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最多一个时辰天就亮,既是如此只能按下好奇心耐心等待就是,前方有辆马车,看上去是早就备下,梁安德友好邀请道“请吧”二人上车。
陶思民脸色有些红,这当然不是因为梳妆缘故,这是和陈九德喝酒,两人对案而坐,陶思民借着酒劲探问一句“你给我句实话,如果我带人闯出去你会真要我命?”
陈九德摇头失笑对于陶思民问出这话显得失望“陶公子既然想知道,那么我也给你交个实底,如过陶公子真要闯出去,死的不光是你,陶家也不会幸免于难”
这话很吓人陶思民只能喝酒压惊“我只是想回家,不会坏你们大事,况且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九德神色悠闲也是喝得一杯在道“陶公子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认识我了?”
陶思民顿时哑口无言,陈九德并未给陶思民任何压力亲自帮他倒酒道“陶公子我是诚心让你留下来,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无必要我是不会为难你”
酒壶里的酒液顺壶口落入杯中,陶思民沉看渐渐上涌杯口酒液道“我。真能平安回家?”
酒快要到杯口时陈九德止住帮自己回倒“为什么不能,只不过我们现在谁都不能走,就一天,明天,不是,是后天,后天无论陶公子想去哪里都不会有人管”
“后天?”陶思民在问“你说这事后天就会结束?”
陈九德倒满自己酒杯将酒壶放下道“不管结不结束,到得后天就没有陶公子什么事了”
陶思民目光显得忐忑看人,眼中眼劲似乎不信“此话当真?我后天就能走?”
陈九德举杯示意陶思民碰杯,陶思民照做,碰杯后陈九德将酒喝了道“如你不信,等梁安德回来你在和他确认就是”
和陈九德这次喝酒一点也不有趣,因为陶思民得到最不想知道的答案,陈九德醉得趴在桌上,桌上有三个空酒壶,其中一个酒壶倒在桌上,陶思民眼睛显得有些散射一看就是喝了不少,但还不至于是不醒人事。
见得陈九德醉了陶思民出屋找到葛玉泉,葛玉泉屋外没有守卫看守,因为他什么地方也去了,陶思民推门进去见到葛玉泉和凌玉在大厅相对而坐干瞪眼。
葛玉泉见陶思民过来起身过去,陶思民示意葛玉泉到里屋说话,里屋没有什么屏风隔着,凌玉眼珠能看见人声音却是听不见。
陶思民眼中散神微微凝聚叹口气道“如葛公所言,他不让我走”
既然早是猜到那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葛玉泉不显意外淡声问“是他亲口告诉你
的?”
陶思民道“没有直说,但话里就是那个意思,而且我认为我们都无法活着离开”
葛玉泉眼神大是凝重道“你真的这么认为?”
陶思民十分肯定道“无论葛公信不信,这是我第一个直觉”
别看陶思民平日少不更事,但直觉这事做不了假,因为人身上残留动物本能,总是能察觉到有威胁的危险情况,既然陶思民察觉到危险,葛玉泉不能不重视这样情况“那你想怎么办?”
陶思民眼中展现迷茫神色“说实话,我什么办法都没有”
葛玉泉也是没有办法,但心中却又清晰决定“没办法就想办法,想办法一起逃走”
葛玉泉态度转变让陶思民一楞“葛公想走了?”
无缘无故情况下葛玉泉并不想找死“我相信他们会放我走,那是因为我心存侥幸,这次我信你的直觉”
见得葛玉泉相信自己判断,对此陶思民也是显得高兴,因为能得到别人重视是一件值得开心之事“在后山搭台子的时候我发现有条小道直通崖下”
葛玉泉欣喜道“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陶思民苦笑道“小路是有,但是谁知道下面是死路还是活路?”
这话引起葛玉泉沉思,认为陶思民言之有理“多半是死路,如路是活着怎么敢放心让我们过去也没人看着”
陶思民想得想道“不下去就不会知道答案,我会想办法让人下去看看”
葛玉泉满心忐忑道“下去要小心,如果让人发现的话我们都会倒霉”
“葛公放心,我自会小心”
“陶公子你在这里做什么?”陈九德四平八稳入内,陶思民顿时一楞“你不是。。”
“醉了?”陈九德目光之中没有意思醉意笑道“我这人喝酒就是这样时醉时醒,陶公子见怪莫怪”
陶思民当下冷哼一声,冷眼看人道“原来是装醉”
有些话直问对方肯定不会实说,陈九德笑看一眼凌玉询问“凌玉姑娘你最老实,你给我说说,他们在聊着什么?”
凌玉冷冷扫视陈九德道“他们离我这么远,就是想说话不让我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这话倒不是凌玉袒护,她的确是什么也没听见,陈九德目测一下他们三人距离笑道“凌玉姑娘这话我信,但是我能猜到一些,他们是在商量怎么逃走,凌玉姑娘你说我猜得准不准?”
凌玉对此并未答复,见人不答陈九德浅
笑上去搭着陶思民肩膀笑道“陶公子这屋呢是关人的地方,你还是少来为妙,走走走,我们去喝酒来这里做什么”
陶思民和葛玉泉对一个眼神,就让陈九德拉出去。
去去回回指的就是张中平,去茅房没找到人只能急忙赶回太尉书房,张中平显得惊诧道“太。太尉,人不见了。”
温禄山厉声质问道“你不是说人去茅房了?”
面对温禄山质问张中平也是犯蒙慌忙道“他。。他是这么说的呀”
这话一听秦重知道人些许早久离府,但是心里有个疑问道“他为什么偏偏拿走那封信?”
温禄山也不知道秦重嘴中的信指的是哪一封“太尉,是什么信让陆护卫拿走了?”
对此秦重并不作答眼珠直看桌上墨迹道“他既然拿信?动墨汁做什么?”
温禄山也是盯着墨汁盘思片刻后道“如是我来拿信,定然拿完就走根本不会去动墨汁,但是墨汁的的确确留在桌上,如果是我只有一个理由这么做”
张中平反问一句“什么理由?”
温禄山眼中闪着光芒道“是留下暗示,是在提醒太尉注意一下这些信件”
秦重点点头温禄山推测十分有理有据和他想的一样“不错,这是唯一理由,但是为什么要用如此隐晦手法提醒?”
温禄山想了想道“是不是因为当时还有别人在?”
秦重心中推算一翻在道“不错,当时除他们二人外肯定还有别人”
张中平吓一跳道“不可能呀,当时书房内就我们二个人”
秦重十分肯定在道“你看不见并不等于没有,不管他是被迫还是有意都要将人找到”
“是”温禄山领命,人刚要退下,秦重在添句话道“等等,找到人后将其扣押,如有反抗当场格杀!”
张中平温禄山脸色顿时几无血色,温禄山不可置信秦重会交代他如此任务“太尉!那是封什么信如此严重?”
不重,一封信自然没有什么重量,梁安德二指轻轻夹着信件在陆开眼前晃来晃去,梁安德笑道“想不想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给太尉的?”
说不想是假,但陆开相信梁安德不会如实说出,只会吊他胃口,陆开冷淡道“不想知道,因为你不会告诉我”
梁安德将信收了笑道“对也不对,我的意思是这封信是谁的很快就有人告诉你,只是说的这个人不会是我”
陆开看人一眼道“告诉我的人是天亮时我要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