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花落神州泪飘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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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也是才华横溢之人,居然能看懂在下的藏头之诗,实在是佩服佩服。”大汉闻得日月道出了那四字,却然也喜上眉梢,竟忘了身后追来的剑气,抱拳与曰月说将起来。

那段紫鹃见有机可趁,一招“青山隐隐”戳到大汉胸口,眼看大汉避无可避便要见血,忽闻日月喝了一声“住手”,只见他抬手凌空“波”地一声,一枚石子已然弹将而出,那石子划破空气,带着咻咻之声,当地将段紫鹃的宝剑撞落到地。

日月厉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姑娘因别人一句玩笑话便要苦苦相逼,要置人于死地,这样做怕是极端了些吧。”

段紫鹃被日月击落宝剑本欲发怒,回脸看见日月脸色苍白,嘴角竟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心想定是因适才他使用弹指手法时动了内力,内力反充伤口故而教他吐血。

心中登时一疼,忙奔将过去,将那日月扶住,口中道:“你受伤如此之重,却要强行运功,端是不要命了?”

一半责怪一半心疼,却无一丝记恨刚才日月弹落她宝剑之意思。

那边的大汉汗颜道:“适才若不是兄弟出手,在下此刻已成剑下之鬼了。”

闻得大汉如此一说,段紫鹃心中陡地一震,拾剑再次刺向大汉,这次剑招来得极快,待转眼间,竟已刺到。

那大汉见段紫鹃一剑刺来,倒也不思避让,只顾胸板一挺,迎段紫鹃的剑尖直直撞了过去,却似不怕死般。

只见他破布袍子随风鼓起,如同灌了强风的口袋,段紫鹃剑去极快,眨眼间已刺到大汉的胸口破袍上。

大汉哈哈笑道:“华山掌门之女,剑法果真厉害,不过,你却刺不穿老乞丐我这件布衣。”

话间,段紫鹃的剑已戳了上来。

端听“笃笃”二声,那剑已当当刺到大汉破袍之上,段紫鹃本想吓他一吓,没料一剑真刺到大汉身上,她顿时吓得惊叫一声,欲收剑而回。

岂料她这一剑竟没有刺进大汉的身体,非但没有刺进去,那鼓起的破袍却更像一只盾牌,把段紫鹃的这柄宝剑生生挡在了外面。

段紫鹃惊呼之时,忙抽剑而退,岂知那柄剑竟刺进了铁水中一般,被生生黏在了大汉身体上,任段紫鹃如何使劲,却也拔不开去。

段紫鹃咬牙捉剑猛抽了两下,那柄剑像着了魔般紧粘在大汉身上,纹丝不动。

段紫鹃急得俏脸飞红,怒道:“好你个大叔,外表看起来慈眉善目,精明过人的样子,内心却是如此卑鄙,竞然出手欺负我这个一个小女孩,呜呜,你是个坏人,呜呜。”

见剑收不回来,段紫鹃索性宝剑撒手,莲足一顿,小嘴一扁,瞬息间便挤出了满脸娇泪,撒娇哭闹起来。

那大汉见段紫鹃撒娇闹混,却不去理她,自顾用手指头夹起那粘在衣袂上的青亮宝剑,点头叹道:“青月宝剑,果真是一把不凡之剑,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大叔的语气是在贬低于我?”段紫鹃小嘴扁得更甚厉害,她一抹脸上的泪水,气鼓鼓扑了过去,抢夺夹在大汉二指之间的青月宝剑,口中道:“此剑乃我祖上所传,为我华山的鎮派之剑,大叔却如此出言贬低,实在是好生无礼。”

话未落,人已扑到那大汉当前,再次伸手把住剑柄,欲发力把长剑抢夺回来。

大汉看着那剑,哈哈一笑,与段紫鹃道:“大理段氏有祖传的六脉神剑,但却还在使用这凡俗武器,实在教人难敢苟同。”

话落,大汉哈哈一笑,凌指将剑一抛,那剑拖着那女孩,“嗖”地一声钉进了对面巨石之中。

长剑入石竟有尺许,吓得段紫鹃目瞪口呆,待她回过神来想要把爱剑拔出之时,无论她如何努力,那剑就似跟石连在了一块般难拔得出来。

段紫鹃拔半天毫无效果,心中登时又气又怒,忽地从怀中掏出一物,面射狠光,回头看向那大汉,冷笑道:“你这大叔以老欺小,你既不仁,莫怪我不义,本姑娘让你尝尝我二娘的暗器。”

她手心所握之物乃峨眉暗器霹雳雷火弹,乃是当年静思师太留给张宇真防身所用的武器。

出门之前,张宇真偷偷往她怀里塞了几枚,特地教会了她发射此暗器的手法,好让她防身以用。

莫非今日,她要用此暗器对付一个陌生汉子?

却说那大汉将段紫鹃的剑射进巨石之后,再没回头看她,而是直竞竞的走向了那边墓碑前席地而躺的日月,待走近之时,二人的目光直直对接在了一起。

日月向大汉淡淡一笑,道:“兄台,还喝酒吗?”

说着,手中的酒葫芦再次缓缓向大汉递去。

大汉半脸苍凉,半脸微笑,他亦弯腰接过日月递来的酒葫芦,拿到口边,豪饮起来,边饮边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如果心中有佛,你纵然每天声色犬马那又怎样?佛,还是留在你心中。”

“是啊,如果心中没佛,每日清灯相伴,粗茶淡饭,所行之事却与魔一道,那又有何信佛之?”日月见大汉也是一爽快之人,心中自也欢喜,便忍着剧痛,与他一唱一和起来。

大汉听罢,大叹道:“此言甚是甚是,看兄弟仪表堂堂精气内敛,乃是修为极高之人,何故伤重于此,垂死此间,而且傻到在仇人女儿的剑下毫无反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

日月苦笑道:“兄台何苦取笑?在下学艺不精,栽在段姑娘手下纯属正常,却无其他意思!”

大汉哈哈大笑:“在下几句戏言,兄弟莫往心中去,虽天下武林英雄倍出,但似兄弟这般有情有义端属少见,得到美人倾心自是情理中事,兄弟就莫要太过自谦了。”

日月道:“兄台修为也非在我之下,却不知兄台出自何门何派?何故言中大含禅理?竟似出自佛门一般。”

“兄弟猜的不错,在下修为与佛理大有渊缘,但至于出身,却并非出自佛门,在下身为一介散人,孤家一人游历江湖,至于修为,却更不敢与兄弟你一较高下了。”那大汉自谦得狠,虽说了如是大篇,却半分也不肯透露自已的身份。

曰月道:“所谓散人者,多半也是世外高人,但兄台竟在我祖父墓前一觉睡去,想必兄台所见之友,定也是我这三尺黄土下的祖父吧?”

听日月如此一言,那大汉不置可否,只顾低头盯着枯草丛中那荒凉的坟茔,良久无语。

曰月又道:“我祖父自身死大殿,已去一十六年,这十六年间风云变幻,祖父当年的同乡好友,亦尽皆被洪武皇帝屠戮殆尽,到如今竟还有人前来祭拜于他,实在教人惊奇。”

那大汉仰天长道:“英雄虽去,浩气长存,他虽已身亡十六年,但大明的江山,却没有理由不铭记他的足迹,所谓一寸山河一寸血,如今此地虽芳草连天,但曾经多少英雄为了此刻的和平以身血染,谁又能真正明了?”

他说此话之时,目眶之中无声间,竟也滚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日月强撑着身体,吃力站将起来,胸口的血,在大股大股往外溢出,但是他,却似没有什么反应一般,他强撑着,钢牙紧咬,脸色惨白,呼吸不匀,似乎一阵微风都可将他吹倒一般。

日月道:“若非真朋友,也绝不可能说出这番肺腑之言,更不可能为他流泪,前辈,无论你是何人,请受日月一拜。”

日月说完这番话后,在那大汉身前,“扑通”一声跪将下去。

那血人一般的日月跪到身前之时,大汉顿时大惊失色,忙伸手去扶那日月,口中也不迭道:“如何使得,如何使得,小兄弟你身上有伤,却不顾伤痛带病硬与我下跪,此举若被九泉之下的你祖父知晓,他岂不难以瞑目?”

“为我祖父知己一跪,日月饶是当场痛死,也无任何怨言。”日月虽面色苍白,但却目炯炯有神,他跪身于大汉当前,双拳在抱,顶天立地般。

大汉一把将日月扶将起来,双目盯着日月,点头赞叹道:“傅老将军的后代,果是豪气干云不同凡响,真若将军在世英雄重生一般,我朱棣此来并非虚行啊!”

听他此言,日月身子一震,惊问道:“朱棣?原来竟是燕王殿下光临此处,恕草民眼浊识浅,竟未看破王爷身份,草民该死也。”

那朱棣道:“小兄弟万莫如此客套,朱棣也是一介凡人,与你更无贵贱之分,太多客套反而教我与将军之间生出了生分。”

说到此处,话语里不禁也有颤抖之意,像似心中想到许多过往,不能自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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