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承天醒过来时,感觉头痛欲裂。
但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急速下坠,身边的气流把他的头发梳得“吱吱”响。
“哗啦啦。”一阵巨响,龙承天感觉自己掉巨大的湖面,湖水从他的嘴巴、鼻孔、耳朵里灌进来,刚进入水面时的拍打的巨痛,使他想挣扎,但却没有了力,他感觉自己散架了。
如果你想感觉水面拍打的力量,可能去试下十米跳台,它足以把一个人拍成重伤,况且这何止十米。
在他沉入湖底之时,仿佛看到了一个满脸惊谔的少女,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少女。
虽然龙承天的男人意识中,还想再多看一眼,但还是力有不支,昏死过去。
他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无助,只能任其自然地像湖底沉下去,凉冷的感觉从四周包围过来。
那是死亡的感觉。
刚才情景快速掠过,一堵厚重的云墙挡住了直升机的去路,云墙“又称为”阴阳天”,造成“阴阳天”的云彩是是冷暖空气峰面交汇所致,水汽凝结而成像一堵墙。
拉高,穿越,这对龙承天不算高难度。
他右手习惯性地拉起操纵杆,可是没一点反应!
直升机全机断电!直升机在疾速下坠!完全听不清李晓晨那边的声音。
“啊——!”龙承天仿佛感觉自己仍然在牢牢抓住操纵杆,不让飞机直线直坠。
可是,他却无可挽回地掉了下去。
龙承天几乎要放弃了。
李晓晨,这个女人好像在大声的喊他,快上来呀!快上来呀!
不行,他不能就这样沉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又死死地抓住操纵杆。
刚才被冰冷包围的感觉,突然又变成像自己被放在火上在烤,他喉咙都快冒火了,就像那年在撒哈拉大沙漠中,烈日要把他的水全抽干一般。
终于,他看到了绿州,却突然又仿佛置身在地中海,在海边晒着日光浴,享受着李晓晨给他的按摩。
那次虽在沙滩上她给他按摩了不到一个小时,却让他在床上还给了她一个晚上。
但,那是愉悦的,就像现在这样。
这个女人有点坏,时不时会给他颜色。
那次在澳州,自己正欣赏着比基尼金发美女,李晓晨从背后偷袭成功,一脚将他踹进游泳池中。
“啊!”龙承天感觉自己突然又失去了重心,大叫一声。
“我在哪里?”龙承天发现自己确实掉在了地上,第一个反应就是问自己。
他支起身子,环顾了四周,自己原来躺在搭建比地稍高出一点的木架子上,下面铺着干茅草。
离他不远处,燃着一个火堆,火盆的旁边放着一张简陋的木桌和条凳。
整个房子都是泥土夯起,上面盖着茅草,阳光从上面漏进来。
这时,跑进一个古代粗布装束的少女,披头长发,胸脯鼓鼓的,脸细腻泛着象牙白,她看到龙承天,脸上满是喜悦,马上跪到龙承天面前,兴奋地说了一大通叽里咕噜说的话。
龙承天忍着还有的稍许疼痛,说:“小姐,别玩我了,你们在拍戏也不用把我这个摔得半死的人当群众演员吧。”
那个少女好像也听不懂龙承天说的话,愣在那里,过了半天好像明白过来一样,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站起来跑了出去。
正在龙承天纳闷之际,少女端着一个陶碗进来了,送到龙承天面前,龙承天确实肚子饿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稀里呼罗一扫而光。
味道还不错,有点小米粥的味道。
少女见他吃得痛快,也非常高兴,拿着陶碗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妈的,他们帮我当傻瓜,我去找他们导演去。”龙承天一碗东西下肚,感觉精力大增,扶着墙跟走了出去。
身上穿着的,却是麻布袄。
这么快就把我的群众演员衣服换上了,龙承天心里想道。
龙承天刚跨出屋门,却感觉一阵眩晕,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条直挂的瀑布,瀑布底下清澈的湖水,激起层层的水雾,一条宽阔山涧从湖中涌出经土屋门前奔腾而下的,水流湍急,宛如仙境一般。
一个少女坐在一块大石上,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婉如云中的仙子。
“导演!导演!”龙承天心里叫道,这般家伙还真会选景,到这么个地方拍戏。
少女听见声音扭过头来,却一脸的疑问,仿佛根本听不懂他的话。
巨大的水雾,少女的头发已经打湿了,薄薄的胸衣由于湿的原故,竟然两个点凸现。
见着这湿身,龙承天忍不住用目光在她胸前巡视着,少女看到龙承天灼灼的目光,脸不禁红了起来,
但未有一丝不快的神色。
龙承天指了指屋,道:“回屋去吧,衣服都湿了。”
少女好像明白龙承天的话,站了起来。当她刚转身时,正巧龙承天也站起来想伸手扶她,却抚摸到了她的胸前的柔软。
少女“嘤”的一声,羞着跑进屋去了。
龙承天心头一喜,当他走进屋子里时,少女已经铺好了他刚才睡的床。
“你是天上的仙人吗?”少女终于说了句让他能基本上听得懂的话。
“仙人?”龙承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你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呢?”少女问道,用手比划着。
“是呀,我怎么会掉到这里来呢?”龙承天自言自语道,他也很想搞明白。
“请问姑娘芳名?”龙承天到目前仍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现在是何时,但不自觉地文绉起来。
“难道是古装真人秀?”龙承天脑子里满是问号,但他在刚才细细找过任务一个可能放摄像头的地方,可惜一无所获。
“你不是知道奴家的名字吗?却来问我!”少女有些不乐地道,但说的话还算能让人听得懂。
“我知道你的名字?”龙承天越发恍忽了。
“你在梦中一直唤着我的名字,现在却装傻,你真坏!”少女嗔怒道。
梦中叫着她的名字?这怎么可能?龙承天的头要裂了。
梦中我好像看到云墙,厚厚的云墙。“云墙。”龙承天不禁轻声脱口而出。
“看,我就知道我名字吧,我是叫云娘呀,还装!”少女高兴地说道,拍着手,像个小孩子般。
“云墙,云娘?你叫云娘?”龙承天不禁笑起来,云娘也使劲地点着头,开心地笑着。
看着云娘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龙承天禁然被吸引了。纯天然的,自比李晓晨多了一分未经雕琢之美。
“那天我掉下来,你是不是在洗澡?”龙承天突然问道,自己沉到湖里时那一丝不挂的少女。
云娘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轻声道:“奴家的身子都被你看到了。”
一连几天,龙承天在和云娘学着说当地的话,他现在已经非常确定这是不在搞拍电影或者真人秀了,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年代,可是在这深山当中,他也不能确定身处何时何地。
日子一天天过去,龙承天感觉自己已经忘却了来自的世界,如此回归自然,不正是他以前梦寐以求的吗。他感觉自己的心灵就是这大山一般,宁静无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