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小屁孩。
北倾端起汤很给面子的喝了两口,然后笑眯眯的对对面的段澄澈道:“谢谢你啊,小-屁-孩!”
段澄澈脸色一僵,却很出奇的没有顺杆和北倾斗嘴。
对此,北倾也不在意,她只是想念段澄澈想杀死她,却又不敢动口的憋屈模样。
有靠山的感觉,就是好啊。
经过这么一打岔,北倾心中的郁结消散不少。
安河村位置偏僻,环境很好,但是距离城镇却隔了十万八千里,导致安河村的村民皆靠天吃饭,整个安河村统共就住了二十几户人家,且普遍年纪大些,年轻些的都走了出去。
他们所借住的院子,乃是以前安河村村民留下来的老房子,因为久不住人,到处充满了霉味,即便是文元他们用了各种法子,也无法挥散。
也不知是白天睡够了,还是恶劣环境的缘故,北倾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拉着秦之昂坐在院子里看天上的月亮。
他双臂环着她,她背靠着他,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美。
北倾心安理得的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秦之昂的身上,手指不好使的绕着他的指头玩,自己玩得还挺美。
“倾儿。”
“恩?”懒懒的声音响起。
等他下文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北倾伸出食指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叫了我,完了自己又不说话,几个意思啊?”
秦之昂从善如流的将手指包起来,脑袋微低,凑到北倾的耳边,嗓音低沉性感,“我就是想叫叫你——而已!”
呼出来的热气痒痒的,北倾耳尖不受控制的晕红,眼珠子乱飘道:“天天叫,你也不嫌腻得慌。”
“不腻,永远都不腻。”感受到她身子的不自然,秦之昂刻意的往前蹭了蹭,与她贴的更近了。
“别贴了,你不嫌热我还嫌热呢,往后面让开点。”叶水水鼻尖萦绕着独属于他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头脑发昏,身子发软。
她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自己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一切一切。
秦之昂伸手钳制住她的下颌,将人在一个地方固定住,不让她乱动,低头啃了口她的颈项,嗓音越发的低沉性感。
“再乱动,立马办了你!”
北倾一闷,瞪大眼睛鼓着腮帮子,“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说着,挺了挺腰。
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的腰,北倾太清楚那是什么了,即便是隔着好几层的衣裳,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不容忽视地方所散发出来的热度。
“倾儿倾儿……”密密麻麻的吻细碎的落在北倾的耳后和脖子上,引起一阵阵的颤栗。
北倾知道,他动、情了,忙推了推他,“冷静点秦之昂。”
“温香软玉在怀,倾儿你告诉我怎么冷静?”一边继续落吻,一边挺了挺腰。
接二连三的被撩,北倾自然也被他勾、搭的想要了。
可是看看这周围的环境,破落的土墙,除了能勉强遮风挡雨外,其他的什么用都不管,更逞论是隔音了。
即便她和秦之昂住在最好的房间里,恐怕也是不隔音的。
若是在意乱情迷时喊出声,那岂不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们在干什么吗?
许是看出她的顾虑,秦之昂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呢。”
秦之昂低头蛊惑的冲她勾了勾唇,“带你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这样你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北倾晃了下神,等等,他刚刚说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也就是说——
野、战?
这也太重口了吧。
北倾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两句,然后对他说:“你放我下来,我不去。”
简直是触碰到她的底线了!
虽然某些时候,她也很不讲究,但是,再不讲究,也干不出来以天为盖地为庐这样的事来啊!
秦息并没有按照北倾说的把她放下去,而是停下脚步,单手拖着她,另一只手则如同泥鳅似的钻进了北倾的裙裾里。
修剪的圆润的指尖轻轻一抠——
北倾险些被刺激的尖叫出来,及时的捂住了嘴,但细碎的口申口今仍是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秦息很满意她的反应,裙裾里的手也不留恋,收了回来,递到北倾的眼前。
只见白皙的指尖上染了一层薄薄的水光,透过月亮的折射,格外的清晰。
“秦之昂!”
北倾生气了,她从来没有否认自己对他的渴望,只是不想突破极限放飞自我。
可这人倒好,他竟然竟然……
秦之昂微微一笑,“瞧,你的身子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这就是证据!”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很不要脸的说:“我的倾儿就是香甜。”
北倾已经无力吐槽了,拽着他的领子,咬牙切齿道:“你今晚色鬼上身了吧!”
他和秦之昂之间,说起来还是比较含蓄的,就算是调、情,也是点到为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放飞自我过。
“我只色你!”说完,秦之昂哈哈一笑,抱着北倾继续往前走。
秦之昂带北倾来的地方是一条小溪边,这条小溪比较隐蔽,且他挑的位置也不错,不管从哪个方向来人,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秦之昂脱下自己的外面的袍子垫在底下,将北倾放上去,然后三下除五的就剥光了两人的衣裳。
北倾反抗的更激烈了,从威胁到哀求,又从哀求到动用武力。
可惜,她的武力值是个渣,被秦之昂一只手秒杀。
除了一开始着急了些,渐渐的,秦之昂却恢复了正常,极有耐心的研磨着北倾,哪里敏感就研磨哪里,在这么强的攻势下,北倾举手投降,臣服在他的技巧中。
许是在野外太刺激了,今晚的两人格外的激烈,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上了暧昧的气味,直让人脸红心跳加速。
连着泄了两次,秦息终于餍足了,自己当人肉垫垫在底下,北倾则软软的趴在上面,微肿的嘴唇一张一阖,轻轻的喘着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