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就是有人想要模仿作案?”
人们都在猜测,究竟,谁会是凶手,可是,最接近的,也是最有可能仿照出所有的细节的那个人,就待在监狱里边。所以,有多弄出了一件跟叶扬若当年在出租屋犯下的几乎是同种做法的案件就是为了要把矛头指向叶扬若,听有人说,这是因为那些本就打算犯案的人在借叶扬若的案子犯案,毕竟,有太多的人说那就是一宗悬案,所以,索性也就把这样一宗案子作为自己犯罪模拟的模板。
但是,还是有一种新的推断的出现或许,叶扬若的案子,就跟现在的人们脑洞大开是会想的那样,就是因为从一开始,案件就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所以,才会有“舵手”的出现,现在,更是多了“鬼手”这样一个看起来像是很正面的角色的出现。
但是,又会不会,就只是因为单纯地想要模仿而不带有其他的原因呢?
可是,不管是怎么样的,既然又有命案发生了,而且还是最大程度地模范了叶扬若那样一件几乎所有的细节全部都公开出来了的案子,那么,势必就会引发更大的异常轰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总之,已经是唇线了很多的声音,要求重新审查叶扬若的案子。
“的确,不排除有人想要模仿叶扬若的案子。”在那一家媒体公布了“鬼手”的来件自后,周一凡就第一时间找到了方循,他看着好像很不安的样子,只是,方循对他的那些看着就像是已经深陷惊恐当中才会有的疑问都只是采用一种极其敷衍的态度。
“你觉得,会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跟叶扬若更熟悉吗,这么会来问我?”
方循把周一凡的问题给重新推了回去,他似乎对周一凡总有一种叫人觉得敷衍的感觉,周一凡似乎也能够感觉得到,但是,他已经是没有什么人能够指望的了,唯一的还就只剩下方循了,尽管这个曾经的小屁孩已经成长到了自己没法预计的深度了,他想把他放在和自己一样的位置,就希望方循还能够愿意同样地去对待自己。
“我一点也不熟悉,会帮她,完全,就是为了给老师一个交代……”
周一凡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方循说了,他对方循是毫无保留地交待的,因为,他像是落进了一个怪圈里边,他把方循看作是自己很重要的人,应该告诉他那些可以分享的事情,而且,方循正在接受叶扬若的案子,有些事情就算自己不说方循也会知道,所以,与其等着方循自己知道,还不如自己说出来,也免得尴尬。
“你为什么会想要知道凶手?看着本来就是模仿犯罪,凶手,也许没有关系……”
“可是,我总觉得,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会出现这样的案子,不会是一个偶然。”
“这样的案子?”
“完全想要模仿叶扬若当年的犯罪手法,就是在最后把尸体放在了不一样的,却同样肮脏的地方,同样是带有侮辱性地处理尸体,叶扬若怨恨那个人,所以会那样处理,可是,两年后的现在,依旧会这样的怨,会是为什么?”
“也许就只是图方便才会这样处理的,可能,也没有那么多的玄机,不过就是因为自己正在参与叶扬若的案子,所以,才会把一切有一点联系的东西都给放大了。”
“我也不算是参与进去了,毕竟,现在,我退出了……”周一凡说得没有多大的底气,说出这样的话出来,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说退出就能够退出吗?”方循的话含深意,周一凡告诉他的,就只是自己参与进去的那么一部分而已,可是,痛殴从方循那样淡定的态度当中明显感觉到,方循知道的,笔记还要多得多,甚至,他比自己更加明白面对的那个所谓的危机究竟是什么。
“你说,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现在,谜题已经是越来越多的了,‘舵手’还没有弄清楚就多出现了一个‘鬼手’,那一起杀人案件,会不会就是‘舵手’在操纵的,会不会‘舵手’和‘鬼手’,根本就是同一个?”
“不会。”
“为什么?”
“就像我们原先分析的那样,叶扬若的行事作风是那种擅长躲在背后操纵,而像她这样极度自负的人,是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难以挽回的绝境的,所以,操纵者跟行动者不会是同一个人,而能够在两年后依旧参与叶扬若的行动的人,如果也是想要操纵案件发展的,那么,就应该是跟叶扬若同出一辙的人,所以,根本就不会冒险自己行动。”
“操纵?那就是有傀儡被利用了,而且,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还傻傻地以为自己就是在模仿一件看起来找不出漏点的案件?”
“可以这么说。”
“那真的凶手,看起来,或许还以为自己是在蹭热度犯罪,或许还有某些侥幸心理很犯罪后的欣赏自己犯罪作品的得意在。”
方循冷笑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周一凡这样一番分析之后那个犯下了案件的凶手就是一个滑稽的小丑,丝毫没有那么一种杀人犯该有的令人生畏的感觉,反而,多了许多的蠢笨。
“唉,你说,那个在操纵的人,会是谁?”
周一凡又把问题给扯回到了是谁这样的问题上。事实上,周一凡觉得,在以叶扬若为类聚的这些人,他们对犯罪的认知跟正常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只要不是自己动手杀的人就不能够算作是凶手,但是,在周一凡看来,教唆犯比起真正杀人的人更加可恶,那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我不知道。”方循一口回绝了周一凡提出的问题。
“会不会,是一个很理解叶扬若,也很想要帮她的人。”
“自然是。”
“那,会是,杨教授吗?”周一凡谨慎地问了,可是,问完之后,他又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一样,略显怯懦地收起了自己的疑惑。
果然,在信任感完全消失之后,只剩下猜忌,周一凡似乎,什么都能够想到那个教授身上去。
“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