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地坛现在正属于荒废的状态,根本就没人管,何雨柱一个人也没碰到,这让他一直忐忑的心平静了下来。
何雨柱挑了一颗笔直的松柏,抱住之后尝试着进入小世界,试了半天,却发现屁用没有,自己跟松柏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虽然他之前就有所猜测,但还是想试一试,既然不行,那只有老老实实的据树了,何雨柱摇身一变,变成了喜好伐木的光头强。
只不过他可没有光头强的电动工具,苦逼的他拿着手锯甩开了膀子就是一顿勐据,身为LV6木匠的他,属性更是高于常人的好几倍,干起来那也真是一点都不慢。
何雨柱首先根据树冠偏向程度和林中空地来确定即倒方向。
在即倒方向先由上向下倾斜下锯,但不锯断,然后在此锯口下水平下锯,如此操作可以产生一个楔形木片,此时暂停伐木操作,将木片拿出,之后继续伐木至树即将倾斜。
在这时候,何雨柱把着松柏尝试着进入小世界,不出所料的他跟松柏都消失在了原地。
两人来的很突兀,附近有只大公鸡的动作慢了,没来得及躲开,直接被压在了树冠之下,这下好了,明天可以吃鸡了。
有了收获的何雨柱,也从一开始逼逼赖赖,变得干劲十足,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有了干劲是挺好,但他一不小心就没控制住,可一只羊薅羊毛了,附近让他干出了一片空地,这还了得,这不得让人给发现了。
心知不好的何雨柱也不管那个了,接着壳,这玩意儿也就是一锤子的买卖了,赶紧整,能整多些算多些吧。
何雨柱这回儿可真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每隔没多远就整出一片空地,这要从天上看就像是狗啃似的,一嘎一块的,这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是团伙作桉呢。
累的满头大汗的何雨柱,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全身酸的要死,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自知已经到达极限的他,也是萌生了撤退的念头。
做贼心虚的他从地坛退了出来,地坛离着铜锣巷也就四里来地,他来的时候就是走着过来的,也用不上半个小时,他是到地坛了的附近才换的衣服。
这回去的时候可跟来的时候不一样,天色都这么晚了,现在在外面出没的,根本就没什么好人,不想惹人怀疑的何雨柱打算就穿着这身回去,到家附近再换。
这一路上都挺好,根本就没遇到人,这也让都快把心放到嗓子眼的何雨柱把心放了下来,朝着四合院的方向缓步前行。
在这个时间段,路上根本就不会有人,因为正常人早就睡了,谁还没事出来瞎晃悠。
何雨柱越走越放松,刚刚的那种紧张感也消失不见,闲庭信步的就好像出来郊游一般,估计他都忘了自己是出来做坏事的。
但这个世界上不会全部都是正常人,总是有着一些特殊人群,他可以是他人财务的搬运工,更可以是深夜满足女性需求的老好人。
做完好事的赖三,脚步有些虚浮的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精疲力尽的他扶着墙缓慢地前行,如此状态下的他,走起路来竟悄无声息,慢慢地,他就走到了拐角。
刚刚转过弯的他,就听到了“歘歘歘”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同道中人的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借着明亮了月光,他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只见,一个黑影从远处行来,随着“歘欻欻”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这个黑影也是离他越来越近,他的视线也是越来越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顶长帽,其次就是一身漆黑的衣服,手里还拿着看不清的武器,脸上朦朦胧胧的也看不清,只能看到它居然还长着獠牙。
这一切都在向他表明,他遇到的这个东西根部就不是人,人们对于未知的害怕程度那是不可估计的,被惊掉下巴的赖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地心情,扯着他的嗓子大声地喊道:
“鬼呀!”
正在行走的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漆黑的胡同里站着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惊叫出声的赖三,喊出来以后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妙,看着眼前的“怪物”竟然朝着自己望了过来,这可是把他给吓坏了。
“不好,被发现了!”
脑海中立马闪现出这个念头的赖三,再也顾不上疲惫的身体,大叫了一声,赶紧撒丫子就跑。
“啊……”
何雨柱也是被他惊到了,他这时候都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还以为被人发现的他,在街头上狂奔,速度极快的向家里跑去。
意外相遇的二人虽然跑了,但刚刚赖三一长一短的两段惊叫声,直接惊醒了周围的一切。
听着身后不断传出来的狗叫,再加上周围不断亮起的灯光,脑子里有些混乱的二人不敢停留,两人跑的越来越快。
何雨柱不知不觉中就跑回了四合院,情绪有些激动的他竟然忘了更换装备,被起夜上厕所的小姨子逮了个正着。
何雨柱风风火火的从四合院外面往回跑,许盈盈则是急匆匆的向着四合院外面的公共厕所行去,两人在四合院的门口不期而遇,直接撞了个满怀。
心潮澎湃的何雨柱虽然忘记了自己的装扮,但他的身手还是那么的好,即使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他也能够很好的解决,身手灵活的他直接把小姨子抱在怀里,两人安稳着陆。
刚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两人甚至都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就撞了个满怀,直到彻底站定分开之后,两人这才互相瞅了一眼。
看见是小姨子的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而许盈盈则是被何雨柱的这一身装扮给吓到了,不知所以的她被吓得本能的就要发出惊叫,却被眼疾手快的何雨柱一把捂住了嘴。
“呜呜呜……”
看着拼命挣扎的许盈盈,何雨柱只好在她的耳边小声的不断提醒道:
“别叫了,是我呀,我是你姐夫!”
……
何雨柱一连说了好几声,这才让激动地许盈盈消停了下来,轻声的疑惑道:
“姐夫?”
“是我,我放开你,你可千万不要吵,你听清楚了,就答应我一声!”
“嗯嗯!”
何雨柱这才放开了许盈盈,将他的青面獠牙掀开,一张大脸凑到许盈盈的面前,让她看个明白。
惊魂未定的许盈盈,泪水还在眼圈里打转,借着明亮的月光,她这才发现眼前之人果然就是何雨柱。
看着何雨柱这幅打扮,满脑子都是疑惑地许珊珊,对着何雨柱问道:
“姐夫,你这是在搞什么鬼?”
“小孩子好奇心别那么重,太晚了,赶快回去睡觉!”
“我不,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喊,我让大家都出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好好好,我真是怕了你了,走,我们上一边说去,别再有人出来起夜,把咱俩再给撞住!”
何雨柱将地上的手电捡了起来,关上以后,领着小姨子向四合院的外面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该怎么欺骗许盈盈,想好以后就找了一个背人的地方,两人小声的在这里交流了起来。
“说说吧,这大半夜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嗯,这话该怎么说呢,我有点难以启齿!”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就要喊了!”
“好好好,我说,激动啥呀,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后厨有个小胖子得罪我了,我又不好当面教训他,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我就寻思装鬼吓唬吓唬他!”
“哦,原来是这样啊,上次吓唬他的就是你吧,你可真坏呀!”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这回儿啥都告诉你了,满意了吧,走吧,回去吧!”
“干了坏事还不让人说,你这人可真坏!”
“是是是,我可坏了,赶紧回去吧,大半夜的在这唠啥?”
“你说我要是给你说出去,你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你是不是还想挨揍?”
“这回儿你再揍我一下试试,你的把柄都在我手里呢,你还嚣张上了,真是岂有此理!”
“是是是,我不对,以后我啥都听你的,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走吧,回去吧!”
何雨柱有些无奈的走在前面,许盈盈拽着他的衣服跟在后面,何雨柱刚要往四合院走去,就被许盈盈叫住了。
“停,先别回四合院,我想上厕所!”
“那你就去呗,手电给你,我先回去了!”
“不行,你得陪我去,我害怕!”
“之前你没碰到我的时候,你不也是自己去的?”
“我这不是被你吓得吗,别废话,赶紧陪我去!”
“我不去,我要回去了!”
“那不行,你必须陪我去,你这把柄还在我手里呢,你可别逼我!”
“哎,行,我陪你去,这总行了吧!”
何雨柱二人来到了公共厕所,许盈盈拿着手电走了进去,何雨柱在外面等着。
“姐夫,你在吗?”
“姐夫?”
“姐夫?”
“我在,你要干啥?”
“我害怕,你陪我说说话呗!”
“你怕啥,赶紧上,上完好回去!”
“不行,万一你跑了咋整,你在外面数数,让我能听到你的声音!”
“你好烦呀!”
“快点!”
“1、2、3……”
何雨柱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的这个小姨子居然这么的烦,这回儿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上,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回到家后,许珊珊已经躺下了,何雨柱洗漱了一下,这才上床,他刚躺下,许珊珊就凑了过来,趴在他的胸膛,开口问道: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
“打家具啊,这不多挣两个钱,怎么养家湖口呀!”
“以后早点回来,这也太晚了,你还能看的见吗?”
“不是有灯吗,明天就好了,今个有点急,赶工了,你一直没睡呀,等我呢?”
“嗯,你不回来的话,我睡不着!”
“那你这是想我了,还是想跟我玩点睡前小游戏啊?”
“都有吧!”
“都有吧,我怎么感觉你这句话有点侮辱我的意思,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啊……”
何雨柱的这一夜奋战,所获颇丰,不仅仅将许珊珊治的服服帖帖,就连小世界修桥的木材也是够了,真可谓是双喜临门。
来到工厂有些无所事事的他,再一次进入了小世界,看着这些被自己运进来的参天古树,何雨柱的内心十分的骄傲。
这桥要修的话也好修,因为你别看这河的长度那是一望无际,但宽度也就八米来宽,只需要搞一些十米左右的板材就可以了,这桥很快就能修起来了。
何雨柱这次弄回来的古树可不少,这里面有着侧柏、桧柏、国槐、枣树、榆树、银杏、楸树等等。
他这次打算采用松柏,这玩意普遍高度都在二十米以上,先处理成板材,再做一下防腐处理,就可以直接拿来用了。
剩余的边边角角完全可以将桥给围起来,防止小世界里的动物从这里通过。
何雨柱此次的工程还是比较大的,因为他不仅仅要修桥,还要处理板材,需要处理的板材可不止是松柏,其余的也要处理,处理好以后就可以妥善的保管起来,等到以后给别人打家具的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要干的活还不仅如此,这桥修好了以后,河对岸的农作物种植事业就要搞起来了,这才是最费时间跟精力的事情。
其实要是真算起来的话,除了上面的事情,他在小世界里要干的工作还真不少,光是打家具的活就要好几份,自己的、王主任为他介绍的、在乡下以旧换新答应老乡的,这都得干呀。
只不过做事得分得清轻重缓急,尽可量的挑要紧的事先做,其余的活,他可以慢慢地干,这要真想一块堆做下来的话,那累死他也干不完,这不是开玩笑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