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一把抓住我,“你……那啥了?”
我把干爹的手扒拉掉,“失个毛啊?我还剩个花裤衩,她开始用手在我身体上摸,从头摸到脚,又从脚摸到头。最后在我腹部停住了,我感觉到一股剧痛,后来就失去知觉了。在濒临昏迷的时候,我记得她好像说她是个行尸,叫黎娅,还让我不要对别人提及。作为回报,她送了我那颗尸脑灵珠。还让我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去找她……后来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干爹听完把我拽到床上,让我仰面朝天躺下,除掉我的衣裤。这回好,我又剩下了一条花裤衩,俩老头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检查我的身体。
这种感觉很不爽,我就像个标本一样。特别是风扬,也是光着膀子,举着个蜡烛仔细研究,我感觉怪怪的。
看了半天,干爹叹了口气,对二叔说,“风扬,你怎么看?”
风扬也叹了口气,“咱俩出去说吧?”
干爹回头对我说道:“乖孩子,你好好躺着,千万别乱动。我和你二叔出去一下。”
我上前一把拉住干爹,“杨大树,你别想走。你俩是不是商量好了,吓唬我啊?有啥话就在这说,是不是我中了啥奇毒,要玩完啊?”
干爹拍拍我,“你问你二叔吧。”
“杨硕,告诉你了,你可得挺住啊。你要相信你俩干爹,应该能救你的。”风扬用手指推了推墨镜,没错,他一直带着墨镜。
“我擦,我没被毒死,也会被你俩吓死,你们说不说?”我穿着花裤衩跳到地上,厉声问道。
“你别急嘛,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这玩意是啥……”风扬说道。
“尼玛,你不知道是啥说这么一堆干啥?你俩拿我消遣呢啊?”我有点气急败坏。
“急什么急?又急,师兄啊,你这孩子脾气这么暴躁,是病,得治啊。我虽然不知道这玩意确切是啥,但是我知道肯定是那个女行尸给你下了尸虫了。要想解的话,除非她本人。”风扬挠了挠他一头的乱发,无数头皮屑飘落下来。
“尸……尸虫?啥玩意啊?她给我下尸虫干啥?要是恨我直接杀了我多好。”我一头雾水。
“苗疆巫蛊,你听说过吧。这个尸虫,通俗来说,就是行尸给你下的蛊,只不过我们都叫它尸虫而已。这东西我倒是听说过,但是从来都没见过,更没解过。”风扬解释道。
“我去,你这么说就是无解了。”我有点泄气。
“我看没什么,既然那个女行尸没直接杀了你,而是给你下了尸虫,就是想让你再回去找她去解。我估计这一段时间内,你应该没事的。”干爹分析道。
“可是她为什么非要我回去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看上你了也说不定,照你的描述,那是一个美女啊,干脆你色诱算了。”杨大树说道。
“二叔,你给评评理,这是干爹该说的话嘛?”我哭笑不得。
“这……我看也未尝不可。”风扬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
我简直拿这俩老头无语,既然他们说我短时间内没事,那我也就暂时放心了。不过我心里却有个结,不解不快。我拉住干爹,问道:“干爹,我现在也都成年了。关于我父母的事,我求您告诉我。那个女行尸既然问起我父母的事,肯定其中有什么缘故,我知道了心里好有个数啊。”
干爹看了一眼风扬,风扬摆摆手,“你们爷孙俩的事,你自己决定。”
“好吧,本来这个秘密我是想隐瞒一辈子的。因为你知道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你容易背起沉重的包袱。但是现在这个行尸的世界,告诉你也无妨了。”干爹终于松了口。
“好,干爹,我自己有分寸,你说吧。”
“嗯,其实关于你的父母到底是谁,我真的不知道。我捡到你的时候,的确是在路边,你父母也没给你留下任何的东西。”
我有点泄气,“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
“你听我说完,我虽然不知道你父母是谁,但是捡了你之后,我才意识到,你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这也是你父母遗弃你的原因。”
“啊?我不是正常人?我没觉得啊?”我听了干爹这么说,感到异常奇怪,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也的确没感觉身体有什么缺陷。
干爹摆摆手,“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本身就是一个阴胎。”
“阴……阴胎。干爹,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你吃了柳青的尸脑灵珠,正常来讲你肯定会受不了的。但是你轻易就承受住了,而且还对你大有裨益。我当时就怀疑这跟你本身是个阴胎有关系。”
“阴胎到底是什么啊?”
风扬走过来,“还是我告诉你吧,你干爹这个墨迹。阴胎就是说,你的父母有一方是鬼。”
这话一出,把我吓得当时就坐在了床上,“这……怎么可能……二叔,杨大树,你们……你们吓唬我呢吧?我父母……怎么可能是鬼呢?”
“是真的,从你的情况看,应该是你父亲是鬼,你母亲是个正常的人。在你母亲怀胎的时候,肯定承受了不少痛苦,我相信他肯定是找了高人来看。因为一旦怀了阴胎,不能打胎,更不能生养,否则母体会死的很惨。唯一的方法就是用道术逼出阴胎,弃之。然后依靠胎儿的福缘,能活则活,否则便会夭折。”干爹说道。
我听了干爹的话,一时无法接受。
干爹接着说道:“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成体了,虽然很虚弱,但是生命意志却很顽强。我找别人家求养孩子的女人帮忙喂你,你像饿狼一样,弄的人家自己的孩子都没奶了。后来我就抱着你走街窜巷去求人喂你。你很快就能断奶,吃些糊糊什么的,这才一点点长大。”
“干爹,你捡我的时候,知道我是阴胎吗?”我能想象到干爹为了养我,吃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