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认识的人吗？”祁锐宁经那人这样一说，似乎对那个神秘的想要操纵一切步调的人更加好奇。

“怎样才算认识？”但那人，就周四会冷冷的，在他看来，就像是祁锐宁说的那样一个问题，根本就算上是一个问题，或是，根本就是因为没有必要给出一个有意义的答案所以也没有必要提出的问题。

“我看到那个人能够叫得出来他的名字吗？”

那人看了一下祁锐宁的脸，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了不得的解释，可是，他一点也不想逃避祁锐宁的提问：“可以。”

“可以？”祁锐宁陷入了深思，本来，他认识的人是很多，可是，一看到能够叫得出来名字的，确实，并没有以为的那么多，毕竟，很多的人就只是存在淡淡之交那样的一种状态，所以，能够一见到之后就立刻反应过来对方的名字的似乎，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多，可是，真的要仔细去反应究竟有多少个又最可能会是那一个的时候，却没有能够想出来，究竟，有多少，会是谁。

“你对‘鬼手’的兴趣，很大。”

“对，很难不大。”

“可是，就从我见到你之后开始，你从来就没有说过，你要掌控叶扬若的案子的进度，你知道，现在，想阿瑶参与进叶扬若的案件，甚至，已经参与进来的人，没有不是想要获得掌控权的，谁都想要成为那个操纵者。”那人就看着祁锐宁，目光当中透着狐疑，他就像是祁锐宁对他的那样，他也并不能够完全相信祁锐宁，自然，也不愿意相信祁锐宁能够抵御得了掌控权那样一个自带诱惑性的位置。

“那样一个位置，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诱惑力。”

“为什么？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

“的确是，可是，有些事情补钙出面的时候，就躲在后面就好了。”

“什么意思？”

“从我想要帮助叶扬若的时候开始，我想的，就是按着她愿意的那种方式来，她希望实现的那样一种形式，不管是怎样的，我都觉得不所谓，但凡能够帮到她的，我都会尝试，但至于是不是我掌控的，并没有那么重要，我也不希望就为了自己的这一点想要控制，毁了她所有的打算。而且，对我来说，谁掌控都一样，只要是她希望的方式。”

“呵……”那个人，又摇头了，他似乎并不能够理解祁锐宁这种自己一直挂在嘴边的这样一种成全，“你还真是不同。不过，你说的这些，在我看来，不过也就是你在了浓厚的今天还想要做出的无关紧要的弥补罢了，就算把自己说得再高大，在我看来，也不过就是你用来诓骗自己诓骗别人的谎话，当做就是一种好听的安慰也不错。”

“是吗，安慰也好，谎话也好，总算也是我对叶扬若的一个交代，旁人眼里是怎样的，也没有什么所谓了，我只是，不愿意再亏欠她。”

“在她看来，你并没有亏欠。”

“我这样觉得就好了。”

“我从未嫉妒过谁……”

“我知道，单是看你这个人的行为风度就大概能够知道你受过什么样的修养，生活背景也差不到那里去，应该说，你可能比我还要优越一点，起码，你的涵养是比我可贵的。”

那人要来摇头，似乎不打算否认。

“呵，我的确从没有对谁有过嫉妒，就算是看到了你和叶扬若在一起，我也不曾嫉妒过，因为，在我看来，我只是比你迟了一些，比你稍晚跟她表白，如果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我，我未必会比你做得差，而我们在一起，她一定会比跟你在一起更好。可是，在听到你说了对她愿意付出的那些话之后，我反而有一点嫉妒……”那人冷笑了一下，算是对自己的无奈，“好滑稽！”

他嫉妒了？这可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甚至，祁锐宁从他那样一番感慨当中听出来了一点不安，那个人，究竟心里藏着些什么东西，是不是就如同自己以为的那样阴暗呢？祁锐宁实在是不能够看透眼前那样一个人，更不知道这样一个人依旧保持着对叶扬若多年不变的感情究竟一位着什么。对于有多一个人喜欢并愿意在叶扬若堕落之后依旧守护病选择跟着她沉沦，从祁锐宁的角度来看，一点也不觉得好过，可是，留着这样一个炸弹一样的人，叶扬若难道就真的迟钝到完全就只是把这个人当成是知己那样简单吗，自己，始终走不进叶扬若的心，可是，放任这个一个人说着跟叶扬若的灵魂走到尽处了都像是能够在她的心来去自如那样的一种状态，祁锐宁又说不出来的滋味，但更多的，是顾虑。那样一个人，真的会真心帮助叶扬若吗？还有的，另外一个，又会是谁呢？值得信任吗？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你知道他的身份，好歹也该告诉我一个明确的名字，既然你说了我们是合作的关系，好歹坦诚一点才行。”

“不能够。”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还不到可以告诉你的时候，而且，那个人并不想你知道他的名字。”

“呵，这对我可不公平。”

“这本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游戏。”

“那你呢？你不是说了，你要掌控整个进程吗，从见到你的第一面你就这样跟我说的，现在，你甘心让步吗？”

“有什么好不甘心的，那本来，就是一个比我还要合适的人，而且，是叶扬若选择的他。我又有什么理由说不可以。”

“可是，你分明透着不甘心，在你跟我说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我从你的语气当中听出来了不甘心，你并不是那么愿意把那样一个可以操控一切，可以获得叶扬若最大程度的认可的事情上边让步的人，不是吗？我看得出来，你也有很强的控制欲。”

“但是，你说服了我。”

“我？”

“是你说的，是叶扬若选的，既然我是为了她才会掺和进来的，那么，就用她愿意的那种形式来吧，我也不想到了她自由的时候反而埋怨我，变成了我的不自由。”

“她，会自由吗？”

“不会的话，我们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天色逐渐变得沉了下来，就留了个沉默在阳台上，给这两个人足够的思考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