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思赶来了病房,见到了艾登,稍微说了几句话。
涅思比起以前,对艾登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是那么的远离和疏远了,反而多了一份若有若无的依赖感。
艾登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对于封臣的喜好,他向来是毕竟宽厚的。
涅思对艾登道歉,说她那天不应该怂恿两人进行顶苹果对决,从而导致拿破仑受伤。
艾登说:“你不要跟我道歉,你去跟拿破仑道歉,他才是受伤的人。”
涅思撅了撅嘴。
艾登见了涅思的样子,就说:“下次别这么冲动了。
我们的肉体是脆弱的。”
涅思不住的点头。
艾登离开了房间,吩咐皇宫内的医疗团队和侍女们好生照顾拿破仑。
正午时分,哈布斯堡的别墅发生了剧变,诺拉被赶出了别墅。
诺拉一出别墅,就被别墅外早已等候的波特兰等人带到了艾登的面前。
艾登把一个被子摔得粉碎,骂了诺拉好几句话,说诺拉好大的胆子,敢对他的封臣下手。
诺拉狡舌如簧,不肯承认,说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她谋害阿隆索。
艾登就把波什尼和那个哈布斯堡的军官的事情,说给了诺拉听,希望诺拉不要狡辩了。
诺拉头一撇,白色的百褶裙一晃,说:“那波什尼人呢?叫她出来跟我对证!
还有那你说的我哈布斯堡家族内的国家军官呢?也把他叫来啊!”
艾登脸色一黯,心里一提怒火,朝着一旁的波特兰看了一眼。
波特兰眨了眨眼睛,毫无疑问,波什尼和那军官,都已经被处决了。
所以,目前没有人证。
艾登觉得稍微犯了难,也不想当一个暴君,就把波司登和维特尔两人叫来一起商量。
波司登昨天的宴会上中途离开了,然后回到家中,竟然喝了很多酒,到现在也没醒,艾登对他表示失望。
维特尔来了,但他不想管诺拉的事情,他遮遮掩掩地说了几句话,但都是在为诺拉打圆场。
眼见这件事快要拖下去逐渐僵掉了,艾登就把阿隆索城堡里的侍女和侍从叫了过来,然后让他们指证了波什尼和诺拉的罪行。
一个男的说:“我那天在搬家具,家具很重,我就歇了会,听见了女公爵和一个男的在窃窃私语,我走过去听,发现他们俩要给公爵大人吃一种慢性毒药害死公爵大人。”
一个女的说:“我那天在阳台上晒衣服,顺手给植物浇水,不小心溅到了女公爵,按照平常,女公爵必然会骂我的,但是那天没有。
后来我发现了女公爵给公爵大人吃的毒药,猜想女公爵这是做贼心虚,不敢横生事端,所以才没骂我。”
艾登还把三个月前装修阿隆索城堡的设计师也给喊了过来,问他道:“我问你,是你给阿隆索的城堡翻新装修进行设计的吧?”
那设计师就说是。
艾登继续问:“那你为什么把阿隆索的城堡的二楼给设计了一个大窟窿,让二楼和一楼相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