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艳梅的雪佛兰轿车,一直开到一片稻田的地方停下,然后走进一家农家小院。
院子里很干净,不仅装潢考究,里面的设施与家具,都是按照城市的档次配置的。
进门后,万艳梅反手把门锁死,扑上来抱着他说:“清波哥,你想死我啦!”
周清波木讷地站在那里,麻木地问:“你想搞事情?”
“为啥不呀?”她这样说的时候,把他朝房间里推……
他立马看见一张硕大无比的大床,摆在房间的正中央。
然后,他扶起万艳梅问:“饿吗?”
“咋不饿,都精疲力尽了,我又不是机器人!”说完,朝他嫣然一笑。
周清波马上走向厨房,万艳梅乖巧地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他望着万艳梅不穿衣服的样子,朝她努努嘴,说:“去,把衣服穿上,我们床上是禽兽,床下是君子!”
万艳梅乖乖听话,把衣服穿上。
不一会,饭菜都端上来,两人面对面坐下。
万艳梅问:“来点酒吧?”
“可以吗,刚才那么辛苦,这时候喝酒不好吧?”
“听你的!”万艳梅美滋滋地说。
尔后,两个人吃饭对眼,搞得一屋子的异味。
忽然,周清波问:“为啥要跟黄金九好?”
“没有,只是跟他认识,是做节目认识的。”
“骗人!”他不相信地说。
“没骗你,骗你我那能这样饥渴,你刚才也感受到啦!”她列举事例,用事实反驳他。
他点头,又问:“那是什么原因,要跟郑板石翻脸?”
“不是翻脸,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找不出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不仅是疯狂,还有全心全意地去做。”
“郑爷那里不行?”
“不是不行,就是没有激情,与其这样平淡,还不如不在一起。”她咬文嚼字地说。
“那郑板石为啥,说你跟黄金九有一腿?”他不客气地嚷。
她听了,放下筷子,不高兴地说:“你咋这样啰嗦,还让不让人家吃饭啦!”
“请你正面回答我,这样严肃的问题。”他板着脸叫。
她迟疑了一下,眉头紧锁,深深地叹口气,才说:“那有的事呀,你尽听郑板石胡说!”
“那为啥,好好地搞翻脸,你看他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想想小鹿晗,什么时候对女人这样死心塌地,就凭他的长相与家庭,你以为他找不到女人,然而他为了你,准备去与黄金九捅刀子……”
“不要……”她仓惶地叫。
“那你还不老实说来,要不然我也不管你的事!”他说完,摆出要离开的架势。
她又喊:“不要”
然后,纠结地说:“一朝失足千古恨呀!”
他惊灵灵地打个寒颤,慌忙地问:“咋啦?”
万艳梅立刻眼泪婆娑起来,茫茫叫地哭……
然后,用颤抖的身子还有无限的悲哀,向他求救道:“清波哥,你要救我!”
周清波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因为他原本就不相信,万艳梅会无缘无故与郑板石闹分手,不说郑板石为她不再朝三暮四,单电视台工作这回事,都是郑板石父母,求爹爹拜奶奶换来的。
现在,她这样顽固地闹分手,一定有她不可告人的苦衷。
要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带到这么偏僻的乡村,想搞“丫丫”,冠城的大小旅馆多得是。
所以,他把万艳梅搀扶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向哄小孩子的样子哄着她,很小心地问:“万艳梅,你告诉我,到底是咋回事?”
万艳梅把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用手抚摸着他嫩嫩的胡茬,小声地说:“有一次,我跟台长在宾馆里胡搞,怎么会被黄金九录了视频,到现在我都没有整明白,这是咋回事?”
“所以,他就威胁你?”
万艳梅点头,无助地说:“是的,他威胁我离开郑板石,不然就把视频卖给黄色网站,你说我怎么办?”
周清波听了,把她从身子上放下来,对她问:“你这个地方,安全吗?”
万艳梅点头,慎重地说:“绝对安全,这是我哥的房子,我哥和我嫂都在上海打工,几年都不回来一次,这地方除了你我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周清波听她这么讲,突然把她推开,气愤地嚷:“那你哥家厨房中的菜,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几年都不在家,还有这么新鲜的菜?”
她听了面红耳赤,羞答答地说:“我是买好菜,才到‘街心花园’等你的。”
周清波看她妖媚的样子,重新把她搂起来,对她说:“既然这样,我俩得抓紧时间,我去把厨房中收拾一下,你在房间里等我,你别说,这么久没有见你,我还真想跟你再做一次,让你过个瘾。”
万艳梅听了,马上把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撒娇地说:“那还等什么,给你这样一说,我又痒痒了……”说完,就把周清波朝房间里拖。
周清波那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何况万艳梅现在,都是冠城电视台的著名主播,那与著名主播在一起干活,除了心甘情愿,还有一种征服的欲望。
所以,当两人又赤身裸体的时候,周清波没上次那么乖了,把万艳梅按在工作台时,是用专业的工作态度,把万艳梅修理得舒舒服服……
这样,在两人回城的时候,周清波在一条主干道下车。
离开的时候,他告诉万艳梅,以后尽量少给他打电话,除非万不得已。
万艳梅听了点头,把雪佛兰重新发动时,脸上的气色很美好。
这时,周清波没有去工厂,也没有回自己的新家,而是给欧阳静打电话,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欧阳静颇感意外,打趣地问:“周清波,你找我干啥,你上次不是让乔飞燕用假情报,有意把我撇开吗?”
“那有……”他这样说的时候,心里有点心虚。
“别跟我嘴硬了,好歹我也是刑警大队的人,这点小聪明我能看不出?”
“那,那……那你还生我气吗?”他不安地问。
欧阳静在电话那头笑出声,大方地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的话可以不追究,表现不好的话,再慢慢地找你算账呢?”
他不安起来,想对她说一些认怂的话,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只能干巴巴地干着急。
于是,他长叹一声,对着欧阳静说:“欧阳小祖宗,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只要你愿意,你现在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可行?”
欧阳静听他这样说,语气明显变得欢快起来,对他屌丝道:“那这样,我在办公室等你,你直接过来吧,我要看看你认罪的态度,再决定原谅还是不原谅你,可行?”
天啦,这世上那样这样的警察,随随便便说出这样的话,这那是原谅不原谅可行的事,你分明就在逗人家玩嘛?
这样,在周清波挂断电话朝这边赶的时候,她竟然忙着收拾起办公室来,先是擦桌子,尔后是整理柜子里的书籍,到最后还觉得办公室里仅有的几盆花,摆放在那里最妥当。
妈呀,你这是春心荡漾的节奏呀?
你不说说,要看人家认罪的态度吗?
就你这种态度,傻瓜见了,认罪的态度也会好起来。
所以,在周清波踏进她的办公室里,她正装着看案卷,听见他敲门的声音,先是用眼睛的余光瞟一眼,然后正儿八经地喊:“请进!”
周清波走进来,不仅带来一缕春风,还带来了她的满面桃花。
她羞答答地抬起头,朝他泛滥地看一眼,马上问:“路上不堵吧?”
“不堵!”他干脆地答。
“那你喝茶!”她这样说的时候,把一杯茶递给他。
“不渴……”他,竟然混账地说出这种话。
她听了,小脸蛋绷紧起来,认真地问:“真的不渴?”
“渴死了!”他马上答,并且把一杯茶一饮而尽。
她见他唐突的样子,“嘻嘻”笑出声,打趣地问:“你不是说你不渴吗?”
“刚才不渴,见到你的时候就渴了,你说怪不怪?”
“为什么呢?”她挑逗地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