睡觉的啊?这叫做高级吊床!懂不?沙师弟说好了,是高级吊床,快下来吧,咱们要赶路了。

俺把挂在树枝头的包袱取下来,拿出一些烧饼、馍馍和豆浆递给猴哥和沙师弟,自己则去摸放在自己口袋里的鸡腿,因为猴哥说不吃,沙师弟说怕臭了,所以最后俺只好一个人吃了。别说,隔夜的鸡腿还真不是那个味儿。

吃完早餐后就准备动身了,直到要站起来的时候俺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关节动弹不了了,都直梆梆的。于是俺就叫沙师弟拉俺一把。沙师弟说二师兄你昨天晚上那样睡觉也难怪会出现这种状况;不过据我所知啊,要是一般人那样睡觉的话很容易脱臼呢,幸好二师兄你身子骨硬朗。

猴哥说:沙师弟你就别理他,让他自个儿睡去,那样才知道咱们没有害他。虽然想说两句反驳的话,但全身肌肉麻痹,连嘴巴都不想动了。不过渐渐地就好了,全身的关节就又都活动了起来。

又走了大概半天时间,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前面终于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房屋群,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房子,看来就是老头儿所说的集市。俺说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有地方好好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了。

猴哥说:老孙身上是没钱了的啊!

俺不信,接着就跑到他跟前去从他身上扯下来一根汗毛说:这不是钱么?猴哥顺口吹了一口气,结果那一根汗毛就真的变成了一叠崭新的钞票。俺说猴哥不好吧,你能不能把它们变旧一点儿?新的钞票人家最容易怀疑是假的。猴哥说你怕啥,咱这钞票本来就是真的,不信你拿验钞机试试?沙师弟说二师兄你还不知道大师兄的本事?放心吧,一定是真的。

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真是一条很大的集市,一眼望不到头,一溜看去各种各样的商铺应有尽有。俺一边走一边朝两边张望。

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在看啥呢?俺说没什么,老猪只不过是想看看这周围哪里有环境好一点儿的旅馆罢了。

这个时候猴哥回过头来说:呆子!你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睡的,还能不能琢磨点别的?俺说能啊,怎么不能,老猪琢磨女人是最在行的。猴哥说真拿你没办法,之后就又走他的路去了。周围的旅馆倒是不少,可大多都是在巷子里面,一看就知道里面一定非常狭窄;狭窄的旅馆不好,连翻身都不能随心所欲,所以老猪决定要找个比较宽敞点儿的。

最后咱们选定了一家比较宽敞的旅馆,在街道中间位置上。沙师弟显得很担心地说:这种地方应该比较贵吧,咱们还是换家便宜点儿的。俺说沙师弟不会享受,一分钱一分货,哪儿能相提并论呢?猴哥说就住这儿得了,反正咱不差钱。

于是咱们就住进去了。进去的一路上周围的人都冲咱们看,估计也从来都没见过像咱们这种打扮还住旅馆的。虽然旅馆的老板刚开始跟那些人一样显得很没见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急忙上前来招呼咱们,显得很热情。

在猴哥和沙师弟还在东张西望的时候,俺对着老板大声虎气地说:你这里最好的房间住一晚得多少钱?两千。老板非常简洁的,笑嘻嘻地回答说。两千?俺寻思这也太出乎意料了,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住一晚还得两千?见俺犹豫了一下,老板急忙说:您几位可以住一间房,便宜的那种,只要两百块。怎么差距这么大?老板说:一分钱一分货嘛。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就别问了,叫他开一间两百的给咱们算了。俺不服气,于是就问猴哥怎么办,毕竟钱是他的。猴哥说有这等事,既然都已经来了,就要最贵的好了,反正咱们又不差钱!俺寻思猴哥真敞亮,于是转身对老板说:你听见了?咱们猴哥要最贵的,你照着开三间就好了。猴哥立马掉转过头来说:三间?谁让你开三间的啊?一间不就够了?俺说那样咱们三个大男人岂不是要挤在一块儿?猴哥说挤就挤,难道以前没挤过啊!俺一边交钱一边嘟哝:三个人住一家房,也不怕捂出痱子来!沙师弟劝说道:二师兄,挤一下就挤一下嘛,反正就一个晚上,将就将就!俺急需嘀咕说:这也太离谱了!一间房居然还可以收两千块钱一晚!也不看看啥地方!沙师弟说是这样的,这叫做“物以稀为贵”,越是少的东西就越是值钱嘛。

咱们上去的时候俺不忘回过头去对老板说,待会儿老猪要吃饭打电话到你这里让你帮忙叫唤好使不?老板急忙回答说:好使!好使!绝对好使!您要吃什么到时候尽管吩咐就好了。上楼的时候沙师弟说:二师兄,你真要想吃东西啊最好还是自个儿上街去买稳妥些,叫他们帮忙张罗的东西都是比较贵的。

进了房间才知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屋里设施应有尽有,两张洁白的大床规规矩矩地待在靠墙的地方。

猴哥进去之后就吩咐咱们把两张大床并一块儿,说是打通铺。忙活完之后俺就进去洗了个热水澡,感觉舒服极了。猴哥说:呆子,你要是想吃东西那就赶紧出去买,免得待会儿三更半夜地又要打电话叫东西吃;老孙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俺睡觉的时候被你吵醒的话一定不会饶你!俺寻思也对,反正现在又睡不着,于是就决定趁机出去转悠转悠。俺临走的时候问沙师弟要不要也跟着出去走一走,沙师弟还在犹豫的时候猴哥就开口说话了:沙师弟你跟他出去好了,看着他点儿,免得惹出什么祸事来。

俺寻思猴哥真把俺老猪当三岁小孩儿了,还说闯出什么祸事;就算闯了祸事老猪自己还不一样能摆平?不过这些都只不过是在俺的心里想了想,实际的情况是俺显得非常热情地招呼沙师弟一起走了;俺寻思多一个人做伴也不是一件坏事,虽然相比之下不能为所欲为。与沙师弟在街上买了些吃的之后咱们就决定回去了。

这不是俺老猪的本意,俺本来还打算在街上再闲逛一会儿的,但沙师弟不同意,沙师弟说回去晚了怕猴哥担心。回去的时候沙师弟说要给猴哥带点儿吃的回去,俺说不用了吧,猴哥的肚子小,根本用不着吃东西。

当然,俺这只不过是在说气话罢了,为了刚才猴哥让咱们三人住一间房。最后到底还是买了,多是一些水果之类的。俺寻思难怪猴哥对女人不感兴趣,估计都是因为水果吃得太多的缘故。想想看都知道,吃素的人雄性激素的分泌往往都不是十分旺盛。回去的时候沙师弟走在前面,俺一边走一边朝四处张望。

突然,一个长得十分妖娆、妩媚多端的女人映入俺的眼帘。那是一个非常漂亮动人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勾魂摄魄的眼神、魅力十足的一举一动。所以,当俺看到她的第一眼立马就呆住了。俺呆住的原因就是那个女人同样在看俺,一动不动的。

女人站在一个巷子的尽头,巷子不是很长,一眼能看到尽头,女人就站在那里,靠墙而立。正当俺**的时候沙师弟在前面喊了:二师兄,你干嘛呢?俺没有回答他,仍然愣愣地站在那里。

突然,女人朝俺招手了,很温柔的样子,并还向俺露出了迷人的一笑。完了,下面不知不觉已经挺起来了,俺寻思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万一控制不住那就糟了,于是俺决定走了。

只不过还没等俺迈出第一步,女人就开口说话了:大哥,进来看看嘛!女人说话的声音就向百灵鸟的一样婉转动听,让人欲罢不能。俺之所以称她的声誉为百灵鸟,是因为俺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

当然,百灵鸟是什么模样以及它的声音是什么模样老猪是完全不知道的,不过根据那些文人的说法是百灵鸟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于是俺就决定用百灵鸟的声音来形容那位女人的声音了。

俺不知道女人朝俺招手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是鸡、在拉生意呢?还是一位良家妇女在寻求帮忙?俺寻思不管她是哪一种,老猪过去看一眼总是没事的,就算是不跟她做那顺便饱饱眼福总还是可以的吧;如果真是良家妇女在寻求帮忙那老猪就比较幸运了。

所以,在犹豫了一会儿俺决定进去看看了,反正女人也是单身一人在那里,不用担心她使诈。沙师弟在前面叫唤了,叫俺快些。

俺说好的,老猪马上就来,之后就进去了。

没想到刚一进去,周围立马又围上来了几个同样妖娆的女人,差不多跟先头那个女人一样的打扮,显得万种风情,说不出的摄人心魄。

看见这几个女人的时候俺吓了一跳,因为根本不知道她们是从哪儿出来的,因为先前连她们的影子俺都没见着。不过看她们笑眯眯的样子,俺也就没去深究那些问题了。

俺明白过来了,如此看来她们指定是鸡无疑,良家妇女是绝对不会成群结队地包围一个男人的,而且还是一个丑陋的男人,所以俺认定她们是鸡了。虽然老猪比较饥渴,但还是不想碰她们这种人,于是俺就决定转身往回走了。

只不过还没转过身去,最开始那个女人突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闪到俺跟前来了,吓了俺一跳。而这整个过程只发生在不足三秒钟的时间内。在三秒钟的时间内从俺的后面一下蹿到了俺的前面,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并且,这个巷子比较狭窄,最多只能同时容两个人并肩通过,而且在通过的时候大家还得相互避让才不至于碰着对方。当时俺走的是巷子的正中央,也就是说女人如果要从后面到俺前面的话,就一定会触碰到俺,但现在的情况是俺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所以事情就变得非常让人不可思议了。

需要声明的是,老猪的感觉器官是比较灵敏的,不会出现没有感知的情况;如此说来女人就是一定没碰到俺的身体了。

这样一来不难看出,这些女人——说得准确一点儿呢就是这个女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想想看都知道,能悄无声息地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的人,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正当俺**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把双手搭到俺的两只肩膀上来了,还一边扭动身子一边撒娇地说道:走!一起玩玩嘛!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柔情似水,老猪简直有点儿招架不住了,很想缴械投降。但俺突然想起了刚才的情形,于是就立马反应过来了,接着用双手挡开了女人的双臂,说道:让开些,老猪要出去了!

就在俺手臂挡开女人的手臂之后还没完全下垂到大腿的位置,肩膀上突然感觉重了许多,回过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肩膀上已经同时搭上了好几只白白嫩嫩的手,同时还有温婉的声音传来:别走啊!进来玩玩嘛!那些手是那一群女人的,几乎每个人都搭了一只上来。出于条件反射,俺又准备用手去打开搭在俺肩膀上的那些手了。

说时迟那时快,前面的女人先发制人在俺还没完全伸出手的瞬间就把它们双双抓住了。女人显得比较恼火地说:大哥,咱只不过是想让你陪咱们姐妹几个玩玩,你又何必对几个女人动粗呢!还是乖乖听话吧!啊?俺也比较恼火了,好像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死缠烂打的“野鸡”;所以,俺决定不跟她们客气了。

俺很愤怒得抽回一只手,然后对前面的那个女人说:马上让路,不然别怪老猪不客气!哟!突然假装正经起来了!咱姐妹要不是见你长得五大三粗,才不会勾搭你这样的丑八怪呢!自己也不知照照镜子瞧瞧!这很明显是在侮辱俺老猪,并且还是老猪最为敏感的话题,所以俺更生气了。俺说: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女人把头一昂,说道:老娘就是不让,那又怎么的?那神气就仿佛是大佬对着自己手下的小弟讲话一般。

眼前的这个女人立马变得让讨厌起来,先前风情万种的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泼妇的形象;对于泼妇是没有理由原谅的,并且她现在还在俺老猪面前叫嚣,于是俺决定给她点儿颜色看看了。

俺再次提起从女人手中抽出来的那只手,握成拳头朝她面门砸去。俺寻思只要把她的脸砸得鼻青脸肿,那么她起码有一段时间不能出来找男人的麻烦了。

女人反应过来了,放开了俺的另一只手,腾出来她的手挡在了她的面门前面,仿佛势在必得。老猪岂是省油的灯?就在她刚刚招架起、俺的左手已经一个勾拳从她的胸前一直砸向她的下巴去了。

女人觉察到了,但没能及时地反应过来;虽然她的头朝后面微仰了一小段距离,但俺的拳头却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女人的鼻梁。

瞬间,女人蹲了下去,捂着脸大声叫喊着。直到她再次站起来俺才发现她的鼻子已经被俺打歪了。

女人说:他妈的!跟老娘斗!姐妹们!把他抓回去好好修理修理!身后的那些女人齐声应和道:好!

俺寻思她们又是想跟俺老猪动手了,只可惜她们不自量力,怎么可能是俺老猪的对手呢?于是俺显得很大义凛然地转过身去装备接招了。

出乎意料的是,女人们并没有像俺想象的那样围攻上来,反而在她们原来的位置上倒退了几步,差不多全都隐匿到横着的小巷子里面去了。莫非是“打黄”的来了?俺这样寻思,于是俺就回过头去看。奇怪的是外面并没有人进来啊?连一个张望的都没有,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于是俺又回过头来了。

刚一回过头,脚底下突然“轰隆”一声响,紧接着俺就感觉到地动山摇了,脚下的土地在瞬间变得乱七八糟起来,紧接着俺就感觉整个人一空,接着就掉下去了,周围伴随着许多的泥土。

在下落的过程中,俺听到了上面女人们阴险的笑声。

无论如何俺都没想到女人们还会来这招,并且无论如何俺都没想到脚底下还有陷阱存在,而且就是大街的巷子里。总之这种情况是俺万万没想到的,没想到就因为好色了一点点如今却落到了这步田地。

“轰隆”一声响,俺重重地落地了,摔得屁股直生疼。就在俺落地的那一瞬间,突然发现上面俺刚才掉下来的那个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合上了,一点儿缝隙都没有。莫非这是一个机关?当然,至于到底是还是不是,老猪是无从知道的了,并且俺的当务之急也并不是去探讨那个问题,现在的俺必须得尽快弄清楚该怎么出去。

于是俺站了起来。

直到俺站起来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地下室,灯火辉煌,非常宽敞,抬头看仿佛看不到顶似地。当然,看不到顶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里面显得比较黑暗。周围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更别说人了。

俺围着刚才俺塌陷进来的那一堆泥土走了一圈之后,突然发现在一个转角的地方有光线照进来。俺心里一喜,寻思那一定是出口了,于是俺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这个地下室确实很大,虽然亮光的地方看起来距离俺很近,但俺走了好几分钟才终于走到了那跟前。那果然有一个洞,是横着出去的,亮光正是从那里照进来的,看来一定是个出口。

俺正准备快步跑前去,突然从亮光处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嘻嘻哈哈的,于是俺又急忙躲到转弯处的阴影里去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直到她们到了俺跟前俺才发现的确是几个女人,都非常妖娆。

突然,俺发现了她们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在上面的时候打中鼻梁的那个,而且她现在还正捂着鼻子呢。俺寻思麻烦了,这里一定是她们设下的陷阱,如此说来老猪就是掉进她们的老巢了;至于是不是卖她们自己的老巢,老猪就不知道了。当时俺在阴影处,所以她们并没有及时发现俺。

发现捂着鼻子的那个女人是俺之前见过的以后,俺又隐隐约约地觉得她旁边的另外那些都是先前跟她一起勾引俺的那些女人了。俺寻思这下彻底玩完了,看来想要出去并没有那么容易。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人家的地盘就得听人家的。

正当俺惴惴不安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传过来了:啊?那个丑八怪怎么不见了?这边的这几个女人听说俺不见了,赶忙行动起来四处查找。俺之前说过这个地下室比较空荡,如果真要找起来估计很快就会找到俺藏身的这个地方。因为捂着鼻子的那个女人跟另外几个女人仍然还站在那个洞门口,所以俺是逃不出去的了。

这个时候俺突然想起了警察先生经常说的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与其被她们找着还不如自己走出去“自首”,说不定还能宽大处理。

想到这里俺就朝外迈了两步,然后弱弱地说道:妹子啊,老猪在这里呢!见俺突然出现并且开口说话,站在洞门口的那几个女人立马反应过来了,对着远处的那几个女人喊道:你们快过来,丑八怪在这里呢!说完之后她们又快步跑上来看样子是想抓住俺。

就在她们跑步朝俺过来的同时另外那边的那几个女人也跑步过来了。俺寻思这回完了,之前俺还打算跟她们好说好商量和平解决,现在来看是彻底无望了,也就是说老猪的坦白并没有得到她们的宽大处理。于是俺决定奋起反抗了。

就在前面的那几个女人朝俺扑过来的时候,俺急忙蹲下身子,来了个扫堂腿;但奇怪的是,那些女人并没有避开,而是全都在突然之间脱光了她们身上的衣服,只剩下罩罩和裤衩了。她们的这个举动让俺十分惊异;一来是当时正在打架,她们却脱起了衣服,二来是当时俺的扫堂腿已经出去了,转眼就会到她们的脚下,而她们却仿佛没看见一样。于是,老猪就觉得十分惊异了。

当然,这只不过是俺惊异的一个方面,俺惊异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看到了她们喷血的身材。扫堂腿已经出去了,没办法让它停下来,于是,那几个女人全都中招了,全都齐刷刷地倒下了。值得说明的是,她们全都正好倒在了俺的身上。就在她们的肌肤接触到俺的皮肤的时候俺彻底地傻眼了,整个人都蒙了、变得傻了,以至于不知所措。但那几个女人却没有闲着,因为在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将俺的双手绑住了,而且还是绑在了背后。

可见时机的重要性。

这个时候俺才想到了挣扎。

只不过俺才刚刚站起来,后面的那几个女人就也到了,接着连俺的胳膊也被她们绑住了。看来那个捂着鼻子的女人是这里的老大,因为至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动手。

俺破口大骂:野鸡!山鸡!母鸡!都是些不会下蛋的鸡!……

“啪”地一声,俺的话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接着就看到了那个捂着鼻子的女人的脸,此时她仍然捂着鼻子。

女人的脸虽然看上去十分清秀,但此时却带着一种骇人的神色,让看的人都不禁胆战心惊起来。如果没记错的话老猪这还是头一遭挨女人的耳光,并且还是这么重重的;所以俺觉得十分没有面子了。没有面子是要争取的,而这个时候的俺双手都已经被她们绑住了,用手来争取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俺决定用嘴巴来争取,说得具体一点儿呢就是继续骂她们。于是俺又开骂了:野鸡!山鸡!母鸡!都是些不会下蛋的鸡!……

“啪”,同样没等俺骂完,右边的脸颊上同样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同样火辣辣地生疼。没错,先前的那一记耳光是在左脸;俺突然想起了上帝说的一句话:敌人打你们左脸,要把右脸也一起送上。不过现在的情形不一样,俺还没来得及送上,她们就已经自己打过来了。

老猪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屈服的,所以俺决定又开骂了。野鸡!……

俺才刚骂出第一句,女人突然从她的口中吐出了一股绿色的烟雾,很明显,虽然地下室内光线不是很好,但仍然看得比较清楚。

剩下的那些脏话俺之所以没来得及骂出口,是因为俺被她的举动吓住了,俺还从来没见过人的口中会冒烟的,而且还是绿色的。女人吐气的时候是冲着俺的,自然,那股烟雾也是冲着俺来了。

刚刚才呼吸一口气,俺立马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脑袋也自觉不知觉地拉搭了下来。接着俺的眼睛就情不自禁地慢慢合拢了,在上下眼睑完全合拢的那一刻,俺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蒙汗药。

之后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再次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巨大的柱子上,动弹不得,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只剩下一条裤衩。不觉就感觉比较冷了,虽然上面阳光普照,但因为这是地下室,所以显得比较阴冷。

感觉一冷,俺就忍不住打起寒颤来。不远处坐着两个女人,仍然是先前妖娆的打扮,正怔怔地看着俺。

俺说:妹子啊,麻烦你们把衣服还给俺吧,老猪都快冻坏了。

听俺说话了,其中一个女人站起来高声说道:妹子?谁是你妹子!不要脸的家伙!真是奇怪了,她居然还敢骂俺没脸。不过现在谁有脸谁没脸都不是问题,问题是现在俺衣服裤子都没了,比较冷。

另外一个女人估计是见俺油腔滑调的,怒气冲冲地就冲着俺来了,看样子是想教训教训俺。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俺也就不敢太张狂了,所以还没等女人冲到俺跟前的时候俺的说话了:喂喂喂!妹子!你千万不要冲动,凡事好说好商量!算老猪不对好了,老猪赔你们损失怎样?赔?你打算怎么赔?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女人又说话了:先前还打算叫你跟咱们姐妹几个玩玩,痛快痛快,如今这一弄什么兴致都被你搞砸了;你说吧,怎么赔?

见有得商量,于是俺忙不迭地说:赔钱啊!老猪赔你们钱!只要你们放俺出去,老猪保管给你们好多好多钱!决不食言!

钱?你又有多少钱?看你的装扮就知道是个穷鬼啦!一套衣服也只不过才几百块钱!那个女人又说道。

俺说你误会了,那只不过是走路的行头,只要你们放俺出去,老猪保证在五分钟之内就能把钱拿过来,而且你们说多少俺就拿多少……

俺还想说几句好话的,但那两个女人同时转过身去了,接着就叫了一声“大姐”。接着俺就看到被俺打歪鼻子的那个女人出现了,鼻子的位置上贴着一张膏药,看来老猪当时的力道不轻。

“歪鼻子”女人哼了一声,就当做是听到了。先前跟俺说话的其中一个女人说道:大姐,丑八怪醒过来了。歪鼻子女人走到俺跟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俺一番。这时另外那两个女人走上来说道:大姐,要不要让他给咱姐妹几个补充补充?

补充什么?俺显得十分不解。

歪鼻子女人看了俺一眼,之后就把手伸进俺的裤衩里朝那活儿上摸了一把,然后说:不用了,他已经不是童子之身,对咱们没什么用处。

因为只穿着一条裤衩,所以女人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就准确无误地把俺那活儿抓住了,并且她还顺势捏了一把。俺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大姐啊,你能不能轻点儿!痒死了!女人恨恨地朝俺看了一眼,之后就走远了,在离俺大约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

旁边的那两个女人问:既然他已经没用了,那……

俺寻思问话女人的意思就是既然老猪对她们来说已经没用了,俺是不是就可以放他走了呢?当然,女人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留了一半在嘴巴里。

俺一听就乐了,赶忙帮衬着说道:就是就是,老猪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了,你们是想找童子玩玩是吧,那老猪不符合你们的条件,还是放俺走吧,并且你们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钱。

经过她们的一番对话俺也就猜测出了七八分,这些女人多半是专门勾引大龄童男补充阳气的,估计是她们身上阴气太重。

想想也是,整天住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阴气不重才怪呢。

歪鼻子女人说:不能放他走,现在外面的猪肉都很贵,不如把他杀了给姐妹们打打牙祭。

一听要俺命,俺急忙说道:好姐姐啊!老猪身上充其量也只不过一两百斤肉,你要是放俺出去了,老猪给你们好多好多钱,你们就可以买好多好多肉了,那样岂不是更划算?足够你们开个养猪场了!

歪鼻子旁边的那个女人想了一下说道:大姐,这丑八怪说得对啊,不如放了他咱们得钱?

歪鼻子女人把手一扬,说:不行!

之后歪鼻子女人又开始围着俺转了起来,之后停下来对那个女人说道:他虽然是猪的模样,但却会说人话、会思考问题,可想而知他不是一只普通的猪,没有个三五千年是修炼不成这副模样的;把他杀了让姐妹们吃肉,也好增加大家的修行。

旁边那个女人一听立马乐得不可开交,说太好了!太好了!要是真能增加大家的修行那就太好了!

歪鼻子女人说完之后就喊了一声,接着就又有几个女人走了出来,问大姐有何吩咐。歪鼻子女人说你们赶紧烧水,待会儿把这猪头杀了炖肉吃,对大家的修行有好处。

直到那几个女人出来俺才发现原来在地下室的墙壁上还另外开有几个小洞,估计是这些女人的卧室。如此看来她们就是典型的“地下工作者”。

这个过程中俺发现了歪鼻子女人好几次都提到了“修行”这个词,不知她们指的是什么,难不成她们跟以前的妖精一样?想吃俺的肉来增加她们自身的道行?嗯,极有可能是这样的。所以俺就显得惴惴不安起来。

从旁边小洞里走出来的那几个女人应承了一声然后就各自走开了,歪鼻子女人也走开了,只剩下先头坐在俺前面的那两个女人,看样子她们是专门监视俺的。

见歪鼻子女人走了,俺对前面的那两个女人说道:好姐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因为她们现在都在讨论要吃俺肉了,但俺一点儿原因都不知道,所以觉得很郁闷。

她们两个面面相觑了一下,但都没说话。

老猪都快要死了,你们总不能让俺死得不明不白吧?怎么说也得让俺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俺吧!

两个女人又面面相觑了一下,一个女人朝着另外一个女人点了点头,然后那个女人就朝俺走了过来;估计是她们觉得俺说得非常在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让每一个将要死去的人满足他的心愿是每一个人的责任。所以,那个女人决定上来告诉俺了。

那人上下打量了俺一番然后说道:好吧,事已至此我们也不想再隐瞒了;我们是菠萝神教的后代,一个被世人所遗忘的教派,真主曾经谕晓大家说,只要每个女人吸收够五十个童男的第一缕阳气,那么就能修成金刚不坏之身;我只差三十多个了,等集齐他们的阳气之后我就可以长生不老了,哈哈哈……

原来是这样!俺说:好姐姐啊,现在这个世界上处男已经不多了,不容易啊!那个女人说道:没错!所以我们才会相中你这个丑八怪嘛,没想到你居然也不是童子之身了!听完后俺差点儿笑了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俺不知道她所说的真主是谁,但可以肯定那是一门邪恶的教派,因为正宗的教派是不会驱使人作恶的。

如此说来她们的功力也一定非同寻常了。

没错!前面其中一个女人说道:但凡是我们看中的男子,一般都没有跑掉的;不光是我们长得好看,几乎没有男人不喜欢我们的,而且就算是有人想不从那都是不行的。

俺寻思女人说这话并不是吹牛,因为之前俺不就被歪鼻子女人口中所吹出的绿色气体所催眠了么?老猪都如此,更何况其他人呢?所以俺对女人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另外一个女人说了:你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嘛!省点力气准备招呼下一个男人吧!估� ��她们就是在这个地下室内进行着她们的修行。

咱们正在说话的时候,地下室最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叫喊声:小妹,把那个丑八怪押进来,水已经烧开了!俺寻思完了,这回一定得被她们大卸八块了。

那两个女人上前来押俺的时候俺显得非常客气地对她们说:好姐姐啊!你们到底想咋个吃俺老猪?其中一个说:这还不简单,到时候大家一人一块爱咋吃就咋吃;煮的煮,炖的炖,蒸的蒸,烧烤的烧烤,各种吃法都有。

俺以前还经常嘲笑烤全猪,如今自己的下场居然却没有它们的光鲜,真是世事难料啊。

两个女人把俺押到了一个比较小的房间里,看来这里是厨房,里面烟熏火燎的。押俺的那两个女人说:姐妹们,丑八怪来了!

歪鼻子女人走过来了,上下打量了俺一番,接着又用手在俺身上摸来摸去的,看样子是想在俺身上挑一块儿最好的肉。俺说你就别摸了,老猪告诉你哪块肉最好吧;大腿!俺寻思反正是一死,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歪鼻子女人不说话了,接着就走开了。此时俺才后悔起来,后悔没听猴哥的话。猴哥本来是叫俺不要乱跑的,如今竟然被这些家伙抓住了。

厨房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老猪的心却拔凉拔凉的。把丑八怪的裤衩脱了!有人在说话了。之后就有两个女人走过来要脱俺的裤衩。俺急忙阻止了她们,问道:吃肉就吃肉嘛,脱裤衩干嘛?估计是先前说话的那个女人走过来了,说道:不脱你裤衩怎么吃肉?说完后还不忘在俺的那个活儿上捏了一把,好不生疼。

俺寻思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但老猪是个比较爱面子的人,所以就算是被她们吃了也不能光着身子;所以俺说:别脱行不行?等你们吃了肉再脱也不迟啊!

走前来准备脱俺裤衩的那两个女人带着轻蔑的眼神看了俺一眼之后才说:一副色迷迷的样儿,还装清纯呢!算了算了!不脱就不脱!懒得跟你废话!婆婆妈妈的!之后又走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大桶水被提到了俺跟前,远远地都能感受到那冒出来的腾腾热气。

又有人喊话了:拿瓢来!

拿瓢干嘛?俺不解。

还能干嘛?给你拔毛呗!

明白了,她们是打算往俺身上浇开水,然后再拔毛。俺说大姐啊你把顺序搞错了,先杀俺才对。俺之所以主动说出程序,是觉得杀死总比烫死好;一个比较快,一个比较慢,如果硬是要选择的话老猪会选择快捷的。

但遗憾的是病没有谁听从俺的意见,而是依然她行她素。

水瓢很快就拿来了,一个女人舀起一瓢水就准备从俺的头上淋下来,俺闭上眼睛寻思:别了清妹妹!别了猴哥!别了沙师弟!之后就紧张地等开水淋在俺身上的那种感觉了。

突然间,不知谁“啊”了一声,很惨烈的样子,但俺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也并没有开水啊?她们无缘无故地叫唤什么呢?所以俺就很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来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另俺非常欣喜的一幕,因为猴哥和沙师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俺跟前了,而且猴哥还拿着一个水瓢,他前面则抱头蹲着一个女人,刚才的大叫声原来就是她发出来的。

俺显得很高兴地说:沙师弟!你们怎么知道俺在这里?沙师弟一边替俺解绳子一边说道:我走回去的时候才发现你不见了,刚开始猴哥还以为是你贪玩,以为你自己会回去,结果等到半夜了你都没回去,所以猴哥就决定出来找你了;这不猴哥用他的火眼金睛一眼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寻常之后,于是就下来了。

俺问沙师弟他们是什么时候下来的。沙师弟说已经下来很久了,只是猴哥一直不让他出来,一直躲在远处那个角落里面,直到俺被押进来了猴哥才决定动手。那老猪跟她们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俺显得很担心地问。因为先前俺说的那些话无疑是比较“妥协”的,如果被猴哥听见了的话那他一定会笑话俺的。沙师弟说:啊?那些话啊?我是没听见多少,不过不知道猴哥听见了多少。俺寻思待会儿猴哥又得拿俺开涮了。

话分两头,猴哥那边已经于那些女人干起来了,猴哥赤手空拳,而那些女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刀,有箭,有铁链,有双节棍;个个都显得异常凶恶,与最开始俺见到她们时的那种风情万种完全不同。变化真是太快了!沙师弟说:走,二师兄,咱们过去帮大师兄的忙吧!

别说,那些女人还是有些道行的,手段虽然不是招招致命,倒也变化莫测。只不过相比之下她们就不是猴哥的对手了,更何况还有沙师弟助阵。当然,俺是不能够算进去的,因为俺现在仍然还是手脚疲软,估计是先前歪鼻子女人给俺吹了口气的缘故。

虽然俺并不能亲自参加与女人们的战斗,但俺还是能在旁边为他们呐喊助威的;有一次一个女人想从猴哥的后面给他一棒,但被俺提醒后猴哥就很顺利地躲过了;还有一次,沙师弟正与一女人打得火热,那女人突然从下体处冒出一股绿色的烟雾,与之前歪鼻子女人从口里吐出来的那些一模一样。俺大叫一声“沙师弟”,然后就叫他躲开,沙师弟刚开始还一愣一愣的,俺敢上去一把拉过他,结果那股绿色的烟雾就渐渐地消失了。沙师弟问俺嘛事?俺说你要小心她们放出来的绿色烟雾,那会让你昏沉不醒的,那就麻烦了。沙师弟点点头,“哦”了一声,之后又继续去战斗了。

很明显,那些女人根本不是猴哥和沙师弟的对手,所以她们很快就全部败下阵来,被猴哥抓住了。俺问猴哥现在该怎么办?猴哥说那还不简单,让她们全都玩完!沙师弟说:大师兄,那样不好吧,虽然她们干的都是一些害人的勾当,但并没有伤人家性命;不如教训她们一顿,叮嘱她们一番,然后放她们各自生活;她们也是被信仰冲昏了头脑罢!

估计是猴哥觉得沙师弟说得在理,所以在教训一番之后就对那帮女人说:如若再被俺老孙知晓,定不饶你们!

那些女人见猴哥和沙师弟如此厉害,早就吓得趴在地上了,一个劲儿地求饶。所以当猴哥叫重新做人的时候那些女人就忙不迭地答应了。

之后猴哥就叫咱们离开了。俺显得很担心地说:猴哥啊!你就这样放她们走那以后她们还不照样为非作歹?猴哥想了一下,然后又转身朝着那些女人吹了一口气。沙师弟问猴哥那是干嘛?猴哥说他已经在女人们的身上施了法,现在已经忘掉她们原来的信仰了。

沙师弟说这样最好,这样就能杜绝后患了。

回到旅馆之后诚如俺想象的那样,猴哥把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说俺不遵守纪律。

也罢,老猪现在理亏,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还是忍忍吧;能力与脾气每个人都得任有一样,要么是超强的能力,要么是超好的脾气,如果两样都没有,那么这个人就只能从世界上消失了。老猪之所以没有消失,就是因为老猪有超好的脾气。

因为俺这事儿咱们又折腾了大半夜,所以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咱们才从楼上下来退房。老板显得意味深长地说:您几位真准时,要是再耽误一个钟那我就要再在你们的账上加一天了。

黑店!走出房门的时候俺恨恨地骂了一句。之后咱们就离开那个集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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