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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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和我说你是谁呢?另外,我为什么要拜师?你能教我什么东西?”陈赋故意想了一会儿才问道。现在这种时代,谁还没事儿搞那种电视里面的把戏啊!从老头这里能探听到一些有关于郁瞳的事情和那个幕后黑手的消息才是陈赋目前需要做的。

猥琐的老人笑眯眯的看着陈赋,越看越觉得顺眼,本来陈赋刚到青城山脚下的时候,老人就感知到了这个年轻人体内的精神力,虽然不是多么的雄厚,但是锤炼的相当凝练,那个时候老人还在心里感叹了一下不知道是谁最近撞上了好运气,收到这么好的一个徒弟。

只是现在的青城山上鱼龙混杂,老人也没有多管闲事的想法,只顾着欣赏处处可见的曼妙身姿。后来看到陈赋竟然一言不合就要伤害到普通人,老人这才不得不暂时把眼光从旁边一位风姿卓越的妙龄少女身上挪开,略施手段阻止了陈赋的伤人举动。

陈赋的行为让老人的欣赏之情瞬间转化成了怒气,这个年轻人看着清清秀秀的,怎么会这样性格乖戾,实在是不讨喜,也不知道他师傅到底是哪位,怎么能任凭自己的弟子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修行界一直都遵循着所有的争端都不能涉及到普通民众上面,自己才多少年没出来,世风日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于是老人在阻止陈赋的时候便没有留情面的直接击碎了那个年轻人的精神力,而不是用更加缓和的手段,想着让陈赋稍稍吃点苦头,就当替他不尽责的师傅管教一下后辈。

谁知道这个年轻人接下来的举动却大大出乎了老人的预料,他竟然从车里面跳了出来,只一眨眼就从老人的眼界里面消失了。这让老人又吃了一惊,在陈赋跳出车门的时候,老人明显感觉到陈赋已经发现了自己,这在像他这个年纪的人身上根本不可能发生。这个年轻人看着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怎么可能有这么敏锐的感知力。

老人不由得对陈赋投注了更多的精力,一直分心留意着陈赋的一举一动,想要看看陈赋是不是要去找师傅告状,看看是哪位老朋友竟然收到了这么有天赋的一个徒弟心性却这么糟糕。

却不料看到陈赋却反其道行之的径直向着自己走了过来,老人将自己的精神力范围扩大了一圈,也没有感知到有熟人在自己的附近,这个年轻人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难道还想凭自己一己之力来找自己要说法?

正当老人准备再次教训陈赋的时候,听到了陈赋竟然根本没有师傅,这所有的疑惑就全部可以想通了,老人只觉得好像是上天终于眷顾到自己了,他只顾着高兴的上上下下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陈赋,对于陈赋的问题竟一时忘记了回答。

陈赋被这老头的目光盯得浑身恶寒,虽然老头带着墨镜,但是陈赋依然感觉到那目光里面掩饰不住的欣赏和得意。他又加重语气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啊?”

“哦,我是你师傅啊!走走走,这个地方讲话不方便,咱师徒两个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话!”老头极其自来熟的上前又一把抓住陈赋的手臂,陈赋感觉这次比上次还要重一些,根本挣脱不开,老人连自己的算命摊子也顾不上了,拉着陈赋就朝山脚处走去。

陈赋尝试了几下,没有能挣开老人握着自己的手,只得放弃挣扎,被老人拉着来到山脚一颗大树下的休息区,因为还是上午,下山的人不多,老人满意的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找到一个石凳坐下,对陈赋说道:“这里就挺好,说吧,你有什么问题赶紧问,问完咱就拜师!”

说着话的老人并没有松开陈赋的手,好像是怕一松手陈赋就会飞走一样。陈赋无奈只得跟着坐在老头对面,对老头说道:“能不能先把手给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有点儿不太好吧?”

老人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稀疏的胡子,笑眯眯的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这个年纪做你爷爷都有余了,不用在乎别人的想法,赶紧的,不要浪费时间!”

陈赋看着握着自己手臂的焦黄手指,发现其实对方的手指并没有接触到自己,与自己的皮肤中间还有一小段缝隙,在那双干枯的手中间却传来一股莫大的吸力,就像强力的磁铁一样让自己的手在里面丝毫动弹不得。他内心惊讶精神力竟然可以这样用,面上却依旧表现出无奈的样子说道:“我可还没有答应要拜你为师,你到底是谁啊?”

老人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才发现自己确实是还没有来得及介绍自己,如果陈赋有师门的话,那应该一眼就认出来自己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也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把陈赋给抢过来做自己弟徒弟。

他摸了两把胡子,故作高深的说道:“我的身份要是讲起来那就太长了,你只要记得,就算是现在修行界的元尊见到我还要问我叫一声师叔,你要真的是拜到我门下,那你以后可就有福了,不说别的,只是辈分上面就没有人能占到你的便宜!”

“修行界元尊?那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你这孩子,说话还是要注意一点儿,以后可不能这样说话,哦,我忘了你还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那我就从头给你讲一讲!”

“在这个地球上人类刚存在的时候,人类生活普遍都很艰难,大部分人辛勤劳苦一日也就是勉强能生活下去,而且除了每天忍饥挨饿之外,还要经常受到那些凶猛的动物的侵扰,于是那时的人们就开始寻找一个可以提高自身能力的办法来改变自身的处境,经过一代一代的研究,终于发现人类最有力的武器是什么?是大脑啊!

就是因为我们有了比其他物种更加聪明的大脑,所以我们的祖先才会在那么艰苦的环境里面生存了下来。既然这是我们的长处,那肯定是要想法设法的发挥他的作用呗,但是有了这个观念之后,人类却分为了两大流派,大部分认为我们可以用灵活的大脑来制造各种各样的工具,借助制造的刀剑等外力工具来强大自己,而制作工具的技艺也可以很容易的教会自己的后代。

而另一小部分人类祖先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认为人类依靠外力的都是一些歪门邪道,最强大的还是我们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们并没有把时间浪费在那些外力巧技上面,而是从根本处来提升自己,也就是强化自己的大脑力量,再用大脑的力量来间接的提升我们的整体素质。想想那时候的前辈,还真是让人心神向往啊!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中摸索出来一条通往真理的道路!”

陈赋听到这里摆摆手对老头说道:“我们现在好像不适合讲故事吧?您就不能简单的把事情说明白吗?”

老人被从缅怀中打断,满脸不高兴的对陈赋说

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浮躁,没有先人一代一代的努力,哪有我们现在的自由生活?好了好了,我简单一点说,后来经过漫长的时间演变,追求自身实力提高的这一小拨人终于有了成果,他们自称为方士,总结了一套修炼自身精神力的办法,只是这经验却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因为那些选择利用工具来帮助自己的人们经过一辈辈遗传,身体素质早就一代不如一代了,只能传授给方士的后人。

偏偏因为利用工具的人们生活更加简单便捷,所以他们繁衍的后代越来越多,而那些选择提高自身实力的人们却因为前期太过困难却看不到成效,所以修炼的人口数量就变得越来越少。

一直到了我们夏商周那个时代,那些本来一直闭关修炼的前辈们因为修炼的人口太过于稀少,便开始有意在人世间游历,想要多找一些好苗子来让自己的香火不至于断了传承,这也就是那个时候,留下了很多关于神仙妖怪的传说,这主要还是那些普通的当权者根本不明白那些方士到底有多么大的能力,以讹传讹的把他们当作天上的神仙或者山林里面的妖怪罢了。

再后来,由于人们利用工具的能力越来越强,而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有了优渥的生活又开始想要更多,甚至想要长生不老,于是根据之前人类的传说只要听到哪里有修炼的方士就直接上门去请教,但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修炼精神力,于是那些当权者就因为请教不得而下令把那些方士当作蛊惑民心的怪物来剿灭,就这样慢慢的那些幸存下来的方士只能选择逃亡到人烟罕至的偏僻地方,尽量不再与外界接触,所以后来的传说也就只能是传说了。

所有的方士每隔十年会聚会一次,在聚会上大家会选举出来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来做统领,用来分配各种修行的资源,调解各家的矛盾,这也就是元尊的由来了。而老夫我,就是当代元尊的师叔司马洲!”

听到这里,陈赋终于大概明白了,自己所在的世界竟然真的有修行者存在,而且更巧合的是,那些修行者竟然修炼的也是精神力,所以这个猥琐的老头看到自己之后才会想要收自己为徒。看来自己那次经历车祸之后,不知道怎么就激发了自己大脑中的那个可以修行精神力的按钮,这才让自己又重新的醒了过来,并且有现在这种能力。

只是陈赋还是不太明白,既然自己现在有这种可以修炼的体质,那么按照刚才老头讲的对于修行界来说自己应该不会被陷害,而是要尽量拉拢,为什么会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伤害自己呢?他问那个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老头道:“你既然是元尊的师叔,那对于那个修行界肯定也很了解了?”

“那当然,修行界除了那些常年潜伏不出的老怪物之外,我年纪已经算是比较大的了,吃过的盐总比你吃过的饭要多,大部分事情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不过我说徒弟啊,那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也不迟,现在咱先把师给拜了,只要拜了师,为师的也就是徒儿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打听清楚!”

陈赋听到老头三句不离拜师, 也不知道这老头到底在急什么,难道现在修行界已经混到这么悲惨的地步了?连堂堂元尊的师叔都找不到徒弟,那自己什么都不搞清楚就一头拜了下去,以后会不会要让自己赚钱来养活一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与世隔绝的人?

想到这里,陈赋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那种情景想想陈赋都觉得可怕,虽然他确实是比较有老人缘,但是也不愿意到哪儿都只和老人有缘。他继续挣扎的问道:“我再问问清楚再说,拜师的事情先不急,我又跑不了!这世界上除了修行界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组织啊?比如元尊啥的就没有一两个死对头?专门和修行界的这个什么方士对着干的那种?”

老头想了一下回道:“没有听说过有别的什么对抗组织,本来方士们人口就少,一代一代传承下来本就不容易,哪里会有人想要自相残杀?大家忙着提升自己的能力时间还都不够用呢,怎么会有精力搞那些有的没的,徒弟啊,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非要给自己整出来一两个终身之敌才开心刺激?

师傅告诉你,人平平安安的活一辈子就不容易了,没事就别整那些什么敌人之类的了。说到这里,为师得再说你两句,既然你现在已经有了不错的基础,那就不能再把自己当作普通人来做事情,对待普通人要多一点儿耐心,不要动不动的就喊打喊杀,年轻人火气大可以理解,但是不能随意伤害普通人是修行界普遍认同的准则,以后可不能随便对普通人出手,不然让其他的修行者知道了,说不定还真的要犯众怒,记住了吗?

刚才你对于修行的事情还不了解,不知者不为过,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对了,老是徒弟徒弟叫着的不顺口,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赋哭笑不得的听着老头在自己耳边叨叨叨的,也不知道这到底是高兴的还是本来就这么唠叨,他无奈的说:“我叫陈赋,修行者既然没有死对头,也不能随便对普通人动手,还要没事儿就隐藏起来不让普通人知道,那为什么还要修行啊?修行的目的是什么呢?”

老头换了一个姿势,从猥琐变成更加猥琐,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不过你年纪这么小就能想到这个问题,证明我的眼光确实是不错。”

老头顺带着先夸了一波自己,然后才解释道:“不管是一直传承到现在的方士,还是半路被选中修行的,首先要想修行,最看重的就是人的心性。因为修炼的是精神力,如果一个人太过于沉迷于山下世界的花红酒绿,那根本就不可能在修行的道路上行走多远,其次,修行需要目的吗?不需要,提高我们自身的实力是刻在我们骨子里面的东西。其实不管是人还是别的物种,所有的生命生存下来有什么意义呢?

说白了就是想要努力的提升我们自己的实力,让我们可以更好的适应各样的环境,把带有我们遗传的生物信息存留下来就是我们的全部意义。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儿无趣?”

老头说了一段话之后,看见陈赋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担心陈赋突然改变主意,转口说道:“其实真要是修炼你就会知道,修炼的用处那可是太多了,比如......比如......嗯~~就比如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可以管到你,你也不用为生活操心,你会活的自由自在,只需要遵守简单的几条规定,剩下的你的人生就是享乐来的。对,自由!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不是都追求自由嘛!”

陈赋看着老头是不是的挠挠脑袋,揪揪胡子,不由得暗暗发笑,他估计这老头从来没有想过修炼的意义在哪里,其实不管是谁,突然问他一个什

么什么的意义,大部分人都会卡壳,回答的不知所以然。

大部分人都是靠着惯性来生活的,现实社会中也没有那么多的人会思考做这件事情的意义是什么,当然哲学家和僧人教士除外。听到老头说的话,陈赋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修行者的组织应该是管理比较松散的,而且从上古时代就流传下来的那些家族,怎么着也应该不用担心生存问题。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其实这样一想,加入这个修行者组织应该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处。

老头看见陈赋还要张口,直接把手一挥阻止了陈赋,然后对着陈赋说道:“小赋啊,怎么叫着这么不顺口呢?算了,还是叫你徒弟吧,徒弟啊,咱就不要没完没了了呗?这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啥时候是个头啊?咱赶紧先拜师,只要拜了师,那咱关系就不一样啊,对吧?那时候师傅还不是你问啥我说啥?来来来,有啥事拜完师再说!”

说着就要拉陈赋站起来,陈赋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按在石凳上面,对老头说道:“最后一个,最后一个问题,您认识郁瞳吗?”

陈赋其实现在已经有了想要拜师的念头,并不是为了所谓的自由之类的,其实老头说的对,想要提升自己的能力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他本能的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最关键的是老头带他了解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这个世界里面自己不再是异类,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人,也会使用精神力,也会有自己的朋友亲人,而且对朋友亲人可以无话不谈,这对于现在的陈赋来说是一个非常巨大的诱惑,虽然在车祸之后,陈赋认识了毛孩儿兄妹,也认识了于正一和姚宇广,并且和他们像家人一样相处。

但是,陈赋依然会感觉到自己孤独,因为很多东西陈赋并不能和他们说,只能闷在心里。而加入了修行者的话,里面的人都会是自己的同类,那就不用顾忌那么多的问题了。另外听司马洲的说法,这个组织应该对个人的约束没有那么多,更像是一个大家自发聚合在一起的互助会一样,除了不能随意伤害陌生人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必须遵守的规矩,这对于陈赋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郁瞳?怎么听着有点儿耳熟?他是你什么人?这和你拜师有什么关系?”老头听到郁瞳的名字之后感觉自己好像是听到过,但是一时记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了,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徒弟会不会被什么人给捷足先登了。

“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一个朋友的家人,郁瞳在二三十年前被一个自称是什么修道的人带走了,那个人说她有仙根,要跟着他去修炼,接着离开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去过,我也是前段时间接到郁瞳给我打的电话,然后才来到青城山这边的,想过来找一下她。您老人家不是见多识广嘛!就想问问您认不认识?”

“三十年前?我想想......”司马洲沉吟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说道:“郁瞳!郁瞳不就是覃月正的那个徒弟吗?你怎么会和她有交集?她年纪可不小啦!”说完之后,司马洲上下打量着陈赋,有点儿忐忑的说道:“你不会是郁瞳的后代吧?”

“怎么会?我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认识的她家人,覃月正又是谁啊?”

听到陈赋说自己不是郁瞳的后代,司马洲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陈赋如果真的是郁瞳的后代,那自己还真有点儿棘手。只要不是和自己抢陈赋,别的都不是问题,他摸了摸额头露出一脸虚惊的表情说道:“覃月正啊,他就是我师侄,当代的元尊。”

陈赋没想到郁瞳竟然真的是被拉到了修行者的世界里面,只是既然已经成为修行者了,为什么三十年不给姚宇广一点儿信息,并且这么突兀的让自己过来之后,又将自己关在那个精神世界里面呢?

陈赋接着问道:“既然郁瞳是做了修行者,您刚才也说了,修行者最大的好处就是自由,那为什么郁瞳却三十年都不和家人联系呢?还有我刚过来的那天晚上,不知道被谁莫名其妙的拘禁到一个精神世界里面,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陈赋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对司马洲的说话语气一点一点儿的在变化,而本来一直一脸淡定的司马洲听到陈赋讲起那个精神世界的时候,突然脸色大变,他对着陈赋说道:“陈赋,你确定你是被拘禁到一个精神世界里面的?”

“我确定,我如果不是拼死从那里面出来,到现在估计您还见不到我!那个精神世界到底是谁的?您之前见过?”陈赋看到司马洲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脸上的神色不再有那种猥琐表露,竟然还有隐隐的一丝威严,而和自己说话的语气也不再散漫,而是显得非常凝重。所以陈赋也不再和司马洲随意说话,而是很正式的回答到。

司马洲听完陈赋的话,却没有回答,独自一人沉默了很长时间,好像是遇见了一件很难解决的事情一样,过了一会儿,陈赋才看到司马洲又恢复到了平常那种猥琐的神态,对着陈赋说道:“郁瞳的事情等到时候你见到她了当面去问清楚,至于拘禁你的事情,我们肯定需要一个交代,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急,我们先拜师吧,你这总是提溜着我心里难受啊!”

陈赋看不透这个司马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从刚见面时猥琐的令人不忍直视,偶尔却又显露出来的境界和那一瞬间的威严却又让陈赋觉得他像是一个人间帝王,好像可以做到任何想做的事情一样。

但是不管怎样,陈赋知道,自己只有拜师之后,自己才可以有继续探知修行者的世界,而自己内心也有这种遇见同类的渴望。根据与司马洲接触到的这一段时间来看,虽然这老头不管是形象上还是心理上都极其猥琐,但是欣赏自己的目光却是真实的,而且也是一个极其遵守原则的人,所以陈赋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大的抗拒之情。

其实现在的陈赋其实就算想反抗也不可能,因为他的手臂司马洲就一直没有松开过,看那个样子,如果陈赋到最后真的不答应的话,那自己的那只手应该会一直被司马洲攥在手里到天荒地老。

他探知到的司马洲的精神力比自己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也没有信心可以从这双手里逃出去,更不想去哪儿都带着这个猥琐的老头,特别是与童竹见面的时候。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陈赋已经注意到司马洲一共转了三次头,这三次都是因为旁边经过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另外不仅仅是女孩儿,风韵犹存的老太太也特别吸引他的目光,甚至司马洲看老太太的时间还要更长一点儿,想到司马洲看童竹的目光,陈赋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摆脱这个便宜的师傅再说。

“怎么拜师?您老人家是不是先把我的手松开?”陈赋无奈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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