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看着这突出现的洞口,耶律休哥脑子里就直接蹦出‘密室’这两个字,洞口处原本平滑的地面几个震抖之后,就见一往地下去的阶梯出现在眼前。
耶律休哥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既然都可以确定到这个份上,当然得下去看看,心中暗暗盘算着危险性,看着洞口光线能射到的地方全布满了蜘蛛网,可见有些年头没有人来过了。
眸子微眯,耶律休哥可以确定李凤呜虽是掌门,定也不知道这里会有一间密室,不然他岂会放心的将她关在这里?
如此一来,耶律休哥体肉的血液开始兴奋,俗话说的好,没见过猪跑,却吃过猪肉,但是这密室探险是听说过没体会过,岂能放过机会。
这洞口虽是身大,但是以耶律休哥肥胖的身子,那是要挤才进挤过去,挤进了洞里,两边也宽了起来,刚刚好是身材的大小。
一手拿着从地上捡起的床板,用来将蜘蛛网扫开,一手摸着一边的洞避,入洞口后走了十多步就要拐弯,所以跟本没有一点光线,一切只能凭着感觉走。
不知走了多久,或许是因为兴奋,或许是因为在黑暗里的一点点恐惧,耶律休哥跟本没有感到累,又走了十多分钟,眼前有淡淡的光线传进来,加快了脚上的步子,拨开眼前的绿藤,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这是一条凤派通往外面的通路,跟本没有什么秘籍之类的,耶律休哥心里有一点点小的失望,但是又马上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神志。
不知道名子的红色如火焰的花朵,小巧而不失壮观的瀑布,清澈的水下,石子和小鱼一览无余,清脆的鸟叫声,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让人不忍心去打破。
耶律休哥哪里会想到凤派的围墙外面会有这样一泛美景,放眼望去,四周被高山围绕,这半腰山的景色就如此美如仙景,真不知山顶又是如何一翻景色。
其实耶律休哥跟本不知道她此时站的就是山顶,不然哪里会有这翻四处环山的景色,而她之所以没有感到疲惫,全因吸食了血兰花的香味。
放眼一片不识得的红色花朵,正是百年难见的血兰花,只需通过密道闻到一点花香味就能让人不需到疲惫,可见此花的功效有多强,可媲美上灵丹妙药。
而这血兰花最为奇特的地方就是,你说它是花而且有花香,但是这种花香却不是人能闻得到的,不然耶律休哥在密道里岂会没有发现花香。
江湖传言,吃了血兰花,人就会变得白毒不侵,体内的血更可解百毒,如此灵异的花,可见有多珍贵,而它的珍贵之处就在于难寻。
传言只能说是传言,谁也不知道这真正的血兰花长什么样子,耶律休哥此次一个乱打乱撞,不但见到了血兰花,而且还是见到了一大片,此奈是幸还是不幸?这当然是后话了。
从震惊中回过神,耶律休哥又跨了几步,这回是整个身子真真的出了密道,显露在空气中,没有时间感叹一翻,肚子就叫起了空城计。
因为山顶云层太厚,跟本看不到太阳在哪里,所以耶律休哥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走就走了整整一小天,云层后面的太阳,眼看着就要落到山那边,因为折射的关系,这里却是一片明亮,让她误以为太阳才升起。
耶律休哥更没有发现,更多的光源是来自水下的石头,那并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一种最为珍贵的宝石,却是天然形成,还没有被打磨。
这种宝贵珍贵就珍贵在它本身的特点上,拿出与夜明珠同等大小,却能将被夜明珠照得昏暗的屋子,照得如白昼,乃为奇宝啊。
传说此等珍贵的宝石,也只有最大的大辽国皇帝的寝宫里有半个夜明珠那么大小的一块,世上仅此一块,可见其真贵程度。
耶律休哥跟本没有进过皇帝的寝宫,自然也就没有发现与之一样的静静躺在水下面的宝石,只把它们当成普通的石头罢了。
找了一处地草地宽场之处,耶律休哥随后躺了下去,静静的望着天空,除了瀑布发出的声音,此时静的竟然连鸟叫声也没有了。
‘啾啾’默然的两声,引起了耶律休哥的兴趣,侧耳细听,不多时又传来两声‘啾啾’声,拨开一旁的花丛,入眼的是一只白色小狐狸,而它对面正是一条白色小蛇。
这蛇虽小,但是那蓝色凌厉的眼睛散发出来的寒气却逼得那比它大数十倍的小白狐狸一动也不敢动的立在原地。
这小白蛇只有筷子那么大小,正一派悠闲的吐着红色的芯子,与小狐狸胆战的样子完全不同,这到是让耶律休哥扬起了唇角,随手拧下身旁的红花,轻手的向小白蛇抛去,世间难寻的血兰花,就这样被耶律休哥糟蹋了。
果然,小白蛇被这样一惊,身子一滑钻进了草丛里,这时小狐才发现一旁的大脸,眼神一愣,耶律休哥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眼花,那小白狐的神情刚刚在瞬间一愣。
难不成这狐狸成了精?耶律休哥见小白狐见到自己并没有跑开,眼一眯嘴一裂,用自己最为和善的笑脸去面对,不想如此一来,小白狐浑身的白毛乍起,像刺猬一般‘啾啾’两声,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呃、、、、
笑容僵在脸上,跟本没有给耶律休哥套近乎的机会,眼前哪里还有白狐的影子,其实耶律休哥哪里知道因为这张脸太肥,刚刚她那样的谄媚表情,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大吐特吐,何况是一只上百年的九尾灵狐,那可是真真精明的狠。
至于说这上百年的灵狐为何怕蛇,其实白狐不但不怕,还喜欢的狠,这一蛇一狐如果用年头算交情,那它们的交情可近百年了。
耶律休哥从草丛上爬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追上去,就见前眼一晕,就多出一条白色身影,待眼睛看过去时,整个人一愣,就蒙了。
要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男人,只怕用字已经形容不出他的长相,只能说这男人是帅得一塌糊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