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一直在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封赏李元明才好,封的少了,显不出皇家的大气,封的多了,一时半会朱厚熜还真不知道到底什么适合他。
一想到李元明还未婚娶,自己的妹妹太康公主还没嫁人,天作之合,天作之合啊!
一念至此,朱厚熜笑了,这是一件大喜事,成了皇家驸马,以后住在驸马府,有着公主作为牵扯,这下子李元明可算是逃不掉了吧?
前几日他丢给自己的文书上记载的内容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了点,一想到此子居然具有如此大的才能,现在能被自己收入麾下,成为自己的妹夫,以后便是一家人,朱厚熜的脸上长时间不散的阴云总算是消失的一干二净。
“母后,儿臣明白母后的意思,如果太康也满意的话,儿臣这就下旨赐婚!”
张太后没想到此行如此顺利,她还担心朱厚熜忌惮能臣变外戚,心里不愿意呢!
“荣儿早就心属于此人啦,这不,就是她一直粘着母后,母后这才亲自做媒,为其求个姻缘!”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
圣上即将赐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之中,而且,很多人发现,自从圣上做出赐婚的决断之后,整个人都爽朗许多。
宫中之人都知道,自从去年皇上发生了那档子事之后,从此对女人,特别是宫女就警惕万分,一年来都不曾临幸过任何妃子。
尤其是方皇后,妒忌心最强的她诬赖陷害曹端妃指使宫女行刺皇上不成之后,就被冷漠起来。
这一夜,还如往常一般作息,吃斋念佛给自己的两个女儿祈福的曹端妃,却是接到了宫中太监的传令。
皇上今晚要曹端妃侍寝!
曹端妃几乎是僵硬着身体让两个侍女给自己清洗了一遍,现在现在永寿宫中,太监侍女们也都知趣的退了出去,诺大的宫殿中,静悄悄的毫无声息,槛后的鎏金香炉正缓缓升起白烟,腾空而上,丝丝钻入她的鼻子里,让她又想到了皇后曾经也是最爱这种熏香。
曹端妃皱着眉头,用手使劲扇开眼前的烟云。
“你若是不喜这熏香,那就灭了吧。”声音满满的沙哑低沉,随意中充满了磁性。
一个穿着黄色宽衣,高大英俊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朱厚熜拿着钳拨,一手掀开香炉盖,一手优雅的捅灭里面正烧的火望的香料。
“臣妾参见陛下。”
曹端妃看脸朱厚熜,赶忙跪下,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的忐忑在见到他之后,竟是突然消散不见踪影。
一身宽大的龙袍随意披着,沐浴过从新打理的头发看似散乱而又不失规整,眉目分明的脸没有了以往的冷峻,站在那里看似慵懒的拨弄却充满了意蕴。殿里的烛光一散一烁,大红的围帘把它折射到人的脸上,朱厚熜此时嘴角含笑,“怎么,你准备在外面傻跪一晚吗?”
曹端妃心里突突的,好像怀里揣着一头小鹿,在心中乱撞。此时的自己身着纯白无暇的亵yi,精巧的脚趾踩在木屐上,跟着朱厚熜走进寝宫内,“嗒嗒”的木屐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
曹端妃深深吸入一口冷气,强迫自己一直低着的头慢慢抬起来,想要直视眼前的男子。
过了不止多久,曹端妃的心里障碍总算克服了一点,把头抬起来时,却愕然发现面前出了一曾大床,什么都没有
。朱厚熜呢?曹端妃秀眉一蹙,眸子中带着疑惑的神采,突然,一双大手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朱厚熜开始 、忘情的吻着,曹端妃被吻的身体软软的,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愫渐渐升起,伴随着朱厚熜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被他一推之下,两人倒在了前方的大床上……
第二天一早,宫中就传遍了圣上恢复了雄feng,重新开始临幸后后宫的消息。太监们个个都长了个心眼,以后寻思着多多巴结,都望接上个善缘。
方皇后则是心底暗自神伤,知道自己完全被端妃压了下去,冷冷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昨晚曾泽润来到这里,她还激动的认为是来召自己入宫侍寝的,谁曾想,被叫走的却是端妃!这个以前的小宫女,曾经自己完全不会在意的小角色,如今爬到了自己的头上,阴冷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便吩咐旁边的侍女道:
“待会你去紫华殿把端妃请来,就说皇后想再报恩情,顺便亲近一下姐妹之间的感情。”旁边的侍女应声说是,便退出去走向紫华殿。
两个女官扶着身子虚弱的曹端妃,笑嘻嘻的说:“娘娘可真是受宠,不仅被赐下来紫华殿,还有无数的金银珠宝,就是侍寝,也是找的娘娘先呢。”
被两个人扶着,曹端妃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从早上被乾元殿接回来,自己便虚弱的走不动路,这个朱厚熜,一点都不知道温柔,害的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心里腹诽这朱厚熜,她撅着嘴,脸上生气的模样生人勿近,其实心里,浓浓的欣喜荡漾在身上,不管怎样,自己在这宫中遭到方皇后的针对已是事实,自己就是在不情愿也要面对,不过幸运的是,能够先人一步,得到了陛下的宠爱。
这个朱厚熜,从第一次见面起,心里便落下了他的种子,一个冷傲,生僻的人儿,却是当今圣上,自己还早就摸过了他的身子,而且算起来,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喜欢自己才怪呢!
曹端妃给自己找借口,对,肯定是对自己一见钟情,目成心许,倾倒在自己美貌的容颜下了!美滋滋的感觉真是让人陶醉,这样想着,对往后的深宫的恐惧也淡了不少。
两个宫女还在一旁说个不停,杨彩英等人死了,宫女们的日子是一天天的难过,她们如今的靠山也只有自己了吧,看着她们叽叽喳喳的样子,曹端妃眸光一亮,只是想到她们对朱厚熜的所作所为,亮起的眸光又暗淡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