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很奇怪既然不想说张中平也不追问“对了,听说南云身手不错,在说监法寺里的人又不是聋子,交手声怎么会没听见”
这个问题陆开比张中平更早想到,陆开发表自己看法“无论是谁想杀南云,都不可能在一招半式下杀他,除非。。”
“除非什么?”
关于这个除非陆开不敢轻易出口,因为这个答案非常惊人,陆开摇摇头道“没有证据还是不要乱说,有岱迁一个麻烦就够头疼了”
这个提示张中平怎么还听不明白“那么我可以做些什么吗?”
陆开面色显得郑重道“这件事情上你做不了什么,但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让你做”
“什么事?”张中平竖起耳朵恭听吩咐。
陆开显得小心翼翼看向门外一眼“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张中平看得门外一眼“现在都什么时辰,哪里会有什么人”
“谨慎一些为好,我让你办的这事很重要”
见得陆开如此谨慎,张中平只好到门口外瞅视两眼,趁着张中平到门口之时,陆开迅疾将印戳时花瓣信件翻出,在而揣入怀中,梁安德一直在暗中观察陆开举动,见他想出这个办法拿信微微一笑心想“真有你的”
看得两眼张中平回来,陆开开始在张中平耳旁嘀嘀咕咕,梁安德没听见他们说什么眉头大皱。
问题,每个人心中总是会有许多问题,有些问题只能放在心里不能明说,沈建承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说服李锦“本王知道你不认为明日就是好时机”
李锦也不在劝只道“不管太子如何决定,凡事都要做最坏打算”
沈建承当然明白李锦意思,依旧坚持道“说实话,最坏打算也坏不到哪里去,在坏也好过让人打个措手不及”
沈建承心意已决在说下去也是没用,李锦道“太子既然有得计较,那么就顺心而为,顺心而为总是不错”
沈建承深深叹口气道“要是太尉和你一样想就好了”
李锦为秦重说句好话“太尉也是为太子着想”
沈建承苦笑道“如果本王坚持太尉是会支持,只不过那是妥协,不是真心相信本王做法”
对此李锦并不答复,因为秦重肯定就是这样。
沈建承已经看见寝宫室内散射出来烛光,凝视薄光在道“不光太尉不支持,这事让任何人知道都不会支持,本王知道这是非分要求,但是这么做是对的”
李锦这实添句话道“太子既然有了决定,
末将认为应当和王后说一声,毕竟有些人不会只听不说,也许会有人询问令人难堪问题”
这个不是可能,是一定,说出这样的事情肯定有人想了解来龙去脉,沈建承道“本王知道这个难以避免,但有些事情一直隐瞒事情是不会过去,要想让这样事情过去只能实话实说”
“太子说得是”
张中平听得陆开说罢,奇道“你让我。。”
陆开没让张中平把话说完,做个嘘的手势,张中平止声点头“我知道了”
这事陆开也是没来的急安排,这时恰好张中平在只能让他去办,张中平领会用意陆开道“我去趟茅房”
借故出去也没引起张中平怀疑,陆开出门是往茅房方向过去,人刚脱了身,当下蹿上屋顶重返书房,来到后窗位置示意梁安德和他走。
目的既然达到梁安德只能跟人走了,张中平在屋内客座坐下没过一会下人捧着宵夜过来,张中平让人放下,下人退下不久温禄山和秦重这才回到。
秦重入屋只看见张中平,想看见的陆开却不在屋里,看不见人只能张口询问“人呢?”
秦重回来张中平当然不敢在坐,早是起身上前回应“去茅房了”
秦重也不多问来到书桌坐下,另外示意二人也坐,温禄山和张中平在客案就坐,秦重在书桌坐着见着桌上有二滴墨迹,一滴墨迹滴在桌面,另外一滴则是滴在最上边信件上。
秦重用食指沾一下桌上墨迹,墨还粘手没干透,可以判断是不久前滴下,墨迹当然不会自己滴上去,墨迹是陆开故意留下提醒秦重,先前故意背身面对梁安德是故意不让他发现这个小动作。
陆开当然并不是想在纸面上写着什么,如真要写什么的话,梁安德就在一旁时间那是来不急,只能滴墨提醒。
秦重没有让陆开失望,一见另外一滴墨滴在纸上当下警觉翻看信件,秦重桌上有着什么信件自己岂能不清楚,查看过后终于发现有花瓣印戳信件不见。
秦重眉头一沉心中是显得万分惊诧,喜怒不形于色,秦重声音一沉道“你们过来”
温禄山张中平起身过来,秦重指着桌上纸上墨迹问“你们用过墨?”
温禄山当场看向张中平,他也只能问张中平,因为人在屋里“你用太尉墨了?”
这又不是自己书房,张中平哪里敢随便动秦重墨,当下惶恐道“太尉,我。我不识字,写,就更谈不上,没用墨”
既然不是张中平那么大半就是陆开,先前书房就他们二人,温禄山道“先前就你和陆开在,不是你
那么就是他了”
张中平想着陆开先前站位道“他当时是在书桌这里,可我没看他写什么呀”
秦重眼睛咪成条缝“既然没写书信,为什么要动墨?他是想说什么?”
张中平没想明白苦着张脸凝视温禄山,温禄山率先问一句“太尉,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秦重并不对张中平温禄山隐瞒什么“有封信不见”
张中平温禄山登时一惊,这话无疑是说有人偷信,而偷信这个人已经不言而喻,张中平焦道“太尉在好好找找,说不定是。漏。漏看了”
秦重没有在看一遍,那封信不见自己还能不清楚“他是在暗示拿信,还是有别的暗示?在府里找找,看人在不在”
张中平主动请缨道“我去”
去不去已经不重要,因为陆开和梁安德已经不在太尉府,二人还是从后门出府,二人远离太尉府范围来到一条小巷外,梁安德向陆开伸手“给我吧,这封信你拿着没什么用处”
陆开就像一堵顽固墙壁凝立不动“能不能告诉我,这是谁的信?”
梁安德并不怕陆开不给,浅笑“先给我就告诉你”
陆开揣摩梁安德神色在偷偷做判断,揣摩片刻最终还是把信给人,梁安德接信揣怀转身道“跟我来”
陆开在后跟着“你还没说这是谁的信”
梁安德侧头看一眼陆开桀笑“对不住,我说谎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这个结果也不算出乎陆开预料“这信不能说,你让我跟着你,那么就是还有事情吩咐,这事你总该能说了吧?”
这个梁安德大方点头道“能,怎么不能,从现在开始到天亮你都得跟着我,天亮后我要你去见个好朋友”
“好朋友?”陆开神思飞快转动“谁的好朋友,你的还是我的?”
梁安德笑道“是我们共同的好朋友”
“共同的朋友?”陆开这时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还有共同朋友?”
梁安德含笑看人同时卖个关子道“这个我真没骗你,真是我们共同好朋友,至于这个人是谁你见了自然会知道”
不明说反倒是让陆开更好奇,脑筋一转即可有个人选,陆开问“是江海春?”
一听起江海春梁安德顿时冷笑“司尉在城防司是怎么对待我的你也清楚,你把他当朋友是你的事,我告诉你他可不是我朋友”
这倒是让陆开奇了,除得江海春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