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挂了电话后,我上楼草草了事换了一身行头便出门打了一的士走人。
我和胖子以前老去的酒吧离我家并不远,不堵车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车程。
从的士下来后,我直径向酒吧大门走去,在门口不小心与一个也刚到门口的壮汉撞上,由于我被刚刚的事搞得心神不宁,这一撞,差点没让我一屁股坐地上,还好壮汉及时伸手把我拉住。
“不好意思!”壮汉虽然长的五大三粗,一米八多的大个,但是出言有礼。
“小意思,没事!”我稳住后,也礼貌回应。
壮汉微微一笑,绅士的对我点了一下头便直接步入酒吧。
我也随后*进去,进门时我总是感觉刚刚那壮汉的右手手指挺特别,让我感觉怪怪的,但一时半刻又说不出到底哪让我感觉不对劲。
到酒吧的大舞池时,便看见DJ台的对面,一排VIP的沙发卡座正中间坐着胖子还有小静,而她们身边还有一个小美女,霓虹灯闪耀下我并没看出是谁,只感觉她身材极好,整个人给我感觉用艳压群芳形容她都不为过。
“旺!这儿。”胖子看见我,站起身来猛招了几下手。
我走近时,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美人的芳容,她便二话不说直接扑来,一个投怀送抱,令我措手不及。
“旺哥!我想死你了!”听这声音我才知道原来是燕子。
“哎呦!我看看!你小丫头可真是女大十八变呀!现在整个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都快没认出来了。”我把燕子上下好一番打量。
“是呀!你以前老是说人家小,现在人家已经长大了,是成年人了。”燕子拉着裙子轻盈地在我跟前转了一圈。
我坏坏一笑“你以前也不小呀,只是现在更大,更成熟了。”我说这话时,目光是落在燕子丰腴的玉*峰之处,其实我并无恶意,只是故意使坏罢了。
燕子显然是没听懂,还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我,应道“是呀!”
胖子听出这其中的奥秘,忍不住哈哈大笑,差点笑岔气了,听懂的还有小静,她直接从果盘上拿起一颗圣女果就向我丢来“你这阿旺,都两年了,还痞性不改,欺负到我妹妹头上来了,找揍呢?”
很快燕子便明白了过来,羞红着脸,伸手就拍打到我身上“旺哥你欺负人。”
“好好好!我承认错误,自罚一杯。”
说罢,便直接把桌上的一杯啤酒喝下肚,并随意用手在嘴巴上一抹,接着说道“燕子,这两年来你都怎么样了?跟你哥我说说。”
燕子挽着我的胳膊,一并坐于沙发上,正准备开口时,胖子抢先一步“且慢!”然后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阿旺!想听故事还不得自吹一瓶。”
“去你的!凭什么?”我不吃胖子这一套。
“老规矩!你迟到在先,就当自吹一瓶,第二,我有故事又供酒,你说什么都得喝。”胖子说完用一个“小子,死前还有什么遗言不?”的眼神看着我。
“草!”我心中暗暗一声骂后,就咕噜咕噜地灌下一瓶。
原来胖子把上官叔的宾馆改成了主题餐馆,生意还不错。
他的菜都是和冒险提材有关,主攻川、湘、粤、闽等菜品。
就如他所说有一道名为“火山猴脑”的菜,就是用火炭给豆腐加热,豆腐边上布满辣椒粉,豆腐里藏有一块用瘦肉剁碎做成的拳头母(闽菜一种小吃),能吃到后面的人就可以吃得美味的拳头母。
胖子这些菜的灵感都是来自于两年前我们的冒险,而燕子就在胖子的餐馆里帮忙,至于九叔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去了。
“那我的乾坤刀和冰儿以及妮妮呢,怎么样了?”听完后我追问。
“放一百个心,都好的很,只是刀上不了飞机所以没办法带她们回来,她们可想你了,天天跟我唸叨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也不懂回去看她们。”胖子说完便举起酒杯与我碰杯
。
“旺,说说你呗!吴叔有告诉你关于他为什么加入冥阍校慰的事么?”
“别提了,大忽悠一个,回来泉州以后,多次以各种借口回避我的追问。”说着我喝了一口酒“兴许是让我给问怕了,前两天带着我老妈回老家,过清闲的日子去了。”
胖子扑哧一笑“嘿!这吴叔还真是老江湖,不亏是你老子,把你忽悠得死死的。”
“别提了,我还郁闷着呢!”我说完便用沉重的口吻问胖子“胖子!这两年来,有榕大爷的消息么?”
“哎!”胖子一声长叹,摇摇头“没有!人间蒸发了一般,我师傅九叔说了,也许这一辈子咱都没机会再见到他老人家了,你还真别说,我确实还怪想他老人家还有馨馨那捣蛋鬼的小妖。”
我也不禁长叹一口气“谁说不是呢!我这小腿上的疤还在呢,你说这好好的一群人,怎么说散就散,真应了那句老话。”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我与胖子一口同声,很是默契。
胖子再一次拿起酒杯“旺仔!这不还有我呢么,来!干咯!咱一辈子的兄弟。”
我情不自禁猛灌一口酒“那……”
我本来想问关于烟雨的事,但是没问出口,居然是榕大爷把烟雨带走,那只要他老人家没出现,就不会有烟雨的消息。
那天烟雨化成的灰烬全让榕大爷收集起来一并带走,从此榕大爷、烟雨还有馨馨三人消声灭迹,我们寻了多年都了无音讯,直到那年在帕米尔高原才再次见到他们,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胖子看出了我的心事,拍了拍我肩膀“兄弟!都两年了,还没放下呢,人都死两年了,你就打算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听兄弟一句劝……”
胖子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我心中有数。”
正当胖子又准备开口时,我抢先他一步“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伤都怎么样了?两年前被变异的上官叔伤了,蛊毒入体,只是让榕大爷压住,现在呢?有没有把蛊毒逼出来?”
说罢我一把抓起胖子如碗口粗壮的手臂,看见那些伤口已经成一块没有知觉又皱起的疤。
“行了!别看了!”胖子把手臂硬收回去,似乎有点心事,并不愿意讨论这个事情的态度,应道“反正死不了,没事儿。”
正当我准备开口细问时,酒吧的DJ师大喊大叫“Ladiesalemen!释放你们的激情,让身体燃烧起来吧。”
原来是到了顾客热舞的时间。
已经有很多男男女女都到酒吧中厅的舞池下,在耀眼的霓虹灯下,激情地扭动着自己欲望不止的身体。
燕子第一次来这种演艺酒吧,而且年龄尚小,好玩,吵着小静陪她去舞台上疯一把。
小静虽然是个温文尔雅,秀外慧中的安静姑娘,但是面对可人的燕子的盛情也难却,只好拉着她的手,双双在众多男性的目光下走上舞池。
由于座位上的人少了许多,我这才发现不远处,正对面一个角落里的卡座上,独自坐着一名男性,男性的脸部在黑暗与彩灯之间,虽然没办法完全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但是我隐约还是认出是先前在酒吧门口与我相撞的那个壮汉。
壮汉也看见我,灰暗中他嘴角一裂,露出一个隐意的笑容,拿起手中的杯子对我比划了一下敬酒的动作。
我也以礼相待的回敬一杯。
“怎么!你俩认识?”胖子见状问了句。
我应“谈不上,就是刚刚才有一面之缘罢了。”
“走!陪我去趟洗手间小解一下。”胖子起身,硬拉着我陪同。
在洗手间时我发现胖子时不时在闻自己食指与中指之间。
我好奇问“嘛呢你?”
“小静老嫌我抽烟太凶,说我夹烟的两支手指头都有一股烟草味,而且肉也有点黄了。”
胖子应着就斗了斗身体,收起“家伙”去洗手。
我也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食指与中指之间,闻了闻,确实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就这一下,我突然脑子一咯噔,想起之前酒吧门口那壮男的右手手指哪不对劲了。
他的食指与中指就明显很黄,一看就知道是长年把烟抽到过滤嘴处被烟给熏黄的。
一想到这!我立马加紧脚步走出洗手间,向壮男的位置走去,胖子见我行色匆匆也紧跟我身后。
我到壮男的座位时,他人已经不见了,只是桌上的烟灰缸里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烟头,我拿起几个烟头观看,每支烟头全部都是烧到过滤嘴处,而且都有齿印,摸着有微微的湿度,放于鼻子间一闻,味道和先前我家楼下那树阴下的烟头味道一模一样。
这烟的味道很浓,闻起来很有劲,有菲利普·莫里斯烟草公司制造的“万宝路”的味道,我第一次抽那烟就被呛的不行,所以对这烟的味道印象特别深刻。
“我草!阿旺你丫脑子让驴踢啦?闻别人的烟头干嘛?变态呢。”胖子见状一脸嫌弃。
我无心理会胖子,直接无视他,把一个刚好经过的服务员叫来问话“刚刚坐这里的客人是你们店的常客么?”
“不是!第一次来。”服务员应完,我说了声谢谢便放他走。
看来我猜的没错,那壮男肯定是暗访者,他来酒吧肯定是一路跟踪我过来的。
胖子见我一直不理他有点情绪了,语气并不友好道“阿旺!你丫到底嘛呢?”
我把暗访者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后,胖子立马脸色一变“竟有这事?看来不是我的错觉呀!”
“什么错觉,说清楚点。”我不解胖子指什么。
胖子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把我拉回我们自己的卡座上,窃窃私语道“阿旺!我告诉你,我们这次从丽江回来我就感觉一直被人跟踪一样,本来我也以为我多虑了,但是就在几小时前,我在家里吃饭时发现我家对面一条小巷子的黑暗里,老是有一个男性的剪影,他就一动不动的看了我们近两个小时。”
“此事当真?”我问。
“我他娘的没事拿这事骗你干嘛?”胖子明显有点激动了。
“看来事情不简单,我们都被人暗中盯上了,到现在我们都没搞明白敌人是谁,想干嘛。”
胖子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拍了拍我肩膀“旺!你说会不会是仡轲蛊女她的人干的?”
我没直接回答胖子的问题,而是说道“这个问题我和兰芯讨论过了,兰芯说她们这个组织有两年没动作了,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假如是,那为什么要等两年才回来?所以可能性各一半。”
胖子说道“我觉得就是!这等两年对她们来说算什么!当年吴叔那事他们还不是等了二十几年才来报仇。”
胖子看这件事情没看透彻,我提醒道“你喝多了吧,首先在这二十几年里,那个仡轲女子不是还没长大成人么,况且她还练了些年的蛊术,而且期间,她母亲不是在对上官叔他们进行报复么,所以说这不能相提并论!要我说,应该是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该组织,消停了两年,再说了!是不是她们还得另说。”
说着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该组织对我们进行打击报复,便说道“确实我们只需要把那个暗访者捉住,拷问一番不就知道了。”
胖子点点头,觉得我说的在理,于是我们便开始商量着如何生擒拿暗访者,他娘的!这泉州这我和胖子的地盘,还能让他们反了天不成。
就在我和胖子没完没了的一番讨论还没结束时,胖子突然面向舞池大骂一声“我草!”然后匆匆忙忙就向舞池跑去。
我正说得兴起,唾沫星子喷得酒怀里都是时,就见胖子起身跑了。
“哎!我他娘的最精彩的部分还没说完呢,你丫跑什……”话还没说完呢,就见舞池那边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