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越是难以启齿,我心里不祥的预感就越强烈,脑海里提前为欧若拉演练出各种悲惨下场,肝癌、白血病,车祸,吸毒,毁容。
"欧若拉她...她结婚了。"爱丽丝毫无征兆的说出答案,她可能觉得长痛不如短痛,说完,手爪子这个快,直接将茶几上的菜刀抢了过去。
"啊?"我没反应过来。
"结婚了,十多天前的事。"爱丽丝重复道。
"怎么可能..."我突然抓住爱丽丝手,"你他妈什么意思,骗我?是她让的?我们俩才分手一个多月,怎么可能结婚!"
"哎呀!你轻点,我骗你干什么,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瞒着你了吧?"
"哈哈,傻丫头,露怯了不是,行了行了,不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真结婚了,呐!礼堂,神父,结婚照,婚房,你看看,你看!"爱丽丝给我翻看她的手机相册。
我感觉眼前一黑,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淌。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我今天才明白,失望瞬间变成了绝望。
欧若拉太狠了!纵然我有万般不是,你哪怕给我留下一丝承受的余地,也不能直接把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为什么啊?我想不明白,这段时间我确实忙得焦头烂额,顾不上联系她,我以为彼此留下一点距离,过一段时间就会和好如初。
天花板上浮现出欧若拉穿着婚纱的样子,我只好把头扎在沙发里,谁动我一下,都觉得撕心裂肺的疼,恨不能让打扰我的人马上蒸发。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这一死就是三天,没上过厕所,没喝过水,揪心的难受。
爱丽丝她们以为我在默默疗伤,其实不是,心都被人挖出去,怎么可能治愈。
"哥哥,你起来吃点东西啊。"
"真后悔告诉你,不知道你咋想的!"
"说句你不爱听的,女孩子本来就敏感些,再说早就提醒过你,欧若拉城府很深,她的选择没错,趁着年轻嫁给富豪,你听没听我说话?"
"欧若拉转告你,让你忘了她..."
"真是的这人,你早干嘛去了,估计她都不知道,她在你心里多重要。"
欧若拉根本不知道我多爱她,谁都不知道。
我要死不死的状态,把爱丽丝她们吓坏了,第三天晚上,浑浑噩噩中,我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音,不确定是哪几个人把我送进了医院,营养液输了一夜。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偷偷办了出院手续,拖着奄奄一息的躯壳回到出租房,手机上面各种未接来电。
我给爱丽丝打过去,她兴奋的说你醒啦,说我昨天下午开始神志不清,她们找小区保安把我送医院的。我打电话报平安,说已经没事出院了。
我不想表现的太矫情,不单单是面子的事,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的同时,也不想把自己的悲伤表现给别人看,没人有这个义务。
欧若拉对我来说是什么呢,爱情?我还真不懂,她更像是我的梦想,看到她就甜到骨髓里,看不见就酸在心里,她突然结婚了,我所有的念想都破灭了。
我把掉线这两天的俗事简单料理了一下,孤独彷徨的坐在家中,在痛苦的徘徊中自我安慰,我的那个梦想照进了别人的生活,我低人一头,我是千古罪人,所有的灯红酒绿,所有的金钱地位,所有的阴谋阳谋,再也没有我梦里的女人陪我走过。
人生百态,背叛和离开,我已经习惯在迷茫中继续漂泊,总不能青灯古佛了却残生。诚然,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事业,这类的大白话,我想都懒得想,干脆就麻木下去,笑容中嵌上辛酸,享受世间酷刑。
我忍不住给欧若拉打了个电话,没想到这次居然通了。
"苏北,对不起,假如..."
"甭假如了,你怎么不跟爱丽丝学学,找把枪顺便把我毙了,再潜逃国外,谁还能抓得找你?你这个爱慕虚荣的贱人!"
"嗯?"
"还让我再重复一遍?哎,那个谁下面不是硬不起来吗,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倒是乐意效劳。"
"你打电话就是跟我说这些?苏北,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我的不好,我不敢跟你说,一直以来我是你什么人?如果我死了,我疯了,你是不是就好过点了..."
她没说完,电话里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喂,苏先生。"
"苏你马勒戈壁!"
"你太没修养了。"
"哎,大爷,我跟你讲讲你老婆是什么样的人,你可千万别重蹈我的覆辙,这女人爱说谎,说的慌你永远都戳不穿,因为连她都活在自己的谎言里。不是我说你,你结什么婚,就当情妇养着得了,啥时候玩腻了一甩,省的你死了还要继承你的遗产..."
借着破罐破摔的机会,我把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暴漏给她看,那是一种什么心态,想挽留,却已经木已成舟,恨又恨不起来,抓狂的发现我骂他们,他们却隔着太平洋在睡觉,我只能自暴自弃,可回头想想,我自暴自弃管人家鸟事。
第二天,我取出所有的钱,包括邱老大结算的赌资,去恒隆商厦买了一只挺贵的钻戒,还有一条几万的鸭绒被,四件套,床头灯等等,价值四十多万人民币。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希望给我最爱的姑娘最好的婚礼,这些家居用品都是曾经我们俩看的,当时太贵,条件有限,我向她许诺结婚那天再买,不管她需要不需要,我卖肾都希望她用最好的,哪怕她都不是我的女人了。
我知道欧若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图我金山银山,她没伸手问我要过一分钱,我给她买过一对水滴耳坠,她给我买了一堆奢侈品,折价下来远远超过耳坠的钱。
我去快递打包,问维多利亚要了老头家的地址,邮寄过去,不要说四十万,倘若我身上有四百万,也想一口气给她花了。这算是祝福呢,还是舍不得,无关风月。
酒吧装修设计师的草图已经拟出雏形,要求付清头期款项,已经耽误了好几天。
下午,我发短信给眼镜阿姨,问她贷款何时到账,不知是不是没看到,傍晚她才打来电话,听那边的声音好像刚开完会。
"喂,小苏,款子前天就下来了,也没联系上你。"童美霞给我吃了个定心丸,让我多少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这几天家里出了点事,你现在在哪,要不我去找你?"我笑呵呵的问。
"我正往家里走呢,你来家里再说吧。"童美霞想都没想说道。
"好啊,我马上过去,那你开车注意安全。"我笑着说。
"你小子还挺能言善道,嘴上功夫不得了啊。"童美霞语气轻佻起来。
"嘿嘿,不止嘴上功夫吧?还有个地方更厉害呢。"
"喔?哪里厉害?"
"装糊涂吧,你可是亲身体会过的噢。"
我拿上从商场买的'特殊礼物';,开车前往童美霞家,在别墅外调整好情绪,才按响门铃。
没一会儿门禁传来童美霞的声音:"哪位?"
"是我。"我放下购物袋,整理了一下衣领。
防盗门缓缓打开,童美霞那张写有岁月痕迹、却依旧风情的脸蛋出现在我面前,她微笑时,眼角不可避免的浮现出细细的鱼尾纹。
童美霞整体上看还很有吸引力,特别是对有恋熟情节的男人来说,生活的富足和优越,看着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尤其是她瘦削的锁骨,和爱丽丝有的一拼。
"看什么,进来啊。"童美霞娇俏的笑道,看样子她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白色绸缎睡衣,短到膝盖,随着她转身,柔软的睡裙轻飘起来,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腿,想必都没穿内衣。
我随后关上门,就带着"感恩的心"将她熊抱住,鼻尖对鼻尖,很快两人就亲在一起,接吻的时候,童美霞热烈的回应着我,手臂勾住我的脖子,往沙发上移动。
童美霞摸着我丁丁动着,放荡的说:"好儿子,怎么看见干妈就硬呢。"
我一边拼命的亲她脖子,一边嘟囔道:"想干你!"
童美霞按着我的头,喉咙发出一声悠长的"呃","哎呦宝贝儿慢点,干妈又跑不了,今天怎么这么来劲儿呢,往下亲,哦!"
童美霞好像身上有蚂蚁似的,骚动不堪,伸出舌头在我耳朵眼里不断搅拌。
我二话不说,抱着她直接去她卧室,这老女人就是无底洞,今天除了"报恩"外,我也特别想发泄,直接进入上刺刀的状态,在她臀下垫上两个枕头,以最深入的方式交流,好像不干死她誓不罢休一样。
我的异常状态倒是让她爽翻了,放纵的大叫着迎合着,兴奋的用嘴巴咬着我下巴,激动的用我头发蹭着她的胸脯,"嗳哟儿子,塞的妈满满的,干妈快让你搞死了,真棒,真不愧是我干儿子!"
爱丽丝那句至理名言说的很对,老比真败火,而且一点不矜持,只是紧凑程度乏善可陈。
一直到童美霞风评冷静下来,我还没有缴枪的感觉,趁机也休息一下,看着她满脸潮红满足的表情,总算没白辛苦。
童美霞回味无穷的问道:"好儿子,你今天状态不太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说,兴许干妈能帮上你呢。"
我喘着粗气,鬼笑着说:"先吃点东西,一会儿给你看一样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