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看见绒绒出现在空中，小花立即兴奋起来，不断的盯着绒绒的动向。过了一会儿小花领大家到了河边，选择了一处水浅的地方趟过河去。志远脱掉鞋袜，背着楚娜过了河。为了不惊动猎物，出发前给大黑摘了大铁铃，大家也都尽量不发出声响。
过了河，楚娜指着空中小声对志远说：“你看，绒绒回去了。”
志远微笑着说：“真可爱，比人都有责任心呢！”
世外李源秋收秋种的时节开始了，志远和楚娜按照老杨的指点开始收获播种。老杨也根据作物的收获情况，合理地安排着他们会面的时间。
志远按着老杨的建议，提前编了许多提篮。芝麻收割碾打以后，核桃老熟开始掉落了。志远和楚娜每天早晚两次给大黑架上驮筐，到对面的山沟里捡拾核桃。核桃树下面的蒿草都已割得干干净净，堆放在两边的山坡下。如果掉落的核桃少，志远就用长杆子往下打落一些。大部分核桃掉落到地上，外面的青皮就自己脱落了。没有脱落的，他们就用棍子敲打脱皮。一篮篮的核桃放进驮筐，驮到麦场上晾晒，不几天麦场上到处都是晾晒的核桃。
楚娜说：“在城里的时候，偶尔得到几个核桃，就别提有多高兴了，没想到我们现在有了这么多的核桃。”
志远说：“这些树开始进入盛果期了。以往被周围的大树遮挡了阳光，可能结的核桃不是太多。今年有了充足的光照，所以果实累累。二三十棵树呢，就算每棵树收二三十斤，也就收的不少了。”
“核桃和芝麻，城里人是很难见到的。要是能有办法给尹大伯尹大妈，还有孟玉玲、梅雪芳、韩秀兰都送去一些，那有多好啊！”
“以前我在北平的时候，芝麻、核桃、花生、大枣、板栗都是很常见的东西。现在被统购统销，拿到国际市场换外汇去了，所以大家轻易见不到了。”
“也不问问大家愿意不愿意就这么做，真不应该！”
“要是能询问大家的意见，那当然是好事。要是那样的话，也就不会有这文化革命发生了。”话一出口，志远立即意识到这会引起楚娜的联想和伤心，于是急忙变换了话题。“亲爱的，你吃过核桃包的饺子吗？”
“没有。核桃也能包饺子？”
“我在徐叔家吃过。把核桃仁炒一炒切碎，和韭菜拌在一起，吃着挺香的。”
“亲爱的，咱们现在就去割韭菜，中午就做核桃饺子。”
几天后，志远把晾晒好的核桃收进仓库，大部分装到其中的一个大木斗里。很快谷子和糜子也成熟了，在绒绒时刻警惕的看护下，获得了丰收。志远和楚娜用镰刀割下谷穗，装进提篮集中在地边，由大黑驮到麦场上。天气持续晴好，碾打晾晒顺利完成。
这天和老杨会面的时候，志远和楚娜给老杨带了一大袋子核桃，还有一些红薯。而老杨这次除了前几次都要带的陶瓷罐，还带了两瓶香油。
志远说：“杨叔，我们两个有一瓶香油就用好长时间呢。你们都家里人口多，应该多留一些。”
老杨说：“本来打算给你们多带几瓶的，可惜没有多余的空酒瓶了。为这事，我今天临走你婶子还叨叨我呢。我照着你的意思，给我四爸、明军、我亲家、老徐、城里我二爸、三爸，还有我九弟和明军的舅舅，每一家都给了两瓶香油。大家都像得了宝贝，皆大欢喜呀！”
志远说：“种芝麻不费多少事，明年我们适当多种一些。”
“芝麻的确不太费事。”老杨说。“今年的芝麻地，明年开了春还会长出芝麻苗来。你们只要及时给除除草间间苗，秋天照样收一料芝麻。”
楚娜说：“有这样的事情？这倒挺有意思的。”
老杨笑着说：“是的，也就芝麻能这样。楚娜，你冬天的皮衣皮裤，我亲家母正给你赶着缝呢。皮帽和皮靴，老徐已经在城里给你定做了。皮手套和毛袜子，你婶子正给你做呢。天气一天天的凉了，我希望下次能把这些东西给你带来。”
志远对老杨说：“本来我打算今天见了您，要商量给楚娜做冬装的事，没想到张大叔和徐叔已经提前做了。给楚娜做皮衣皮裤，张大叔哪儿来的皮子呢？”
老杨笑着说：“是你给我的那几张鹿皮，我舍不得给别人，熟好后给了我亲家。我亲家没来得及给自己做，这就给楚娜做了。”
志远说：“张大叔现在手头不宽裕，这布料要用一大笔钱呢。”
“放心吧唐教授。上次我闺女回来，提起我亲家打算给楚娜做皮衣皮裤的事。你婶子买好了布料，让我闺女带回去了。”老杨说。突然他留意到楚娜在一旁偷偷抹眼泪，和志远交换一下眼神，岔开了话题。“呦，唐教授，没想到你们种的红薯能长这么大，比我亲家他们队上种的大许多呢！”
志远说：“而且蒸了以后又面又甜，不信您问楚娜。”
楚娜急忙又擦了擦眼泪说：“是的杨叔，咱这红薯都是黄瓤的，非常好吃。下次我们来，还会给您带一些红薯。”
老杨说：“不用了，留下你们吃吧，今天这些已经够多的了！”
“红薯才挖了一小部分，以后再给您送两次。”志远说。“明年我们自己试着育红薯苗，如果成功了，就不用张大叔操心给我们送红薯苗了。”
“那就先试试，不行还由我亲家给你们送。”老杨说。“核桃你们给的太多了，这一大袋子有一百多斤呢！你们自己吃的留够了没有？”
“不是留的够不够，而是发愁吃不完。”志远笑着说，楚娜也笑了。“我按着您的建议，去年秋天时，把影响核桃树生长的大树都砍倒了，所以核桃丰收了。我和楚娜捡核桃捡了好些天，晒干后装了这样六七袋呢！我和楚娜每人每天顶多也就吃四五个核桃，所以这核桃以后只能都给您驮过来。”
老杨说：“按说核桃是最受收购站欢迎的，可是咱们不能拿去卖。人都精得很，一旦传出去，你们住在世外李源的事就掩盖不住了。我看还是暗地里送给我亲家，让他拿去卖了补贴家用吧。”
楚娜说：“最好不要卖给收购站，那等于是卖给外国人了。能不能直接卖给我们自己的老百姓呢？”
“那可不敢！”老杨说。“那就违反了人家的经济政策了，不但东西要没收，人还会被抓去坐班房。现在更可怕，要被批斗，被打个半死不活！”
“真是没天理！”楚娜生气地说。
志远说：“我也是希望咱们的核桃，能分享到咱们自己的老百姓手里。但是我们无能为力，那就给张大叔解决一些经济困难吧。”
“我明白你们俩儿是同情咱们的老百姓，可是我们扭转不了这个局面呀。”老杨叹了一口气。“上次听你俩儿说，绒绒能赶走鸟雀看护谷子和糜子，效果怎么样？”
“好极了！”志远笑着说。“绒绒责任心很强，整天守在桥边的那棵大树上。一有鸟群出现，就飞起来驱赶。鸟雀们连落下来的机会都没有，比人看护的效率高多了！”
绒绒正落在一个大石头上。老杨走过去抚摸着绒绒说：“这么说来，绒绒和猫咪两个，就是世外李源的一对镇山之宝啊！绒绒，你真让人喜欢！一会儿还是我来喂你。唐教授，这次绒绒跟你们来了，是你们把谷子和糜子都收了吧？”
“杨叔，都已经入了仓了。”志远说。“我们装好了两袋谷子，以后来的时候，让大黑驮过来，给您和我张大叔一家一袋。”
“这我们可就享上你们两个的福了！你们要知道，世外李源的小米，在以前那也是很有名的。”老杨说。“谷子和糜子碾米，不是那么好掌握。所以，你们两个就不要受那麻烦了。我们碾好了小米，给你们送过来。咱每次不多碾，吃新鲜的。糜子面做的窝头挺好吃，所以糜子我们大多都拿来磨面。唐教授，谷子和糜子杆儿你割了没有？”
“杨叔，还没顾上割呢。”志远说。
老杨说：“咱不急，放地里让它干透了，趁着晴天割了垛起来苫好。到了冬天，这就是大黑最好的草料。”
“杨叔，我知道了。”志远说。“杨叔，玉米一定要干透了再收吗？”
“是的，咱们山里一般都这样。”老杨说。“等棒子都干得倒垂下来，剥外皮直接放到罐楼上就行了。”
送走了老杨，志远把楚娜拥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背。楚娜知道志远安慰自己的原因，说：“没什么，是因为张大叔和杨婶那么关心我，让我很受感动。”
给油菜间了苗，收了红薯、土豆装入菜窖。随后志远和楚娜开始收玉米。志远到罐楼上面，在楚娜的帮助下，把大部分玉米棒子一篮篮吊到罐楼里，用一些树枝覆盖住。一部分在麦场上晾晒后，运到了磨房。一大堆金灿灿的玉米棒子，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楚娜说：“闻着都这么香甜，做熟了一定很好吃。”
志远说：“这种玉米是山里人选育的老品种，口感极佳。今天咱们剥一些玉米粒，碾成大玉米糁下午熬粥，保管你喜欢。”
“咱们的小米熬的粥，我就认为是粥中的极品了。这玉米糁粥，能和它相比吗？”
“两者各有特色，难分仲伯。”
“评价这么高，下午的粥让我好期待。”楚娜说，拿起一个玉米棒子。“天呀，这玉米粒还不好往下剥呢！”
“你这纤纤玉手，干这工作有些难为你了。所以你量力而为吧，主要还是给咱们做做饭干干家务。我当羊倌儿的时候，曾见到老乡用木搓板脱玉米粒，效果不错。所以，我给咱们做好了两个搓板。”
“这一大堆棒子都要脱粒吗？”
“当然。咱们要给张大叔送两袋玉米，给杨叔送一袋。”
“那我也要努力脱粒，报答张大叔和杨叔两家人对我的恩情。”
晚饭后两人在炕上休息。楚娜说：“亲爱的，我看你给玉米脱粒又快又轻松，你的手和手腕难道不酸困吗？”
“亲爱的，我没有酸困的感觉。”志远把楚娜的手和手腕，在两手间轻轻揉搓。“你去做饭的时候，我一边给玉米脱粒，一边还构思了一首诗呢。”
“那你快写出来。”楚娜从窗台上拿起笔和笔记本给了志远。“我不干扰你，你写吧。”
志远把笔记本放在胸前，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坐起来提笔书写。
“好了，亲爱的，起来看吧。”志远把笔记本给了楚娜。
楚娜坐起来，一看诗的题目是《亲爱的》，这几个字写得飘洒灵动充满生气，是那种饱含着感情时的神来之笔。整首诗也写得整齐干净，一字未改：
亲爱的，
你一定是嫦娥仙子，
从天上降临到了人间。
不然怎么解释，
你会美得如此不一般。
亲爱的，
你一定是在上一世，
答允了我们今生的姻缘。
所以当我孤苦伶仃的时候，
你如同美丽的天使来到我身边。
亲爱的，
你一定是阅读了许多爱情故事，
所以才会如此的多情和浪漫。
既然我们情投意合难舍难分，
我们就约好来生蓝桥再相见。
楚娜把诗反复的看，又放声朗读了一遍，笑呵呵地说：“亲爱的，这首诗我喜欢！谢谢你！来，拉个勾，咱们来生蓝桥相见！”
“蓝桥相见！”志远笑着说。“这辈子你来得有些晚了，下辈子来早点儿。别等我快成了老头儿了，你才姗姗来迟。”
“下辈子我早托生几天，给你当姐姐！”楚娜放下笔记本吻了一下志远，两人搂在一起哈哈地笑。“亲爱的，咱们...”
“好吧，正好我也想...”志远把手伸向楚娜的衣服下面。
“我是说，今天咱们按着我那天说的方法。人家都说了好久了...”
“好久了吗？好几次我想提出来，但又觉得太刺激了。你说现在吗？”
“当然是现在。”楚娜红着脸说，开始脱上衣。
“每当你脸上泛起红晕，你就更加美丽了！”志远说，搂着楚娜吻了几下。楚娜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那让志远心动之处半遮半掩。志远笑着伸手先摸了几下，转身拉过一条被子。
楚娜笑着说：“不公平，你连外衣还没脱呢！”
“我把这给忘了！”志远给楚娜盖上被子，慌忙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天哪，真是让我太激动了！”
楚娜咯咯地笑：“你手轻点儿，这可不是那玉米棒子！”
一直到天快黑了，两人才起来穿上衣服，又搂搂抱抱的亲热一番。
楚娜说：“箭靶可能都看不清了，今天你不能练射箭了。”
“天渐渐凉了，天也黑得越来越早。以后我们的锻炼时间，就放在下午吧。”
下了炕穿好鞋，两人又拥抱在一起。
楚娜说：“亲爱的，今天感觉怎么样？”
“妙极了，简直妙不可言！亲爱的，我爱你！”志远说着，不断地吻楚娜。
“亲爱的，我也激动极了！刚才，我情不自禁地把腰带都解开了！”
“啊？！你这疯丫头，你也太冒险了！”志远把楚娜抱了起来。“亲爱的，下次千万不能这样了！”
“下次我绑成死结，完事了再解开。不然我管不住我自己，我可没你那么强的自控能力。”
“亲爱的，你可别夸我，我只是比你强那么一点点而已。刚才我要是知道...”志远把楚娜放下来，紧紧地拥抱了一下。“亲爱的，咱们去给大黑拌好草料，洗漱了，回来咱们再继续，怎么样？”
楚娜笑着说：“亲爱的，你又成了个小孩子了！不过，我也觉得刚才时间有些短了。咱们走，回来我们继续！”
志远和楚娜，两人相爱的越来越深，感情也日渐深厚。在这不受外界干扰的深山老林里，日子过得平静而安详，只有爱的波澜在他们心中激荡。
一天上午，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他们的世界，一场突然的危险来临了！
当时，志远和楚娜正把摘下的南瓜，一个个往大黑背上的驮筐里装。忽然空中的绒绒发出了警报，卧在豆角架附近的猫咪和小花，急忙跳起来四下观望。透过豆角架志远和楚娜看到，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出现在水渠边。这是那头曾在山道上拦路的大黑熊，正挺立起来，向着南瓜地这边张望。
志远和楚娜迅速把驮筐里的南瓜拿出一些，抬下驮筐让大黑到远处躲避。然后志远抓起虎叉拉着楚娜往宿舍跑，想拿到弓箭射杀大黑熊。
小花和猫咪早已冲过水渠，围着大黑熊周旋。大黑熊咆哮着，威风凛凛的舞动着两个巨掌。它知道攻击的首要目标是志远，所以看到志远和楚娜向水渠边跑来，不顾一切上前拦截。志远只好停下来，紧握虎叉准备迎战。眼看大黑熊离志远和楚娜越来越近，猫咪急忙过来护着他们。绒绒也急了，忽地俯冲下来向大黑熊发起袭击。大黑熊受惊扑倒在地躲闪，被小花乘机上前，在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回头就跑。大黑熊被激怒了，咆哮如雷掉头追赶小花。小花引大黑熊过了皂荚树，自己跃过水渠，从油菜地边欢跳着跑了回来。猫咪见小花计谋成功，高兴地跑上前迎接。大黑熊知道自己上了当，坐在地里生闷气。随后起来跑过去，两掌拍断了两个大南瓜，掀翻了驮筐，又推倒了看鸟雀的棚子。
志远准备了两张弓，在巨石旁观察大黑熊的动静。楚娜手握虎叉，站在志远身旁。
志远说：“这就是那天拦我们路的家伙。可能是等了几次没拦到我们，所以打上门找我们算账来了。今天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不过现在可以肯定，它必败无疑。”
楚娜说：“我也看着是它，只是更加肥壮了。亲爱的，那家伙开始往这边来了！”
志远笑了笑说：“亲爱的，别紧张，看我拿它当箭靶子！”
猫咪和小花知道大黑熊会有什么下场，都安静地蹲在树下观望。大黑也在麦场边远远的看着，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大黑熊走到五六十米远的地方，吼叫着忽的挺身站起，挥舞着一双巨掌，显示着自己的高大和强壮。志远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飕的一箭射去，正中黑熊心窝。大黑熊一声狂吼，高高挥舞着两个吓人的巨掌，如发怒的醉汉般冲了过来。志远又是一箭，大黑熊吼叫着倒下了。
“这家伙一定是仙子岭一带的霸主，它对那次败退的羞辱耿耿于怀。”志远把小花和猫咪叫到跟前，检查一下它们有没有受伤。然后拿起虎叉，站在水渠边观察大黑熊。“我知道早晚还会和它遭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找上门来。有可能这家伙一直想和我们决斗，暗中不断地跟踪我们，掌握了我们的情况。今天终于下了决心，要与我们一决雌雄。”
“所谓二雄不可并立，它容不下别的强者存在。”楚娜说。“大黑熊不动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志远和楚娜过了水渠，慢慢向大黑熊靠近。忽然大黑熊睁开了眼睛，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比一座房子还高。它摇摇晃晃挥动巨掌要扑过来，那模样真是吓人！志远毫不畏惧，端起虎叉跨步向前一个猛刺，那大黑熊竟然直立不倒。楚娜随后勇敢地冲上前，手握虎叉一个快速有力的弓步平刺，刺得大黑熊晃动了一下。两人喊了声：“一二三！”用力一推，大黑熊轰然倒地而亡。
志远在草地上擦了擦虎叉，抬头望着空中的绒绒，说：“看绒绒的样子，这家伙没有同来的帮手。”
楚娜说：“你是说，动物也会拉帮结伙儿的行动吗？”
“会的。四爷说，狗熊经常会联合起来发动攻击。估计这家伙平日称王称霸不得人心，所以没人愿意帮它。要不然就是它轻敌，自以为可以轻易搞定我们。”
“它太自信了。不过它真的也很强大，你看这块头，比许多牛还大呢！”
“这山里食物丰富，狗熊一般都比较大。但像这么大的，应该比较少见，我估计这家伙足有六七百斤了！。亲爱的，今天你真的很勇敢！要是别的女孩子，看见这么大这么凶的狗熊突然站起来，可能就吓瘫了。没有你勇敢的帮助，我要推倒它是很吃力的。”
“我的虎叉没有白练，今天用上了！而且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害怕。能与心爱的人并肩战斗，是我最大的幸福！”
“真金不怕火炼，你比金子还宝贵！亲爱的，你真是一位难得的好姑娘！我爱你，爱极了！”志远抱住楚娜，两人四目相对，真挚的爱让他们观测到了对方纯洁透明的心底深处。“亲爱的，咱们把摘下的南瓜运回去，然后做午饭。处理这么个大家伙，咱们要忙一下午了。”
志远已经整理出一间窑洞，存放收获的南瓜。他们和大黑来到这个窑洞前，打开门把南瓜拿进去。窑洞的墙壁上，挂满了一辫辫的大蒜和葱头。
做饭的时候，志远说：“今天真的很危险。要不是绒绒突然袭击，让小花抓住机会引开大黑熊，大黑熊很快会冲到我们面前。如果那样的话，猫咪和小花可能会受伤。而且单靠虎叉战胜如此凶猛的特大黑熊，也是相当危险的。”
“今天咱们是全家齐参战。狸狸在一边叫着助威，连大红公鸡都跑到跟前来，想找机会下手。”楚娜炒着菜兴奋地说。“明天开庆功会，全家吃熊肉！”
“那两个大熊掌可是宝贝。正好后天见杨叔，就给杨叔和张大叔一家送一个，还有熊肉和熊油。最值钱的是熊胆，让杨叔拿到收购站卖了。”
楚娜笑着说：“大狗熊威风凛凛的，是跑来给我们送礼来了！”
“张大叔见了这么大的熊掌，肯定高兴坏了！他一定会请徐叔，和他一起品尝这难得的美味。”志远也笑着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