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很明显人们发现别墅内的侍女和侍从少了很多。
一个孩子发现一个经常跟他玩的很要好的家族侍从不见了,又随意间听见了别人大人在进行的聊天,心里有点慌,拉住了他母亲的裙摆,问:“妈妈,雷瓦迪他人呢?
平时他一早上就会来找我玩的,今天怎么他人还没来啊?”
他的妈妈心里一沉,用手抚摸着孩子的头发,说:“他估计今天睡晚了吧,你再等等,等会他就会来了。”
孩子已经五六岁了,稍微也有了一点辨别能力了。
孩子挣脱开母亲的手,倔强地说:“你骗人!雷瓦迪他是一个侍从,我们起来之前,他肯定已经起来了!
他不可能是因为睡晚了所以才不来见我的!”
孩子的父亲见一些亲戚把目光汇集到了这里,并且考虑到孩子和雷瓦迪之间的关系,如果雷瓦迪真的也参与了昨天晚上谣传的变乱的话,那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而且事情也还不光这样,如果雷瓦迪也参与了变乱,并且也失败了的话,那他和他的孩子,也有极小的可能性会受到牵连。
孩子的父亲斥责孩子道:“你给我闭嘴!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声哭着说:“你们骗人!雷瓦迪他一定是死了!呜呜呜~”
哐镗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满脸都是胡渣的高大的男人扛着把武器就走了进来,他做出了一个令全体家族成员都发怒的事情。
他其实倒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但他是一个心思不缜密的人。
他其实是准备安慰那孩子的,但由于他说出来的话太血淋淋且极具冲击性,所以让全场的人都无法接受。
不光是孩子,就连孩子的父母,已经其他的哈布斯堡家族在这个大厅内吃饭的人都感到了不舒服的情绪。
他蹲下了身体,努力挤出了一个笑脸,摸了摸孩子的头,对孩子说:“孩子,雷瓦迪他昨天很勇敢。
尽管他完全没有进行过武术的训练,但他还是尽他可能地用武器迎战对手。
他用剑朝我刺来,差点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但好在我一个刺挑,挑掉了他手中的剑,然后接着一剑杀死了他。”
孩子蹲坐在地,哭得更加泣不成声了。
孩子的母亲快步地走了过来,然后迅速地蹲下,抱住了孩子的头,说:“好孩子,别哭了,别哭了啊。”
孩子的父亲也一本正经地走了过来,对那雇佣兵说:“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会把服务于我们的一名侍从给杀了?
你有这个权力吗?请你解释解释!”
所有的哈布斯堡在场的人员全都神情激愤了起来。
这样血淋淋的事实从雇佣兵的嘴里漫不经心地说出来,让他们受到了刺激。
他们开始对着那满脸胡渣的雇佣兵讨要个说法。
场面逐渐失去控制。
雇佣兵的头目伴随着诺拉本人走进大厅内,诺拉通过人群的站位,和简单听了几句人群的话语,认为这个问题出在这个昨晚杀死雷瓦迪的雇佣兵身上。
雇佣兵头目认为他的这个手下真是蠢,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要添乱,狠狠的踢了那他的手下一脚。
那人被踢翻在地,诺拉走近那小孩子,蹲下身,准备对那孩子说话。
谁知那孩子虽然人小,但也懂得一些道理,他拼命的挣扎,不想听诺拉说话,还用他幼稚的、词汇量不足的语言量,努力骂出了一句脏话出来。
诺拉稍微有些生气了,她咬紧牙关,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孩子。
孩子的父亲挡在了诺拉和孩子的中间,戒备、严肃的看着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