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小土屋外有人大声叫嚣着。
“是唐少!是唐少来了!”云娘恐惧地躲进龙承天的怀里,仿佛听到了叫魂。
原来,龙承天和云娘日日厮磨,夜夜春风,全然忘记了唐少这回事。
“别怕,有我呢,他们休想动你一根手指头。”龙承天的男人雄心立马升值。
他要保护这个娇柔的小女人。
龙承天大踏步走出屋门,云娘战战兢兢地跟在龙承天身后,她既在为自己害怕,也害怕她心爱的男人受到伤害。
外面放着一顶花轿,虽然没有龙承天在古装片里看到的那样精致,却也还过得去,花轿边上除了一队抬轿、吹拉鼓瑟之人。
一个长着一脸横肉、身材矮矬的男子,正在大叫着云娘的名字。
龙承天一米八零的身高,有如天神一般地从土屋中突然出现,显然在他意料之外,顿时愣了一下,气焰挫了一半。
“你!你是什么东西?”唐少问道,用手指着龙承天,仿佛要触到他的鼻子一般。
“你就是唐少?”龙承天问道,冷冷的。
“我就是唐少,你是那根葱?”唐少已经稍有镇定。
“我是云娘的丈夫。”龙承天说道。
“什么?你是云娘的丈夫?笑话,那我这算什么?”唐少大拇指反指着身后的花轿。
“我管你是猪是狗,我只劝你速速离开这里,勿在此生事!”龙承天的道,话中更透出寒气。
“锵!”唐少已经拔出了悬在腰间的剑,他自出世以来岂受过如此的漠视。
龙承天以他文物专家的眼光,看得出唐少手里的是一把青铜剑,剑长不盈三尺。
云娘更加害怕了,企图把龙承天拉进屋子,仿佛进了屋子就是安全的。
但龙承天知道,今天是避无可避,退缩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随手取过靠在门口的一根木棍,本来是用来制蕃篱所用,一头已经削尖。
作为经过高强度严格军事训练的人,虽不能拈叶成镖,但杀人利器却随处可得。
唐少举着青铜剑直冲过来。
在龙承天看来唐少的动作是如此笨拙,如此可笑。
想来唐少平时这把剑悬着,吓人的成份更多。
唐少已近龙承天不足三步之遥,剑锋眼看着刺进龙承天的胸膛!
可是龙承天还是脸带微笑着,纹丝未动。
唐少身后的一众人都已经哈哈大笑,等着看鲜红的血从龙承天的身体里奔溅出来。
云娘已经冲出了屋门,一声惊叫,软软地瘫坐在门槛上,用手盖住眼不敢再看。
“啊!…”一声惨叫。
世界突然安静了,刚才嘻闹喧器的声音全部停滞。
云娘慢慢里微睁开眼,从指缝里透过,竟然看到唐少坐在地上,一条腿上正往外渗血。
“你们还不快滚!”龙承天冷冷地说,透着一股寒气,手里握着唐少的青铜剑。
唐少的家丁忙从把唐少背上轿,飞速逃窜。
在离去的那一刻,云娘分明看到唐少那恶毒怨恨的眼神。
云娘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不听使唤,还是在发颤。
龙承天转过身来,又露出了那阳光般的笑脸,走过来扶起云娘。
“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伤?”云娘边站边紧张地检查着龙承天的身体。
“啊!——”龙承天痛苦地蹲了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云娘快要哭出来了。
“美人儿,你踩到我的脚啦!。”龙承天笑了起来,云娘真的一只脚踩在龙承天的脚上。
“你好坏!好坏!”云娘一下红起了脸,粉拳打雨点般打在龙承天的胸前。
“你看踩到我脚用什么补偿呢”龙承天抓住云娘的手,眼睛盯着娇羞的云娘。
“你!…”不等云娘回答,龙承天的双唇已经堵住了她的话。龙承天一只手从腰后扶住云娘,一只手又不老实了。
云娘感觉自己快站不住了,天地在旋转。
龙承天的手在向更深处流动,这个美人儿的**让他更加亢奋。
“不要!…不要!”云娘的嘴里含混不清地反抗着。
云娘的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唐少那恶毒怨恨的眼神,手里的反抗力度愈加坚决了。
“万一唐少再带人回来怎么办?”云娘用力推开龙承天的脸。
“做一次也耽误不了多少事吧?来了再说!”龙承天被云撩得欲罢不能。
“这几天你夜夜搞得奴家身子都快散了,你真要干死奴家呀。”云娘虽嘴里埋怨着,实则心里大欢喜。
龙承天想唐少被他一击吓退,如果唐少再带人回来,虽说自己不惧,但万一云娘出点什么事,也确实不妙。
想到此,龙承天也只得强压欲火。
“你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吗?”龙承天问道,要摆脱唐少这样的恶霸纠缠,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夫君去哪,奴家就跟去哪里”云娘坚定地看着龙承天。
这小美人还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好!龙承天心里想着。
两人收拾一了些干粮,龙承天悬着唐少的那把青铜剑,虽说品质不怎么样,也权当是防身之用吧。
为绝了唐少可能的追踪,龙承天一把火烧了小土层。
云娘看着熊熊的烈火,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
因为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去向何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以后的全部依靠。
可是,龙承天也不知道走向何方,唯有保护这个女人的心。
其实,在很多女人看来,这已经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