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盛产女人,但这片隐秘于世的国域里,肯定不会只有女人。
善谈的张三似乎知道很多,他与大家介绍女儿国的历史与现状,这个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小国一直是女人当家,男人的存在除了要满足女人的生理需要外,剩下的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在女儿国里,干粗活不用男人,服兵役不用男人,养家哺育后代不用男人,这里的男人看似舒服的不像话,可陈敬济却暗自叹息:男人怎么能沦落到这样地步?
时代的进步需要男人的创造与索取,如果什么都靠女人去解决,一旦有子母河的存在,男人便没了用武之处。
女人什么都能做,要男人还有用吗?如果这个世界没有男人,阴阳不平衡将是人类最大的悲哀!
行进的船停下,女船夫进仓招呼一众男人,让他们小心而有序的下船。
陈敬济环顾着四周,这个码头不大,却停泊着数十条船,大大小小种类繁多。
岸边竖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一只浅蓝色的绣花鞋。
嗯?这是在哪儿见过。
岸边有一位女官差早早的等在那里,她看见陈敬济、张三等人下船时,快步走了过来,她解下背后背的行囊,从里面摸出几块牌子。
“你们一人一个,这是你们在女儿国的身份标识。”
牌子入手暖热,竟然是用上好的玉石磨制而成,正面用草书刻着两行字,背面是用楷书写的数字。
陈敬济的腰牌是八百七十号,他看不懂牌子正面草书的含义,扭头打算向大明白张三打听一二。
张三被其他男人包围,草书的内容难住了大家,几块腰牌比对的长短不一,每人牌子上的字迹也不一样。
字迹不同意味着含义就不同,所谓含义就是个人在女儿国的权限。
张三也是二把刀,他支支吾吾解释的窘迫相,令女官差的脸上露出笑容。
“请帮我解释一下?”陈敬济向女官差伸出腰牌,私下交流猜测不如直接问询女儿国的官方。
“咦!”女官差看了一眼草书内容,嘴里挤出诧异的口吻,她上下打量着陈敬济抱拳作揖道:“我不知道你是位大人,你的腰牌与他们不同,可以在女儿国内不受约束的自由走动。”
大人?
女儿国也看重邻国的官员,有自由倒是一件好事,可以方便寻找刺客宝藏。
张三与其他的人露出羡慕的眼光,一条船来的同伴竟然身份与待遇不同,这要去哪儿说理?
众人默契的交换心思,丢下陈敬济与女官差一同走了。
陈敬济也不想继续同众人在一起,他来女儿国有寻宝的正事,这样私密的活动最不该与不熟悉的人分享。
“公子要去哪儿,我可以为你做向导。”女船家热情的说。
来陌生的地方有向导是好事,但陈敬济却不敢用女人帮忙,刚才听过张三的介绍,知道求助女儿国的人是需要支付报酬。
支付报酬没有错,但女儿国不需要钱财,她们想要的报酬很直接,那就是与男人一夜的寻欢。
与女人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本身不错,但这种事一旦变成对方无尽的索取,就会失去很多乐趣。
“谢谢,我想一个人随便转转。”
女船家失望的看着他,她被拒绝不是一次两次,在女儿国内只有男人能选择要还是不要。
“你小心点!”
小心什么?
陈敬济觉得女船家说的话酸酸的,似乎被拒绝有点不甘心。
女船家的长相虽然一般,前胸的弧度却很大,这个时代还没有罩罩的存在,山峰的高低都是真实不做假。
“船上有茶吗?我想吃一杯。”
“啊!有…有。”女船家显然没有想到被男人拒绝后会峰回路转。
船家的茶是自家种植炒制而成,味道清香而甘甜,虽比不上贵族王室的极品,却另有一番令人回想的滋味。
吃茶不同于吃茶,女儿国内说的每一句话里都有很多含义,这种暗示不用特意的介绍,做男人在半百年的陈敬济自然不是一个新人,他选择女船家主要是想多了解女儿国的异常。
单纯的从女人嘴里挖出秘密很难,但有过亲密关系就相对简单一些。
女船家名叫绢花,她是土生土长的女儿国的居民,女儿国的居民有两种人:一种是原住民,另一种是后来者。
两种人的概念与后世歪果仁发现新大陆是一样的,外来者征服与同化原住民,最后经过发展建立新的政权。
女儿国显然改变不大,外来者被原住民吞噬,甘心成为国内的一份子。
男人在女儿国属于紧俏而稀有,为了防止国民私下争抢男人而出现纠纷,女国王颁布新规国策,安排固定的时间让子民与男人尽情的欢好。
张三等人被送到官府指定的地方,他们会在特定的时间服务女儿国的女人们。
这不成了慰安夫吗?
“我与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绢花起身整理褶皱的衣裙,她虽然觉得意犹未尽,但懂得分寸的她却知道那种事强求不得。
大人在女儿国是特殊的存在,拥有自由行动与挑选女人的权力,虽然表面上身份略高一筹,但最后的结果会与衙门里的男人一样:****。
陈敬济的后背冒出阵阵的冷汗,本来还为身份高沾沾自喜,知道真相便觉得女儿国太可怕了。
“有逃走的男人吗?”
“嗯。”绢花点了点头,她十年前见过一个叫张顺的男子,据说他救了女儿国王室的某人,酒醉的国王特批圣旨让他离开,这也是女儿国近百年唯一一个离开的男人。
是张顺!
岸边竖着大旗上的绣花鞋,陈敬济是在张顺小船看到过,没想到浪里白条竟然会有如此的经历。
“没有国王的特赦就逃不出去?”陈敬济疑惑的向绢花问。
“目前还没有。”绢花顿了一下,似乎故意咽下一段实情。
女人不说实话不好!
陈敬济双手抱住绢花,将她的身体放在大腿上,女人的个头不高,坐在腿上并不觉得沉。
“大河上有特定的路线吧?”
从他进入城池起就开始做记号,来去自如是刺客必修的课程,除了坐在小船上看不到航行的水域外,路上七拐八绕的道路都做了标识印记,只要他能渡过大河,就一定能走出女儿国最外面的城池。
他边说话边伸出一支不老实的手,大方的摸进绢花的肚兜内,攀附上高峰,不停的摆弄起来。
女人显然招架不住,她的身体发软,靠住男人的胸膛,“有。”
“能带我走吗?”
“不,我舍不得!”绢花红着脸说。
“你跟我一起走。”
“我没去过外面,会害怕!”
“没关系,有我。”
梅开二度后,陈敬济又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女儿国的治安不算太好,女国王的新规国策叫一些颇具势力的人感到不爽,仍然偷偷的争抢男人。
这种现象不是一例两例,不知道是女国王懒得管还是管不了,总之有自由行动身份的男人一旦遇见硬抢的势力,最后能活下来的人几乎没有。
女人不可能吃了男人,但男人落入女人堆里,肯定就变成一对若干的悬殊差距,男人的身体再好,也架不住一群饥渴的女人轮番上阵。
不做不行吗?
陈敬济知道那种事能不能做不在于想不想,催情的药物会令男人激动,一旦有了开始,想提前结束就不可能。
如果男人不行了,会不会被丢弃?
会。
女人会把不中用的男人碎尸万段,一口口吞咽到肚子里,那样做据说能缓解强烈的需求。
刺客宝藏不能要,先打算保命要紧,没命怎么享受宝藏!
“八百七十号可在船上?”一个清亮的嗓音从船外的码头传来。
这是有人要找他,能来码头小船处找陈敬济的人一定与官府有关。
“等会儿。”绢花大声回答。
外面的人答应道:“好。”
绢花凑过来在陈敬济的脸上亲了一下,她幽幽的说:“我很开心,如果老天爷眷恋于我,生下的孩子一定让她去找你。”
什么意思?
陈敬济不解的望着怀里的女人,他头一次生出不想离开的心情。
“外面的人是王室成员,你可能被王族的人看上了,如果你嫁给王族,以后就成为我们的天,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男人嫁给女人,这是什么道理!
他的双手没有从峰上移开,绢花也停下穿衣的动作,她哽咽着说:“摸吧,摸够了你再走。”
陈敬济叹了一口气,现在那里是把玩的时刻,绢花只是一介寻常的百姓,耽误王室的事会遭遇大麻烦。
他收回双手轻轻的说:“我不会忘了你的这对好玩意。”
穿好衣裤走出小船,他看见岸边等候的女人,那是一位皇宫的女官,衣着打扮像是大内的侍卫。
“久等了。”
“没关系。”女官的脸很冷,模样像是在生某人的气。
陈敬济回首看向小船,绢花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船上,她的脸色红润,被他滋润过气息显得很好。
“真喜欢她吗?等你嫁给我王,你可以主动向我王要求。”女官酸溜溜的说。
谁?
我王不会是女儿国的女国王?她怎么会看上咱,没印象见过面呀!
难倒咱是前朝的高僧附体,在这一世偿还与女儿国王的暧昧?
尼玛,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