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主仆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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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司越,花溪草步履轻快的朝马车走去,只是不想才一接近车子,还未待她抬手掀开车帘,勃颈就跟着一凉,"不许动!"

花溪草身形僵硬的挺直了脊背,当真一动都不敢动,她可是很惜命的。

这刀剑不长眼,万一被人抹了脖子就不好了。

"英雄,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有辱斯文!"花溪草下意识的举起双手,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

当她身后的人走至她身前,她才大吃一惊:"诶?你竟然这么快就能解开被我封住的穴道?"花溪草的武功并不高,所以她给人点穴时用的一般都是定身咒,按正理来讲,寻常人是不可能解的开的。就算对方同样是练家子,也需要些时间,才能破解,没道理这么快就能行动自如...

"说,你是什么人?来此是何目的?"来人对她的惊诧并不为所动,手中的剑距离她的脖颈更近了一寸,只要稍一用力,她就会血洒当场。

"我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叫花溪草,是打北荒来的。想要借你们马车一用,我不白用,可以付你们车钱的。你看到你这个人,刚说完的话就给忘了。"花溪草还在拼命解释,余光却瞥见方才被她点了穴道的人还杵在原地,她后知后觉的看了看眼前正那剑逼着自己的人,又瞅了瞅那边站着的人,忽然大叫道:"原来你们是双生子啊,难怪..."

司逾一改往日之态,满面阴鹜之色的看着眼前着装怪异的少女,沉声逼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的穴道解不开?"

"这个...是我们家独门的点穴手法,只要你不伤害我,我这就去给他解开穴道。确保他万无一失。"花溪草一双丹凤眼里流光斗转,清澈见底,完全不像撒谎的样子。

司逾收剑,眼看着花溪草过去在柴风身上胡乱点了两下,毫无章法可言,竟真就将司越身上的穴道解开了。

司逾,司越两兄弟跟照镜子似的杵在花溪草面前,让她隐隐有些不适。花溪草略微后退一步,与二人拉开些许距离,才开口道:"我真的不是坏人,就是想搭个顺风车而已。两位公子,就行行好,帮我一下吧。好不好啊?"花溪草经历之前一场混战,此时身上都是泥泞,原本精致的五官也都被尘土盖住,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活像个小乞丐。

花溪草一再放低姿态,却还是看着他们两个油盐不进的样子,瞬间有些气馁,更有些委屈。她不过是想回家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自己好不容易才从悍匪手底下死里逃生,又在乱坟岗昏迷了两天两夜,如今好不容易碰上几个活人,就拜托他们这么一点小事,都不行,说好的人间自有真情在呢?看来父亲自小教导她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

花溪草再伶俐,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已,这一系列的心绪起伏过后,竟紧抿着下唇,就流出眼泪来。

她一抽一抽的吸着鼻涕,呜咽不清的朝他们兄弟两个说道:"见死不救,算...算什么英雄好汉!"花溪草说这话时,气势虽然足够,但却不知,自己早就哭成了一只花脸猫,看着是又可气,又好笑。

花溪草虽然明白,是自己有求于人,人家帮了是情分,不帮也是正常。可还是忍不住委屈了一把。

司逾和司越本就鲜少与女孩子接触,如今见她这一哭,当即没了成算。还未还口,就看花溪草置气似的腕了他们两个一眼,跺脚离去。

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情愫,有委屈,有无助,甚至还带着几分嫌弃?没错,花溪草就是嫌弃他们两个***,还怕自己能对他们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不成?

花溪草走后,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的乱转,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一个小镇。

等她找到住店的地方,已是傍晚,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小二,我要一间上等房,还要洗个热水澡,再来两道合口的饭菜。速度要快,越快越好。"花溪草进门就将一定金子放在了柜台上,颇有财大气粗之范。

小二见她出手阔绰,当即笑脸应道:"好嘞,客官楼上请。小的这就去办。"

花溪草才走两步,又想起马车的事,遂对小二招呼道:"能不能再帮我雇辆马车?"

"没问题啊,只是不知道客官您要去哪?"

"京都..."

"..."

小二瞬间息声了,似是没听清她的话似的,又问了一次:"客官您刚才说要去哪?"

"京都..."花溪草话音落下,小二依旧无言。只是隔了片刻,小二才似回神道:"客官,您难道不知,这京都可不是咱们寻常老百姓能去的地方呀。"

花溪草闻言,幡然醒悟,是啊,在世俗人眼光中,京都就是权贵云集之地,是真正的天子脚下,她一个十岁的小娃娃,怎么可能去那里...

可谁让她家就在那呢?她有什么办法?再说她也没觉得京都有什么好的。花溪草讪讪的笑了下,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往京都的方向走,我要去投奔亲戚。"

果然,她这么一说,小二的脸色就好看了很多。当即回道:"这样啊...那您可得小心了。这一路去到京都,可是得走个二十多天左右。最近又因暴雨冲毁了不少路段,怕是马车也走不了呢。"

"那怎么办呀?"花溪草现在就想赶紧回家,听了小二的话,面色都是愁色。

"要不您干脆买匹马得了,赶路快,又比马车不挑路,差不多点的地方都能走。应该用不上十六七天就能到了。"小二一面打扫着楼下的餐桌,一面给花溪草出着主意。

原本还想雇辆马车再配个车夫,可眼下也是行不通了,花溪草只能勉强点头应允了下来。至于不认路的问题...就边走边问吧。

次日一早,花溪草就去马圈里挑了一匹快马。简单梳洗之后,又换了身干净衣裳,总算是神清气爽的上路了。

常言道,有缘千里来相会。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这不,花溪草刚出春山镇,才上官道跑了没半天,就追上了司逾、司越他们一行。

想起昨日自己的所作所为,花溪草隐隐有些愧疚,毕竟她也是自小就受父亲教诲,明事理的很,无缘无故对人家乱发脾气,终归不对。

如是,便扬起一抹无害的笑容,赶了上去:"公子,之前是我情绪太激动,行为不妥之处,还望见谅。"

若说昨日初听到外面女子声音的时候,还只是觉得干净而又清冽,那么此时再听她这带着三分娇憨与讨好的声调,便是悦耳了。

一直坐在马车里的萧钰琛虽未见其人,却早已经在心底大概描画出了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女轮廓来。

反观昨日已经与花溪草有过一面之缘的司逾、司越两人,却是被花溪草突如其来的搭讪,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完全不知其所言何意,更没认出,她就是昨天那个小乞丐。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

花溪草的嘴角微抽,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一番真情意切的赔礼道歉,竟是鸡同鸭讲。当即露出一副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扬了扬手中的马鞭道:"再会!"

司逾与司越互相对视一眼,还是没能反应过来。直到回想起昨天那道被人嫌弃的眼神,才后知后觉道:"难道是那个小乞丐?这是泥鸭子变大白鹅了?"

幸亏花溪草骑马跑的快,否则听到司越这话,非得气出病来。他才是泥鸭子,他全家都是泥鸭子!

晌午十分,花溪草终是跑累了,随意找个树下就休息起来。

谁知刚一坐下,就感受到一阵阴气从背后袭来。

花溪草一个挺身,就躲了过去。

花溪草微微挑眉,当即重新上马,准备离开。她总觉得这地方有点邪门,还是快点走的好。

可是细想之后,却又迟疑道:"不行,后面还有人呢。若这真有鬼怪,那他们可就危险了。"

花溪草身为花府子女,虽然学艺不精,但基本的道义还是有的。更何况后面的人还是她所认识的。思前想后,花溪草决定掉头往回走,先接上他们再说。

远远地,司越看到花溪草的身影显现,不由对司逾打趣道:"你说这个小丫头不会是被我的美色给迷住了吧?怎么刚走,就又回来找我了?"

司逾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家的傻兄长一眼,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神色,只容他自己体会。

司越并不在意他弟弟的面瘫脸,自然也没指望他能给出什么回应。

果然,他话音落下没一会儿,就眼见花溪草奔着自己来了,还是一副急色之态...

"你们别误会,我不是来撘你们顺风车的。我就是想告诉你们,前面的路有点邪门,走的时候小心点儿。"花溪草说完就掉头,跟他们一同并驾齐驱,也不再多解释。

毕竟花溪草也没真的遇上什么,多说无益,反而容易引人误会。反正她来护送他们一程,就当还了昨日的人情,自己问心无愧就是了。

司越看了看花溪草那一本正色的模样,不由咧嘴笑道:"小姑娘,你说实话,是不是自己一个人走太害怕,所以才回来找我们搭伴同行的啊?"

花溪草眼角扫了司越一眼,随意扯出一个敷衍的笑脸:"但愿你一会儿还能笑的这么开怀..."

那东西好像跟花溪草说好了似的,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就冒了出来。

"识相的就给我滚开!别耽误老子进财!"花溪草看着挡在她前面的光头壮汉,当即停马挥手示意后面的人不要再动。

光头壮汉见花溪草一身绫罗绸缎,不禁失声大笑:"哪里来的小姑娘?把值钱东西都留下,老子饶你不死。"

"我呸!就凭你,也敢妄想要本小姐的金银财宝?也不怕吃撑了,胀死你个臭不要脸的鬼东西!"

"呵...臭丫头还敢嘴硬?"光头壮汉乃是黑风寨的二当家,根本不将花溪草这个小姑娘放在眼里。利字当头,才一出手,便是都杀招!

"给脸不要的贱蹄子,那就等着拿命来!"那光头壮汉一声厉喝,只见山野只见出现近百悍匪。花溪草一面暗骂,一面拔剑做抵:"果真又是你们!"

花溪草虽然功力尚浅,但却是天资过人,偶尔耍个机灵,也能打得赢比自己强大的对手。

当下能再次遇上这群害她流落在外的匪徒,不禁露出一抹久违的笑意,只见她迅速朝那光头壮汉攻击过去:"让你惦记我的东西,让你祸害百姓!"

原本心思紧张的众人,皆因她嘴里的碎碎念,而瞬间破功,就连马车里的萧钰琛都不禁莞尔,嘴角扬起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

只可惜他这笑意还未达眼底,就听外面传来一声重物落地急促的声响。

"哼...就凭你个臭丫头也敢妄想来抓老子?"

花溪草虽然出其不备的一剑刺在了他的肩胛骨上,却未曾料到,这光头壮汉竟身穿了软猬甲,非但未曾伤及分毫,还一手反扣住了她的后颈,力道之大,令花溪草只觉全身都跟着麻痹起来,唯有神识依旧清醒。

"快向东走!走的越远越好!"花溪草被光头壮汉锁住喉咙之前,用尽全身的力量将手中**朝萧钰轩他们的马车方向掷去,只见漫天飞沙四起,连带空中一道金光闪现。

司逾,司越虽有心搭救,却是慢了半步,只眼看着花溪草被那人的力量牵制在空中,然后重重摔落在地,整个人弓着的身子,看似痛苦不堪,毫无还手之力。

"救人!"萧钰琛在听到那声震响的同时,就已经从车厢出来,却只听碰的一声震天巨响,就连马车都跟着晃了三晃。

众人身体略有倾倒,悉数后退两步才堪堪站稳,当眼前浓雾散尽,才见花溪草脚下正踩着什么,声声咒骂道:"让你掐我!让你劫我!让你害人!"

这是萧钰琛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女子,甚至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站在距离花溪草不足十步远的距离,还未动作,就听花溪草忽然指着他大声斥道:"站住!你别动!信不信我一块收拾你!"

众人被花溪草的一声厉喝所威慑住,竟真的都一动不动,不知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萧钰琛回想起当年初见时的情景,面色终是稍待喜意。

司越看着一晚上都不太正常的自家主子,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早已回到掌史府的花溪草,却是进门就遇上了千机药这尊难请更难送的大佛...

"人找到了,在卧房。"

花溪草原本想要开口解释的话语,都因千机药这一句话,而噎了回去。到嘴边的道歉也成了致谢。

千机药看着她胸前已经被血水浸透的伤痕,眉目紧蹙,却没有拦着她先去探望刚刚被找回来的阿离。

因为他知道,在没有确认阿离的安危之前,她什么药都不会去换...

花溪草提了一整夜的心,总算是在见到阿离的瞬间落回原地,抱上她的刹那,就忍不住红了眼眶:"阿离,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

阿离自从当日之事发生,已经许久不肯见人,平日唯有花溪草再时,才有一丝情绪闪现,否则就像是个失了魂魄的傀儡一般。

可今日,当她被人劫持,用来要挟自家小姐之时,她才幡然醒悟。对于小姐而言,她根本不是随她出生入死的侍女那么简单,她是她家小姐的命脉之一,是她家小姐放在心头加挂的人...

所以她不能再这样下去,折磨自己,更是在折磨自家小姐。

阿离的手触碰到花溪草胸前的**血污,不由眸色微凉,只连忙退开身子,惊声问道:"小姐,你受伤了?"

这是阿离出事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花溪草简直就是喜极而泣,紧咬着的下唇,也终是松开,伸出手指,轻轻安抚着阿离的脸颊柔声安慰道:"不碍事,一点小伤。"

"小姐..."阿离看着花溪草那苍白无色的面颊,身子都跟着哭的颤抖起来,声音里也带了些许颤音道:"都是阿离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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