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杨被乌云其其格咬的心神一荡,嘻笑:“偷朋友的前男人,也是你的责任友情吗?”
“去你的!”乌云其其格捶王杨一下,笑眯眯地嚷嚷:“她不要你了,你也不想要她。我想要你,你也需要我,这怎么能叫偷?”
王杨笑逐颜开:“你知道我和她没关系了,为什么还要逼着我去见她?你就不怕我和她死灰复燃?”
乌云其其格笑道:“复燃不复燃我管不了。做为好朋友,我有责任让她愉快或安心。如果她能快乐,复燃了又有什么关系?”
“我和她复燃了,就不能和你......”王杨住口窃笑。
乌云其其格不以为然地说:“不能和你快乐了,当然不好受。不过,只要你们,我的朋友都开心快乐,这算不了什么。”
王杨被乌云其其格母亲般的胸襟感动了,回手抱抱她,不再多话,纵马向镇上奔去。
喻春凤在招待所准备一桌丰盛酒菜。
王杨和乌云其其格赶到,三人也不用客套便坐下,开始喝酒说闲话。
说高兴了,喻春凤和乌云其其格便轮换唱歌或合唱。
王杨跟喻春凤或者跟乌云其其格或独自,随歌起舞。
尽管都是即兴发挥,却歌的激情澎湃,舞的畅快淋漓......
这场别开生面的歌舞酒会,从下午开始,一直进行到深夜。
最后,喻春凤流下畅快的眼泪,对乌云其其格和王杨说:“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一个欢乐的告别!王杨,谢谢你!其其格,谢谢你!今生今世无论走到哪,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记......其其格,谢谢你把他带来。现在,请你把他带走吧,带回你的家,带回你的帐篷.....王杨,请你记住了,乌云其其格是天下最好的姑娘,希望你善待她,珍惜她,一辈子感激她......最后,让我们干杯!”
“那就让你们的快乐来个最后圆满,欢乐一个晚上吧......”
喝下最后一杯酒,乌云其其格欢笑着起身,对喻春凤和王杨笑道:“喻春凤,用不着扭怩......王杨,你要敢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乌云其其格挥舞着马鞭子,向王杨挥了挥,对喻春凤笑道:“我明早再来,和他一块送你。”乌云其其格大步走了,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给面面相觑的王杨和喻春凤。
俩人相互观望着,默默无声地对视着。坐了许久,王杨忽然咧嘴笑笑:“休息吧。我不想吃马鞭子,也不让你为难。好在这有两张床,咱们可以井不不犯河水。”
王杨去一张床上和衣睡下。喻春凤幽幽地叹息:“不想再说点什么了吗?”
王杨摇头嘟囔:“大轴唱过了,再加节目,就是画蛇添足狗尾续貂了。睡吧,明天一早还得上路呢。”喻春凤猛然站起来,来到王杨的床边坐下,静静地望着他。
王杨嘟囔:“你还是去睡吧,我意志薄弱,容易犯错误。”
喻春凤反而用屁股拱了拱王杨,挤出块地方躺下,面对着他幽幽地说:“想犯就犯吧,你又不是没犯过。是你让我这朵花开放了,也是你让我这朵花残缺,并且到现在还残缺着。我还没来得及品味这生命之花的盛艳,就枯萎了。你得给我补偿,再让我品味一次。”
喻春凤猛然抱住王杨,热烈亲吻。王杨挣扎着嘟囔:“你不是跟张英杰订婚.......”
喻春凤堵住王杨的嘴,好半天才气喘嘘嘘嘟囔:“可我还没跟他上床,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破残......”
王杨不以为然地哂笑:“有啥不能面对?咱们长城上被捉,就是他告的黑状。整个农场都知道的事,他能不知道?他不在乎这个。”
“正因为他不在乎,才让我犹豫不决,是个男人就会在乎。这让我怀疑他的性别,心理是否健全。还有,是他在背后搞鬼告密,省文工团和电影学院,才没录取你。知道这事后,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他继续......不费话了,一次也是残,两次也是残,你快补偿吧!”
喻春凤死命的抱紧王杨,拼命地亲吻,并开始剥衣解带......
早上,王杨和乌云其其格送走喻春凤,其其格问王杨:“去哪?上我家去玩一天吧?”
王杨讪笑道:“真想去可惜不行,我得上班。昨天被你当众捉拿,许多人都看见了。今天要不及时赶回工地,我师傅也保不住我,非得被扣工资。过两天我再来找你,好吗?”
乌云格有点失望地苦笑道:“好吧,我送你回去。”
乌云其其格说话翻身上马,王杨说:“算了,我走着回去,路又不远几步就到了。”
乌云其其格脸一红,妩媚地笑道:“上来吧,我想你抱抱我.......我被调到盟歌舞团了,这两天正办手续.要不然,我前天就捉你去了!去盟歌舞团就离这远了,下去演出更多了,也不知道多少天才能回来。上来,好好抱抱我......”
王杨腾身上马,到没人地方紧紧抱住乌云其其格,尽情施为,香艳随着思念撒落......
离工地还很远,王杨便跳下马,跟乌云其其格挥手告别。
乌云其其格欢笑着挥手:“再见!你不用去找我,我下午就出发了,等我回来,我来找你。王扬,我不在的时侯,你可以挂别的姑娘,但不许你轻易忘了我,听见没有?你要敢随便忘了我,我请你吃鞭子!”
王杨倒退着挥手催乌云其其格走,乌云其其格频频回首,慢慢地化做一朵彩云飘走了。
王杨躲躲闪闪来到干活儿的地方,郭师傅已经在干活儿了。
见他进来,郭师傅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喷笑道:“咋才回来?昨晚又登台演出了?装都没卸干净,跟大花脸似的,还不赶紧找点水,卸卸你的装,想让全连人再免费看一场大戏还是怎么着?”
王杨臊个大红脸,急忙跑到就近的搅拌机水箱去洗脸。
正搅拌灰浆的老张见了,嘿嘿坏笑道:“新郎官回来了?过瘾不过瘾?哎哎哎,你别洗呀!你可真二,那是多么好的奖赏,多么牛b的见证,那可都比蜂蜜珍贵百倍!就那么带着,馋死那帮小骚虎!”
“馋死你个老骚虎!”王杨回敬一句,匆匆忙忙洗过脸,连跑带颠地干活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