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历史啊。”我感慨道。
“这同样是一段肮脏的历史。你以为“大清洗时代”旧派为什么能够战胜新派。当时新派因为“人体实验计划”已经在渡几乎掌握了绝对了话语权,但是为什么他们的统治也是昙花一现。其实,他们。维权者他们是用同样的东西打败他们的。他们给一个个尸体上缠上绷带,插满各种器官。他们用毫无人性的方式制造出一个个杀人机器。最终才从新派的手里夺回了绝对的权利。”
我胃里一阵翻滚的吐出了鲜红色的液体,是刚刚灌进胃里的酒。
“可是这和血有什么关系呢,说到底她只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这件事要怎么说呢,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过渡的“鬼”,那群被寄养的东西,他们已经不能算作人了,因此他们也完全没有人的任何情感,他们就像奴隶一样只会听从主人的命令。这的确是杀人机器,让人恐怖,因为他们身上没有畏惧,但同时他们也没有智慧,这是当实验研究到一个程度之后实验部所提出的命题,他们在想是否可以给“鬼”加上人格,但是这无疑实在是太难了,事实上,他们做过很多很多的尝试,但是最终都失败了。事情的契机出现在第三次革命的时候,哀之临者那次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几乎离死亡只差一步。但那时候维权者却拼了命的想救下她,于是他就带着她的尸体,去恳求守墓人。而最终他们成功的将哀之临者的一部分人格成功的转移到了血的身上,但是值得注意的一点是血并不是鬼,这场手术的成功并非实验的成功,但是却让很多人看到了希望。所以现在渡内外的各方势力都想从血身上找到有关于那个实验的突破口,因为血身上怀揣着十分隐晦的秘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巨大的久远的东西摆在我面前让我无能为力,良久,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眼下事情还不算太糟糕,至少曾经的三大仲裁者又聚到了一起,相信他们能够换回这破败的历史吧,虽然我也觉得毁灭了才好,可是有时候想起,那里也曾有我们的热血,有为止努力奋斗的东西,有能够称作信仰的东西。”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又聚在了一起。”
“维权者啊,这个人,眼里似乎除了权利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在重新掌控渡罢了。而持剑者,说实话我挺喜欢他这个人的,我没想过零号会拒绝持剑者而喜欢上维权者,真是搞不明白,他那个人有着无与伦比的信仰,他的眼像鹰一般敏锐,虽说他离开了渡,但是他依旧把渡当作是自己的家,所以从不允许有任何人的僭越。而守墓人,他的故事说起来可谓是最戏剧的。”
“他怎么了。”我问到。
“你知道促成渡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始作俑者是谁吗。”
“守墓人?”
“没错!就是他,根本不是那个曾经颠覆过渡的那个新派的首领,也不是那些野心家,而是守墓人,他以前可是主管实验部的,而那个罪恶的人体实验计划也是他提出来的。也是他,遭到了组织上的否定,而偷偷的联合新派在背后搞人体实验的,不然新派根本没有能力来颠覆渡。说到底,守墓人只是一个罪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曾经赎罪。”
“所以说,一个为了权利,一个为了信仰,一个为了赎罪,最终又重新走在了一起吗。”
“不得不说这是最本质的原因。”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又举起酒杯,准备一饮而下的时候,却发现杯中的酒喝完了。
“再来一杯?”我举着酒杯望向零九。
零九,淡淡的摇了摇头。
“酒这玩意,妙就妙在恰到好处,况且眼下还有正事要做,再不快些的话,估计你那个小女友就快被我弟弟解剖了。”
“那真是你弟弟?那百鬼众的首领。”
“那还用说,除了我那傻弟弟又有谁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说起来,我似乎听守墓人说过,百鬼众这个组织似乎也是渡的一个分支。”
“说起来这也是渡这么多年所犯下的罪孽啊。我不太清楚你是否真真切切的感受过这个组织的力量,但是在我那个时代,渡已经发展的初具规模了,甚至可以算得上庞然大物,一个凌驾于体制之外的庞然大悟,更早的时候,它们只是军阀的募客,谨小慎微才能够在夹缝中生存。但是到了抗战时期,它们已经能够左右一个小战场的胜负了,渡这些年的确发展的太快了,历史上的确出现了很多英明的领导者,但是,它的庞大让体制之内的人感到十分的不安,而当这个国家都被体制所覆盖的时候,渡迎来了历史上最残忍的决定。“分化时代。”很多人扛不住外在的压力和内在的矛盾,但是他们又无法舍弃已经到手的利益与权利,于是纷纷倒戈。成了最初的一批叛逃者。”
“百鬼众也是其中之一?”
“那倒不是,我那弟弟,身性直率。要不是被人欺负到头上估计也不会奋起反抗的。所实话,我丈夫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也伤害了它,所以当初没能够阻止他的叛逃我也具有相当的责任,后来我也找过她,怎么也没有他的消息。”
“所以这次维权者给了我他的消息,在某种程度上,我应该感谢他的,很多事情也应该做一个决断了。我对弟弟有愧,所以拼了命我也要保护他。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根本不是他能够插手的。”
“额,那我们得快点了。”
不管如何,我都想把血救出来。
之后。我们坐了上来车,又走了很久很久。来到了百鬼众的总部。来门口被一个彪形大汗来了下来。
“什么人!”
“去告诉你们首领,他的老朋友来看他了。”零九漫无表情的说到。
彪形大汉狐疑的看着我们,转身回去报告。便刻之后,彪形大汉把我们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