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有身份的人玩起来,和大老粗不一样;是不一样,但你知道哪不一样吗?大老粗玩女人,或亲、或摸,让人觉得恶心鄙视,不过有身份的人玩起来,会冲破你的人生观。
女人吗,从上到下,嘴胸手足肛,浑身上下能玩的地方很多。就像眼镜阿姨这等有身份的女人,平时看不出来变态,但确实养成一大堆烂七八糟的毛病,跟狼人似的,月圆之夜就亮出了獠牙,捆绑,手铐,滴蜡,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我只是个小县城出来的投机者,低眉顺眼,曲意逢迎的事做了太多,正所谓造化弄人,成熟的确要经历挫折,长期在这潭浑水中浸泡,人性终会潜移默化受到影响。
如今欧若拉离我而去,我可以放心的讨好一个女人了,不拥有负罪感。ML这种事,你用不用心,对方能感觉得到,上床不是单纯的活塞运动,双方愉悦,才是皆大欢喜。
我今天在商场,除了送欧若拉结婚嫁妆外,还买了全套的情趣玩具。
童美霞兴趣盎然的打开购物袋,斜睨了我一眼,浅笑道:"哎呦,还懂得孝敬干妈了?"
我摆大字躺在床上,嘿嘿的笑着说:"赶紧穿上让我好好欣赏一下。"
于是童美霞拿出一套柔滑料子的黑色情趣内衣,轻轻展开,在身上比了一下,笑着问道:"现在穿?"
"你要是穿上肯定很性感迷人。"我咬着烟头坐起来,把袋子里的情趣用品一股脑都倒在床上。
有渔网蕾丝花边的丝袜,也有紧身皮衣,有润滑剂和狼牙刺,也有捆绑用的红绳子,往女人嘴里塞的球,系在脖子上的狗链,打屁股的那种粉色小鞭子,长短粗细不同用途的振动棒。
看到这些东西后,童美霞两只眼睛都瞪大了,"干儿子,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市里有一家私人的换妻沙龙,有机会干妈带你去玩一次,保证让你终生难忘,设施和服务都是一流的,特别是包厢里的水床和旋转床,弹力球和扶住工具应有尽有,那里女人的素质可都是首屈一指的。"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超级香艳的颠鸾倒凤画面,咽了口唾沫,笑着说:"说的我都想要了,你快点换上让我试试。"
童美霞拿上袋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兴冲冲的去洗手间换装,她在性的方面,好像已经超过了女人的敏感,一方面可能是她天生妖娆淫荡,另一方面是后天的阅历,一旦被开发出来,就没有不敢玩的。
没一会儿,童美霞从洗手间走出来,狐媚的眼神别提多骚了,在情趣内衣的包裹下,这个四十多岁的熟妇显得婀娜多姿,该收的地方收,该放的地方放,透明罩杯把两团肉包托起来,在顶端凸显出两个蕾丝花边点缀的葡萄,下身黑色薄纱面料,豹纹内裤若隐若现,实在撩人,加上童美霞的搔首弄姿,我半天说不上话来,都看傻了。
"好看吗儿子?"童美霞带着魔力的声音跪在床边,嘴唇弯起诡异神秘的笑容,轻轻把我按在下面。
"好看!太美了!"我受到了刺激,腾出手抚摸着薄纱包裹的美臀,丝丝的弹性,温暖绵软,手感不错。
"性感吗?"童美霞眼神中闪烁着成熟女人的妩媚,轻轻的分开大腿坐在我脖子上,让她的小豹纹正对着我,散发着淡淡性的味道。
"性...性感!"我被她热情如火的目光,搞得有点迷乱了,吸毒一样狂亲她下面。
"咯咯,那儿子想不想草干妈?"童美霞对我的变态心理拿捏的太准确了。
"想!"我上手用力一栏,顺势把她压在下面,对她我没有太多激吻的渴望,谁知道她那张红唇含过多少根丁丁,直接上手触碰她湿润地带,手伸进豹纹裤衩里,有技巧的揉搓着。
看到我反响这么真实,童美霞心理很受用,我把那些辅助玩具的包装拆开,把狗链拴在她脖子上,嘴里给她塞上粉球,而我的腰上也戴上那种长得很像榴莲的橡胶刺。
这次玩得确实太变态了,我牵着狗链,坐在她后背上,把她当马骑,让她沿着卧室里的地毯爬行,我还拿着情趣鞭子,不停地抽她屁股。
有剧情,有污言秽语,有道具助兴,这个骚坯子,被我折腾惨了,她越是叫我儿子,我打得就越厉害,最终在不戴套的情况下直捣黄龙,童美霞刺激的想要张嘴喊,口中却被塞着球,口水顺着球往下流,那模样看着令人没法不变态。在我阳刚暴力的冲击下,十多分钟后就真挺不住了,翻身下马,揪住她头发,让她含进去,狠狠的把五千块钱的"饮料",一滴不漏的逼她咽下去,呛得她直咳嗽。
我疯了,她也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
过来人,不用交流,能感觉到对方的人生。
童美霞的仕途之路,没少成为领导的坐便器,这是社会现状,不淫女下属的领导不是好领导。
当她成功后,又和老公离婚,儿子吸毒犯罪,精神世界无助和绝望,就迷恋上了这些变态的东西。
至于我,小人物一个,除了贪图享乐外,人生的种种打击,让我逐渐往童美霞这条路上发展。
这当然是不好的,却是不可避免的,人性使然,心理的阴暗不是喝心灵鸡汤就能补回来的。
歇了好久,童美霞才从喷了尿后的抽搐中苏醒过来,解开身上的皮带和道具,一双残存岁月痕迹的眼眸看着我,脸上更有红润的光泽了,"好儿子,听说男人的精华能美容,以后你跟干妈的那个都不要浪费了喔。"
我伸手摸摸她脸,笑道:"效果还真不错,这可都是我的功劳。"
童美霞咯咯的笑了笑,然后捏着我鼻子说:"小坏蛋,就知道折腾干妈,累坏了吧,干妈给你做点吃的。"
半个多小时,童美霞喊我下楼吃饭,看到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我确信这女人手艺不错。
她说我长得像她亲儿子,关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我是大众脸,好多人见了都说,哎,你长得真像我某某同学。
刚才的两波美事,早把我精力耗光,这几天又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上了桌子就不再客气,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慢点吃儿子,又没人和你抢,这可是干妈特意给你做的,尝尝。"童美霞有些慈祥的给我往碗里盛汤。
"有点腥,什么汤?"我嘴里塞着食物含含糊糊问。
"鹿鞭和人参,再尝尝这个野生甲鱼,补补身体,万一把儿子累坏了,干妈可是要心疼的。"童美霞道。
妈的,一口一个干儿子,她还叫上瘾了。
"味道怪怪的,我这么年轻身板这么壮,哪用什么补品。"我吃着说。
"身体壮和肾功能是两回事,没听过吗,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干妈需求可是很旺盛的喔,不吃点好的补补身体,万一瘦了怎么办。"
我一边吃着一边嘿嘿笑,也许她把我当成一个意外的精神寄托,我只是拿她当利用的棋子,她不会不知道,什么干妈干儿子无非是嘴上叫着过瘾罢了。
几个月前,我从林家遗产纠纷中,得到了六百多万的好处费,这笔钱对不求上进的我来说,就是打断腿花一辈子的数字。
然而形势急转直下,现在这几百万存款不仅打了水漂,我还欠了林慧一千万的人情,欠了农行一千多万外债。
这几天,我除了控制想念欧若拉外,每天愁得睡不着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背负两千多万外债!
两千多万啊!挂在嘴边貌似只是个数字,可细思极恐,我不得不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能保持住和眼镜阿姨的关系,也许是我人生的一个新转折点。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着厨房里刷锅洗碗的童美霞,又有些歉意,于是走到厨房去帮忙,作为农村孩子,家务活谁说不会做,那就太装逼了,好像你家有保姆似的。
洗着碗,我把我和欧若拉的事讲给她听。
水龙头的水细细流着,童美霞云淡风轻的用胳膊肘擦了擦我嘴角的茶叶。
"那你是够衰的,最爱的女人嫁给了一个来老头。"
"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还没走出来呢。"
"儿子,干妈给你打个比方,假如人生需要洗十个碗才能成功,一个女孩子在你穷困的时候,陪你一直洗到第九个碗,然后离你而去,这是这个女孩的不幸,也说明这不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第二个女孩只陪你洗完了最后一个碗,她才是你要找的人。"
她的开导对我没作用,不过心里很温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从后面抱住她,笑着说:"原来干妈才是我最后的女人。"
童美霞感觉我下面又立起来了,又惊讶又有些害怕的说:"又来啦,看来干妈今晚非要让你玩坏了不可!"
回到卧室,这次我们俩没玩大的,一边聊天一边做,最后合在一起睡着了。
我本想在眼镜阿姨家里消遣两天,也算是公关,天还没亮,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嗡嗡"震动起来。
我迷迷糊糊拿起来一看,顿时皱起眉头,大脑飞速的旋转着。
"喂,洪总,这么早有事吗?"
"有事,林慧在我家做客,希望你能来劝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