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恋初看着颖妃得意的模样,此时却没有争辩的意思。
颖妃眼疾手快的将证据转移,也就相当于将之前守尸人和大逵的证词通通推翻,不仅大程度的降低了自己的可疑度,而且还能将这些脏水往沈恋初身上泼。
“娘娘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清楚。只要证据还在凤栖宫一天,那就肯定会找出来的。”
沈恋初直直的站在殿中央,她虽然直视着颖妃,但司徒诏安看她着的目光灼热得让她不能忽视。
“芙溪大人好口才啊,本宫什么事情都没做,却让你说成了罪该万死的样子。莫不是本宫在哪儿得罪过你?”
颖妃一改方才恐惧的模样,倒是衣服春风得意的样子,言语中带着一丝丝的笑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额头。
“莫不是芙溪大人还在埋怨本宫误了你选妃一事?这都多久了,大人还放在心上。”
沈恋初咬牙瞟了一眼旁边的司徒诏安,见他目光依旧看着自己,但里面的神色却捉摸不透,只是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像在讥笑自己不自量力一般。这让沈恋初有点些恼怒。
“娘娘没有什么得罪臣的地方,只是皇上命臣查明此案,臣只是在秉公办事。”
沈恋初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些许不屑的神情:“选妃一事与此案无关,还请娘娘不要再提,再者芙溪志不在此,怎能怪娘娘插手此事?”
颖妃脸色一沉,本想讥讽沈恋初,却不曾想被她反将一军。控诉自己插手皇上选妃一事,若这事传出去,自己绝对会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
倒是一旁的司徒诏安嘴角的笑意不在了,而是冷冷的看向沈恋初。
“芙爱卿既然志不在此,朕看这案子查的也不怎么样,让你教育的司徒青也还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芙爱卿岂不是一无是处?”
沈恋初哑口无言,心中虽是万般的不服,但是司徒诏安说的确实句句在理。
她瞪了一眼身后偷笑的司徒青,心道自己养了个白眼儿狼。
司徒诏安见沈恋初不说话,挑了挑眉道:“朕依你所说,搜了凤栖殿,却没有任何证据。且三日期限已到,那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沈恋初微微吸入一口凉气,缓缓的摇了摇头:“臣无话可说,还请皇上治罪。”
颖妃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恋初,心中恶毒的笑了一声。
她环视一周这大殿上跪着的人,却是一个都不能留。特别是那守尸的嬷嬷。
“皇上,臣妾着实不知芙大人为何要陷害臣妾。且不说她一语就要置臣妾于死地,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些人来陷害我。”
说着她豆大的眼泪珠子便从美目里滚落下来,好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沈恋初面无表情,心中却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正嫌弃时,司徒青却在她背后戳了她一下,沈恋初不耐烦的回头看着他。
只见司徒青看了沈恋初一眼,然后一直朝着颖妃挤眉弄眼。沈恋初挑了挑眉,瞬间明了他的意思。心中虽然不齿,但能恶心到颖妃沈恋初也觉得还不错。
“皇上啊。”
司徒诏安正皱眉看着颖妃哭哭啼啼的模样,突然被沈恋初这一声娇弱的声音引了去。
只见沈恋初跪在大殿的中央,精致的脸上一脸委屈,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眼眶中的泪玉珠子在里面打着转,让人心疼得紧。
司徒诏安挑了挑眉,嘴角若带着有若无的向上勾起的弧度道:“你又是怎么么了?”
沈恋初用衣袖遮着脸,用余光朝着颖妃的方向瘪了瘪嘴。然后一副比颖妃还要委屈的模样道:“皇上,臣在三天之内要查案,又要制药,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却是又被奸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