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解释了一些话,在场众人却不满意。
别墅内的气氛越来越有家变的味道了。
当波特兰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报告给艾登之后,艾登嘟了嘟嘴巴,说:“诺拉她是怎么处理那些人的?”
波特兰说:“除了她的侄子以外,就算是哈布斯堡的成员,也给杀了。
参与这件事的侍从和侍女没有幸存的。”
艾登撇了撇嘴,说:“她还是这么爱杀。
不管是当年的为我出谋划策,还是如今的别墅一方,她都是这么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
波特兰问道:“陛下,那我们用金钱渗透进去的力量已经被清除掉了。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的人仍旧在别墅外守着,已经陆陆续续挡住了几十波想要出别墅的人了。”
艾登捏了捏放在房间北面的一尊来自东方的墨,发现这个墨还是比较坚实的,说:“诺拉她过分了,她杀了一个哈布斯堡的家族成员。”
波特兰揣测艾登的意思,说:“就是说,诺拉很快就要被他们家族的人给推翻了对吗?”
艾登点了点头,问:“拿破仑的伤势怎么样?今天醒了吗?”
波特兰面带异样之色说:“他挺好的。我的封臣梅特涅也一直在一旁看护着。”
艾登用舌头在嘴唇里碰了碰左边的牙齿,决定还是亲自去看看拿破仑。
拿破仑目前就躺在皇宫里。
这个哈布斯堡王族当年建造的皇宫,的确是气派,同时又美轮美奂,占地极大,分出一个房间给拿破仑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艾登见到了拿破仑,但拿破仑仍旧是昏迷状态,梅特涅很显然一晚没睡,一直陪在拿破仑身旁,见艾登和波特兰来了,急忙惊慌失措的站起来向艾登和波特兰行礼。
若是按照封建古制,此刻梅特涅可以选择向他的直属领主行礼,却只对艾登说一句礼仪用辞的。
但是现在时代变了,再加上法兰西那边王权越来越重,甚至路易十四说出了朕既国家的话来,所以梅特涅目前就朝着艾登行礼了。
波特兰看了梅特涅一眼,心里稍微有一点不舒服。
波特兰觉得,梅特涅是他一手提拔的。
本来梅特涅是在波司登的外交团中的一员,其人很善言辞,外交能力很高,但是不被波司登重用和青睐。
梅特涅在波司登的外交团中待了三年的时间,但一直都是副职,并且看不到升职的苗头。
是他波特兰在一次对波司登的个人调查行为中,发现了梅特涅这个可以利用的棋子,并且把梅特涅从波司登那里要了过来,册封梅特涅为他波特兰的封臣的。
波特兰现在觉得梅特涅见到了国王和他本人,却反而先向国王行礼,这是他一番投资失败的证明。
不过梅特涅很明显没想那么多,此刻他只是心里很乱,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而已。
艾登没有察觉到波特兰和梅特涅两人的变化,他现在只关心拿破仑的伤势。
艾登问医生道:“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有大碍,拔出了飞刀之后,止住了血,接下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