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见这帅得一塌糊涂的男子无视自己的存在,凝思一会,淡淡一笑,先作了个揖,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这位兄台、、、”
“你是凤派弟子?”男子的声音很轻,仿佛如他身上的白纱衣一样轻。
呃、、、、、
耶律休哥不得不犹豫,她到底算不算凤派弟子?没有拜过师应该不算吧?于是最后摇遥头,白衣男子见她摇头,竟突然笑出了声音。
眼里的精光快速闪过,耶律休哥以为自己遮掩的很好,深不知这小小的变化跟本没有逃脱过眼前男子的视线,但是男子显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这位兄台,不知可是在下说错话了?”耶律休哥憨笑,现在还抹不透对方的底细,当然要先静观其变。
“一个女子女扮男装混入凤派,你有何居心?”声音自始至终都如开始时一样轻,此时话里却多了份锋利。
耶律休哥眉头微微一皱,看来眼前男子并不是普通人,一眼就能看透自己,此等犀利的眼神,此等的气势,让她觉得似乎是自己有些轻敌了。
“快一百年了吧?没想到上到凤呜山顶的人竟是如此模样,真是天意啊”白衣男子气势一转,背对耶律休哥望山而叹。
快一百年???耶律休哥觉得自己今天的眼睛一定比往日要大,这么一会就让她瞪了三次,脑海里闪过‘长生不老’四个字,眼睛一亮。
“这位公子,小女子有礼了”
一改常态,耶律休哥难得有女子的矜持,只是这女子做福的动作,配上这副身材,怎么看怎么不协调,跟本就入不了眼。
白衣男子显然百年的修行,秉性已到了纯火熔炉的地步,岂会受到这点小激刺就受到波动?所以耶律休哥想引起侧目的举动,被完全忽视。
谁不想长生不老青春永住,耶律休哥这种无赖加流氓更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改刚刚的憨傻之态,双手背在身后,也神情奕奕的望向远处。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耶律休哥就是佩服自己这副嗓子,那沙哑中带着柔软的性感,自己听着都喜欢,何况男人。
果然,白衣男子轻轻转身,打量着身边肥得无法入眼的女人,耶律休哥知道差不多了,才慢慢侧头,对上这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要怎么形容,发如黑夜、唇如罂粟、眼如利刃,脱俗的气势中带着一丝丝、、、邪气,仿如被恶磨所眷恋的人。
“公子可是喜欢休哥这首诗?”
“天要黑了,你不怕家人找不到你吗?”唇微微张启,吐出的话着实让耶律休哥失望,却也觉得有趣,果然这男人还是自己靠自己追,那才叫有味道。
“天黑?”耶律休哥望望天,才发觉云开雾散,太阳不知何时没了,露出了月亮和星空。
怪怪,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外面一刻,这里一天,不然怎么过得这么快?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个出凤派的方式,万一被小童送饭时发现怕日后又要过回那种日子,还是先回去,明日在来也不迟。
“也是,那休哥就在此别过公子了”打定好主意,耶律休哥快人快语。
“你怕是出不去了”耶律休哥步子刚迈出就被一句话又截了回来,回头疑惑道,“公子所讲何意?”
“你是从凤派的小阁木床下的入口进来的吧?当你一进入口时就会在半个时辰自动关岂,从原路折回跟本打不开洞口。”
“公子是凤派中人吧?想必定知道出去的办法”既然能了解的如此细腻,耶律休哥多少有些猜到一些。
“这密道正是我所造”不用在多说,耶律休哥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耶律休哥点点头,站了这么久又饿了这么久,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当着白衣男子的面直接坐到地上,只怕自己在注意举指,在这个男人眼里也不会有什么改观。
“你到是心大”
耶律休哥斜眯了他一眼,“公子,如果想嘲讽人,你这种一成不变的语气可不好。”
见他不语,耶律休哥呸呸一笑,带动着脸上的肥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在看看她甩腿大步的姿式,要多痞有多痞,只怕男人也做不出这种猥琐的举动。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一直如此模样?我在这山顶吃了近百年的红花”悠悠丢下一句话,白衣男子一转身没了踪影,快得连耶律休哥眨眼的功夫都没来得及。
耶律休哥挑挑眉,“难不成他看出自己饿了?还挺温柔的嘛”
一把纠起身旁的红花,耶律休哥一口一朵,这可是长生不老的好东西啊,一丛血兰花不多时就被耶律休哥吃空了花枝。
“多吃点,到时你的命可值钱了,百毒不侵的身子可比什么都值钱”隔空传来的话,让耶律休哥差点被没咽下的红花噎死。
这个该死、、、、的男人,难怪会如此好心,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耶律休哥差点没呕死,他们的梁子结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