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龙承天正将一堆木柴堆放好,伸腰走出屋外,却见云娘一个人坐在河边发呆,背对着他。
“云娘”龙承天在她身旁轻轻坐下,轻唤道。
云娘转过头,却是梨花带雨,龙承天不禁爱意满怀,这样的美人儿真是不多见。
“怎么一个人在那里流泪呢?”龙承天充满怜意地问。
云娘欲言还休。
原来云娘本和她爹爹原本不住在此处,而是住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父女相依为命。
镇上有一恶霸叫唐少,有一次偶见云娘长得标志,差人上门提亲,被云娘的爹爹当面回绝。
一日,云娘爹爹去镇上集市买东西,碰上一多年老友,硬扯着他去喝酒,喝多了竟稀里糊涂被老友拖进了堵场。
酒醒时分却已欠下巨债。这时,唐少出现了。
原来,唐少因上次提亲的事耿耿于怀,那老友也因欠下赌债,被迫答应唐少把云娘爹骗来。
无奈之下,云娘爹签下了以云娘抵债的文书,回家连夜带着云娘逃入深山,见此处有一废弃土层,但暂落脚下来。
哪曾想,一路上早已被唐少奴仆一路跟踪,没几天唐少便带人追到此处。
云娘爹被逼无奈,越想越羞愧,纵身跳进门前河涧中,随波而去。
唐少见出了人命,只好先带人离开,走时留下话,待云娘把她爹爹的事料理完毕三个月后,即会派花轿来抬人,除非天上掉下仙人来相助。
云娘低声道:“奴家日日都向上天祈祷,求天上掉下个仙人来,不管是瘸是哑,我就让他当我的夫君,上天真是灵验,把你掉了下来,云娘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云娘的丈夫了。”
龙承天虽为云娘身世有同情之意,但见云娘好像已经从伤心中走出来,不禁调笑地问道:“那你看我这个从湖里捞上来的丈夫会瘸会哑么?”
云娘抬头看了一眼龙承天,又赶紧低下头,满是心喜地摇摇头。
龙承天不禁性起,紧挨过去,一手轻环云娘的细腰,一手抚向她的胸前,轻声道:“我可还记得掉下来时你的样子。”
云娘正青春妙龄,哪受得了龙承天这么调抚,一时便已浑身发软,且她心底已是将龙承天认定自己的丈夫。
龙承天体内的荷尔蒙值在快速飙升,云娘发出轻轻的**,仿佛在催促着他快速前进,一只大手已经到达了顶峰,那么洁白,那么丰盈,那么粉……
云娘只觉得浑身无力,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她的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就像一个人掉入了棉花堆里,柔软到不肯起来。
小土屋内一夜春宵。
醒来时,太阳已从屋顶洒将下来。
龙承天捶了捶腰,暗笑自己昨晚自己太失控了。
他揉了揉眼,云娘呢?只看到床上的席垫上点点的血迹,像朵朵盛开的梅花。
正想着,云娘端着早饭进来了,昨晚一夜春雨,云娘显得更加娇嫩了。
“可以吃早饭啦!”云娘满脸**地来到龙承天面前。
“先吃了你!”龙承天夺过陶碗,一把将云娘又压在了身下。
“昨晚奴家被你弄得死去活来,还不够吗?”初尝**的云娘嘴上像在拒绝着,实则心里满是欢喜。
龙承天已经急得如同饿了几天几夜那般狠狠地攫获她的唇,真的好像打算吃掉她一般。
云娘感觉唇内迅速燃起火苗,在迅速燃烧全身,这个男人结实的小腹,健硕的胸膛,让她着迷。
原来,这便是男女之欢。
龙承天已经全然不顾了自己身处何时何地,只有挺进!再挺进!
云娘兴奋得快要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