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宋芜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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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宫中嫔妃渐渐多了起来,她便被众人遗忘在这深宫中,孤独地等待着老死。

故事讲完了,凌曦听的久久不能释怀,总感觉非常可惜,眼前的这位娘娘,虽然面容是不好看的,她的左面上有一块很大的疤痕。

可依稀能想象到女子正豆蔻年华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况且她举止端庄,所行所为也不同别的妃嫔。

客气的很,却不逾矩。

"宋娘娘,帝王本无情,您做的很对,没必要因为一个男人而断送自己的一生。"

她有感而发,因为她是一个好人,可这应该不是她找她来的主要目的,不会因为一件旧事,把她给请过来。

京城现在谁人不知凌家现任家主的风姿,做事果断,雷厉风行,恐怕是不好惹她的。

宋芜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和对自己的顾虑,使了个眼色,让身旁的侍女扶她起来,她起的很艰难,凌曦看来,可能是因为这宫中潮湿至极,更不用说环境了。

她能看到外面的青苔爬满了整面宫墙,这样柔弱的女子住在这种地方,怎么不会得个风湿类似的,更不必说住了半辈子的人。

不一会儿,侍女又扶着宋芜回来了。凌曦眼望着她手中略显陈旧的一个首饰盒子,她将它捂得很紧。

想必是她非常宝贵的东西吧。

宋芜注意到了凌曦的深情,看着自己手中宝贝的东西,目光中有些不舍,却还是轻声一笑,将盒子给了凌曦。

凌曦感到疑惑,还未打开,先问到:"不知宋娘娘您这里边装的是什么。"

这是一个雕木黄梨木的盒子,有一股淡淡的果木花香,闻起来不冲鼻,却能很好的保护盒子不被虫子破坏外体。

"这里面装着凌长安给我的东西,以及我们往来的书信。咳咳!"

宋芜突然咳嗽起来,咳了几声以后,才缓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看上去脸色也颇为苍白。

"您没事吧?"凌曦还是有点担心一个人的,毕竟她给了这个东西给她,虽然不知道居心为何,但应该是有用的。

"您想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他?"凌曦问到,心底大概有了什么想法,推导一下,也差不多。她故事中的那位凌,恐怕就是年轻时候的凌长安。

"他是我很小时候结下的玩伴,我们是在外面的私塾认识的。后来便玩到一块去,关系很好,可等长大以后,他便催使我爹将我送来了宫中。我不怪他,所以和他依旧有书信来往。"

宋芜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记忆一般,表情很是愉悦,但却隐隐包涵着痛苦。

"宋娘娘,凌家这么多人,我恐怕不能帮你这个忙。毕竟你也知道,我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凌曦表示为难,总觉得这是一个套,她明明就可以找别人帮忙去,安西也不远,她不得宠,却听说有出宫的可许。若是怕被发现,大抵可以做的隐匿一点。

可偏偏,她准备追查凌长安的时候,这位宋芜娘娘找到了她,而且帮的忙也跟那个人有很大关系。

她说的他们俩关系虽然很好,但也没有逾矩,可是却有带着很多疑问。

比如,为什么凌长安会给她安排婚事,并且她答应了。

"可是只有你能,这些年我虽然被软禁在这宫中,但皇上一直派人盯着我,所以,拜托你。"

凌曦表示非常为难,不是她不想帮着个忙,只不过这个忙帮的对她来说丝毫没有意义,多的只是浪费时间。

正当凌曦准备回去的时候,宋芜起身,噗通一声跪在了凌曦的身前,凌曦看着她,面色凝重,身旁的衣角被她拉着。

女人的祈求恐怕让很多人都受不了,凌曦为难了,硬生生地扯开了她的束缚,有点嫌弃的样子,她还不是能够承受别人碰她的。

"宋娘娘,你让我很为难。"

宋芜早已泪眼婆娑,迟迟不肯从地上起来,原本就有腿病,也不怕以后不能走路了。

"我求求你了,宁家主,只有你能逃过摄政王的眼皮。"

她眼睛里透着真实,听到了萧衍的名字让她感到有些惊讶。

萧衍,萧衍和这些事情有什么联系吗?似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把。

"为什么?宋娘娘总要说一个让我信服的点,我才能帮你办这些事情。我很忙,你也很闲。"

以前的宋芜只朦朦胧胧的听到过关于凌曦的一些事情,而且都是负面的。可只有宋芜一个人觉得,凌家的人都是好的,,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现如今见了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很强势,有点独断,可每句话说的都神奇的有道理,而且也并非像外界传的那样,冷血无情。

"听说你应该找凌长安有事。"

凌曦原本准备踏出门的第一步,便停在了空中,随即转回来。

晨曦轩,凌曦盯着在外面与君珞黎玩耍的小狐狸,心里想着事情几个月没有与他们玩了,小狐狸已经长的很大了,却很亲人。

腊月云起国都,暴雪封城。

双手被缚在身后,宋芜只着了件赤红裘袍,头上的凤冠窸窣作响。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坐于床榻,面上却无半点惊慌之色。

嘎吱——门被推开,那人缓步上前,身影全全将她拢在黑暗里:"如今,我是叫你宋芜,还是该唤你一声大人?"瞧她白肌皙肤,面若桃花的模样,想必这些年过得甚是快活吧。

可只要一想起她这般快活着,就叫他生不如死。

她听出了他的声音,也只淡淡道:"这儿是豫王宫?"

他冷哼:"豫王宫?你的脚也配踏入那里?放心,这只是座破宅子,与你倒是般配得很。"

她面前的流苏摇着:"这么把我掳来是何用意?你难道就不怕..."

"怕?我怕过什么?"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知道为何要在大婚之日把你抢走吗?我就是要让你出尽丑相,就是要亲自问问,这些年你过得顺风顺水,凭的是什么!"

"可你已经是云起的王了,不是吗?"她抬起头,看着他。

他一臂就将她拎在了怀里,盯着她:"是,如今我是云起的王。你是不是也要用那副谄媚模样,来讨好于我!"

她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你恨我,我知道。阿城的事,对不起..."

"别给我提阿城!"他一臂将她推到在床榻上,犹如暴怒的猛兽:"这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只让我觉得你更恶心!"

她强忍着疼痛:"既然我如此不堪,你又何必再见我?我们本就该老死不相往来的,不是吗?"

老死不相往来?她嘴里竟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他笑中透着无尽的冰凉:"我不见你,怎知你过得如鱼得水?我不见你,今晚谁来陪你过这洞房花烛?"

"你"!"她不知何时已将手腕的绳子解开,袖里旋出的是银亮的匕首,定定抵在了他的脖颈,"你最好让我走,否则就是跟云起朝廷作对。"

"嗬,"他迎着匕首,挑了挑眉,"你这天下第一女神捕的名声是不假。可你别忘了,你这一身功夫,是我教的..."

她双手紧撑着他前倾的身体,可也无济于事。滑落的赤艳嫁衣,呼吸急促扑在脖颈,他的手环绕在她的腰际,越来越紧,像是缠绕的藤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蜡烛几圈光晕摇摇晃晃,她手腕沁出鲜血,血腥弥漫在屋内,最终将她送入无尽的深渊。

这折磨不知过了多久。

微汗迷离间,她恍惚看到那人背脊上狰狞的疤痕。他披上锦裘,居高临下:"这场戏何时结束,我说了算。"他瞧着她狼狈的模样,喉头有了一丝颤动,他不清楚自己是想毁了她,还是想得到她。可他很快换了副冷冷的面孔,拂袖出门:"来人,把她给孤王扔去后山。"

六年前,九国之乱。

安宁了数十年的云起朝,一夕之间战火四起。十六诸侯,竟有九国起兵作乱。南冕的的公子寒,大卉的实际统治者,挟天子以令诸侯,率勤王之师平叛。

这一年,不知多少人流离失所,无戈只是其中之一。好在,云起国就要亡了,身为叛军之首的云起国已兵败如山倒。多么讽刺,她身为云起国子民竟期盼着自己的国家灭亡。

宋芜还记得她与那两兄弟的相遇。

是那个叫凌长安的少年,偷了她从死人手里掰出的饼,尽管这饼比石头还硬。她反身便将那人按到在地,他不顾撕扯,抓起饼如狼似虎地吃起来。

"你这浑蛋,怎能抢旁人的东西!"宋芜急得嚷道。

"姐姐...我饿..."那少年听到斥责,便停了下来,他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一脸无辜地瞧着他,眼眶中泪水打着旋。

宋芜怔住,她自小就是没有人喜欢,没人看得起她,更没人唤过她姐姐。最终她还是放开了手:"你叫什么?没有家人吗?"她问他。

少年抹了一把脏兮兮的脸:"我叫阿城。我哥哥他去找吃的了,马上就会来的。"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宋芜想,或许她还可以撑一天,一天,她一定能再找到吃的。她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吃吧,饼送你了。"

怎料突然晃过一身影,来人一把打掉阿城手里的饼,嗔怒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倘若遇上别有用心的人..."

"哥。这位姐姐是好人,她不会害我的。"阿城忙起来解释。

"人心总是难测。"那人说完还不忘瞅了宋芜一眼。

宋芜瞧着地上黑乎乎的泥饼,很是气愤,别人会花工夫去害这叫花子兄弟吗?无戈捡起地上饼,一口咬下:"好心当作驴肝肺,本姑娘还不伺候了!"言罢,转身就走。

"等等——"那人喊道。

宋芜没有停下,却被那人从身后抓住了胳膊。他从腰中取出一枚玉玦:"我弟弟吃了你的东西,总是要付钱的,这个玉玦押给你,等我有了钱,自会找你来赎。不用这么看我,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

是个怪人。宋芜虽见识不多,可也看得出,这枚玉玦的色泽雕工,怎么说也得上万金锞,他宁肯带着弟弟讨饭,也不愿卖掉,想必他很宝贝这块玉吧。

可谁又让他惹了她呢?宋芜索性接过玉玦抛了一抛:"谢了。"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姐姐...我饿..."

"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

"大人,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人..."

"哥——救我——"

一阵刺骨的寒冷,宋芜从恍然惊厥,她每次都会做噩梦了。这些年,那个梦就如鬼魅一般缠着她,她忘不了,更丢不掉。

她身上仍裹着那件被撕破的嫁衣,腕上是残留的血迹,他应是恨透她了。从衣襟里拿出一枚玉玦,这是那年,君衍送给她的,她一直留着。艰难地站起身,却又怔怔地跌坐在地。

白雪皑皑深处,立着一白玉墓碑,赫赫地一行字——豫之公子城墓,兄泣血纳石。

宋芜虽知道结果,可当这一切***地立在面前,她心里还是无法平静。那么,对于司尧来说,更是无法接受的吧。在他心里,她是个自私自利,攀附权贵的女人。无戈踉跄走近,终是跪倒在墓碑前:"...对不起..."

六年前,他还是那个纯真的少年,追在她身后,唤她姐姐。往事一幕幕就想梦魇一般,让宋芜头痛欲裂。

"谁!"宋芜身环望,方才,明明有个身影闪过。

果然,枯树后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脚印,看来并不是什么武功高强之人。宋芜暗暗松了口气,也许真是她太过敏感了,可这些年,她身为司捕府的女捕头,哪一天不是将命系在腰上。

没跟踪多远,是一间竹屋。屋内陈设甚是讲究,不像是山野人家的格调。背后一凉,宋芜...猛然回身,只见一男子身披白色风袍,戴着斗笠,面纱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容貌。

"你是何人?"无宋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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