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呆在被凤派遗忘的小阁楼里已过了半个月余,这半个月耶律休哥是真真正正的过上了‘猪的生活’。
每天按时按点就会有饭菜送到小阁的门口,开始的时候,耶律休哥还在门口守了几天,只见给自己送饭的是一个年纪约十三四的男孩,心想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正好可以套套话。
哪知这男童虽长着一脸的憨相,那做事却更是憨中的极品,耶律休哥从多方面套话,也不见他开过口,直到在第七天时,耶律休哥在男童送饭时装肚子疼大喊大叫,这才发现一个让她想撞死的事实。
看着一脸焦急,张嘴‘啊啊’的男孩,耶律休哥才明白,这是一个哑巴,如此一来也无力在装下去,在男孩惊愕的目光中拿起装饭菜的方盒无力的往阁里走,心里早已把李凤呜骂了个千百遍,好个老狐狸,真真是个无缝的鸡蛋。
其实小阁的外面并没有人把守,如若耶律休哥想出去,自然没有人拦着,但是她岂会不明白一个道理,在人家的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如此只好忍下来慢慢想计策。
这日小童来送早饭,出奇的没有走,直到等到耶律休哥出现,才把手里拿着的封递了上去,耶律休哥小眼斜斜的撇了他一眼,才慢悠悠的打开信。
真正的行文小楷,强而有力中不乏一抹柔感,耶律休哥先看的落款,见是李凤呜三个字,对这字的好感也化为一潭污水没了好感。
信中只是交代,这几日派中要有贵客上门,三餐或不会准时送到,所以会让人多送些点心,最后还特意嘱咐她不可走出小阁,要历练住自己的忍耐性。
我呸,耶律休哥心里暗暗骂道,还历练住忍耐性,原来那老家伙还知道她快要忍不住了,不过只怕这信中最后一点才是重要的,眉头紧索,深不知来了什么样的贵客,原本不担心她偷出去的李凤呜,竟然也有了分担忧?
耶律休哥看信的空挡,小童早就退了出去,打开食盒,入眼的便是几盘子点心,让原本耶律休哥原本的饥饿感也全无,最后也懒得将食盒拿进去,直接转身离开。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凤派原本就建在半山腰,自然是靠山,除了粮食是买来的外,其它的吃食都是这凤呜山上的。
而且凤派各个都有功夫在身,菜色上比一般大贵人家还要丰富,野兔、山鸡、狍子还有木耳、蘑菇之类的,都是物品中的上等。
那干巴巴的点心,怎么能让耶律休哥有胃口,心想不如自己弄点食物,如此一来,耶律休哥这才第一次打量起这个小阁。
因为是凤派最偏僻的角落,绕到小阁后面,又绕了回来,来回又左右打量个遍,耶律休哥肥胖的身子早就喘着粗气。
奶奶的,有没有搞错,一个破门派,围墙怎么跟皇宫里有的比,难不成这有座金山怕人偷不成?
耶律休哥众然在现代是个混混,但是也明白以这副身材爬墙那是不可能的,看来真要想想减肥这个问题了。原本让她有一点点热情的理想被打破,耶律休哥只能回到小阁。
其实这小阁里面也没有什么,只是个存放书籍的地方,上面已布满了灰尘,可知这有多久没有人来过了,耶委休哥惋惜的对着满是灰尘的书籍摇摇头,心中也更可以确定这李凤呜是真真的不喜欢自己,要不然一个堂堂江湖第一门派掌门,怎么能做出这种公报私仇的小人之举?
耶律休哥眼巴巴的看着凌乱的小阁,还好角落里有张床,不然她真跟蹲监狱没有什么区别,踏着重重的步子,耶律休哥走到床边,将满心的闷气化为力量,重重的往床上一坐。
哪知这床是年头太久,经不住这一力道,只听‘咔嚓’一声,床从中间裂开了,裂开的大缝一直延续到床下的石头地面上,最后只见床的另一头往下倾斜下去,一半人高的洞口出现在耶律休哥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