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BJ四合院的取暖方式有很多种,其中最讲究的要数大户人家的暖阁了,这是一种建房尹始既设计好的“地暖”。
其实就是根据火炕原理改造成的地下火道,即以槅扇门、隔断板、天花板等在殿堂内建的小屋,其实也就是为了防寒而从大屋分隔出的小间。
还有一种“暖炕”,把填煤出渣的工作口,设在室外檐廊下,避免了室内的尘土飞扬。
较平民化的“暖炕”,是在屋地中央挖一个一米多见方的深坑,出渣口设在地面以下,平时坑口覆盖上厚厚的木板,与地面齐平,炉焰口设在房子中间的炕沿下,烟道先在炕下曲回盘绕,再通过山墙里预留的烟道通向大气。
在清代,BJ人一般还是睡炕,可室中也生炉子。穷人家则是把灶砌在炕边,又做饭,又取暖,俗话称:“锅台连着炕。”
进入民国以后,睡炕的人家就逐渐减少,改成睡床和铺板了。随之而起的,是装有一节节马口铁皮烟筒的西式洋炉子。
可是,一般人家仍然还是用煤烟筒、烧煤球的炉子,少数的烧木炭火盆儿。
在目前这个时期的铁炉子有两种,铸铁的和铁皮的。
国产铸铁炉子大小高矮和床头柜相近,上面是个四十公分见方的方盘,很实用。
洋炉子是少数,制作比较精巧,美观且耐用,尤其是在炉子的中腰处,带着一个原配的烤饽饽台儿。
还有一种铁皮炉子价格便宜、移动方便、不需要烟筒做附件,就是容易发生煤气中毒,所以很快就被淘汰了。
烧煤免不了产生一氧化碳,煤气中毒事件在这时候更是屡屡发生。
街道居委会一入冬就来人检查,免费赠送秫秸秆儿湖的“风斗儿”,家家户户必须安装。
这可是关系身家性命的大事,即使是如此防范,还是会有全家遇难的情况出现。
解决煤气中毒问题的关键就是“炉筒子”,一台燃煤炉子最起码也得五六节炉子,才能正常运转。
屋子越大,需要的炉筒子就越多,拐脖也是必不可少。
而且这些炉筒子用了两年,就会出现自然的损耗,像什么锈蚀、漏洞都会出现,所以妥善保存和换季维护,就成了每个家庭的大问题。
这时候冬季四九城的早晨,通常就是“家家点火,户户冒烟”,直到太阳生的老高了,笼罩在胡同里的烟儿还没散去。
这时候,不管是深宅大院,还是小门小户取暖、做饭都离不开煤。
现如今的蜂窝煤还没有普及,各家烧的不是煤球,就是砟子。
但不管是烧煤球,还是烧砟子,都避免不了攒下一对煤渣子,四合院的小户人家就自己动手和煤渣子、攥煤球。
这时候的中小学校还会利用劳动课发动学生攥煤球,何雨水就没少攥,回来的时候还跟许珊珊显摆,说是这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一旁听到这话的何雨柱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于是,去年冬天的煤球全是何雨水攥的,这可是给家了省下了好几块钱。
这时候可是有专门从事这一行业的人,每到秋凉的时候,他们就从农村出来的。
他们的打扮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腰上系着根带子,甭管是大褂还是棉袍的下摆就掖在带子里。
肩上扛的是大板儿锹和剁铲,身后扣着直径一米,深有三四十厘米的摇筐和一个大号花盆。
这些人每年都来,也都知道哪儿用他们干活,所以根胡同里的人家也都熟悉。
孙村雨子就愿意跟他们“逗闷子”,见他们扛着家伙事来了,他就学着唐山的口音说道:
“远看像林教头,近看粪叉子手,仔细一打听,嗨,感情就会摇煤球儿。”
说的有点多了,差点跑题了,既然说到了老BJ四合院的取暖,那就得重点说说明清时期的紫禁城是怎么供暖的。
明清两代都定都于BJ,所以御寒也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但是我国古代的建筑师们堪称绝对的能工巧匠,他们在建筑上施展“魔法”,利用墙壁为紫禁城“供暖”,抵御数九寒天。
紫禁城内的建筑,通常以院落为单位,每个院落都有单独的围墙,这一道道的围墙,除了能分隔空间外,还能防火御寒。
此外,故宫内的大部分宫殿都坐北朝南,这种设计本身就有利于依靠太阳取暖。
而最令人惊叹的设计就是皇宫内的墙壁,其实就将墙壁砌成空心的“夹墙””,俗称“火墙”。
墙下挖有火道,添火的炭口设于宫殿外的廊檐下。
炭口里烧上木炭,热力就可顺着夹墙温暖整个大殿,散热面积大,热量均匀,没有烟灰污染,多用于生活起居的宫殿。
为使热力扩散通畅,火道的尽头设有气孔,烟气由台基下出气口排出,而且这种火道还直通皇上的御床和宫殿内其他人睡觉的炕床下面,形成的“暖炕”与“暖阁”使整个宫殿都温暖如春。
根据《宫女谈往录》中,慈禧太后身边的宫女回忆道:
“宫殿建筑都是悬空的,像现在的楼房有地下室一样。冬天用铁制的辘轳车,烧好了的炭,推进地下室取暖,人在屋子里像在暖炕上一样。”
为什么要说这么多的废话呢,那是因为何雨柱买下的这座小型的四合院的取暖方式,就是在此基础上加以改建的。
这是一种比较高级的取暖方式,在房屋的两侧挖上烧火坑,并且在坑内砌上炉灶,炉灶在使用之时,通过通道的作用将热力传到室内的地面,利用地面的散热作用,将整个房屋都加热,而且这样可以避免煤气中毒,目前现存最完整的就是乾清宫的地炕。
何雨柱买下的这座小型四合院的取暖方式就是乾清宫地坑的缩小精华版,正房旁边的小厨房里面的炉灶就是整座四合院的取暖关键。
这座小厨房里面有着两个灶台,一个连接着地炕的火炉,另一个就只是简单的灶台,与烟囱相连,有着自己的烟道。
老BJ人生火,往往由头年的十月初,一直烧到次年的二月初,差不多得烧五个月,要不怎么说冬天苦长呢。
而这座小型的四合院,只需要在此期间利用厨房的炉灶来进行取暖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时间,完全可以不烧或者少烧,这就要视天气而定了。
一般在炎热的夏季的时候,大多数人往往都会拿着炉子在外面做饭。
何雨柱第一次发现这座四合院的取暖方式的时候,也是被其惊艳到了,后来才听王主任说,这座小型的四合院原本是多尔衮管家的住宅,后来被分割成8、10、12、14号等多个宅院,8号是原来的花园,日本人还在里面盖过楼呢。
就按照目前的这些个发现来看,这座四合院买的简直太值了,这回儿可真是拣着大便宜了。
自从买下了这座的小型四合院以后,何雨柱这才可以一睹全貌,之前从未见到过的室内格局也尽收眼底。
坐北朝南的正房由三间屋子组成,推门进去首先就是中堂,前半部分是客厅,后半部分是暖阁,这里面原本应有的床榻和家具都已经消失不见。
左右两间都有着火炕,何雨柱走进一看,这右侧这间应该是主卧,左侧这间应该是书房,里面的布置和家具也都被搬走了。
何雨柱又去东厢房看了一眼,这里面跟正房的布置差不多,家具什么的也同样是消失不见。
何雨柱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这房子里的基础设施都还挺好的,也不用他再加以修缮,就是相关的布置和一些必备的家具还需他重新添置,还有一些必要的物件还需要更换。
有些东西看起来简单,但还是有不少的说道,何雨柱在更换的时候,需要特别的注意,就像湖窗户、安装门帘、湖顶棚这些活,那都有说道。
冬季湖窗多用高丽纸或者玻璃纸,自内视外则明,自外视内则暗,既防止寒气内侵,又能保持室内光线充足。
夏季湖窗用纱或冷布,这是京南各县用木同织出的窗纱,似布而又非布,可透风透气,解除室内暑热。
冷布外面加幅纸,白天卷起,夜晚放下,因此又称“卷窗”。
有的人家则采用上支下摘的窗户,就像何雨柱的老房子就是这样的,这次买的新房子则是完全不同。
BJ冬季和春季风沙较多,居民住宅多用门帘。
一般人家,冬季要挂有夹板的棉门帘,春、秋要挂有夹板的夹门帘,夏季要挂有夹板的竹门帘。
贫苦人家则可用稻草帘或破毡帘。
门帘可吊起,上、中、下三部分装夹板的目的是为增加重量,以免得被风掀起。
后来,门帘被风门所取代,但夏天仍然用竹帘,凉快透亮而实用。
四合院的顶棚都是用高梁杆作架子,外面湖纸。
BJ湖顶棚是一门技术,四合院内,由顶棚到墙壁、窗帘、窗户全部用白纸表湖,称之“四白到底”。
普通人家几年表一次,有钱人家则是“一年四易”。
这些活做起来倒是简单,就是有些琐碎,再加上何雨柱还要添置家具,这要是想要住进来的话,没个三五个月的话,根本就不行。
这其中最主要还是打家具需要花费的时间太长,这谁也没办法,既然想要住的舒适、住的开心,那有些东西就不可避免。
反正现在还有住的地方,他完全不用着急,慢慢来吧。
正好刚刚当上食堂副主任的他,有的是时间,白天没事的时候,把门一插,进入小世界想干啥就干啥,简直不要太方便好吧。
说起小世界,何雨柱就有些头痛,自从上次回收了老红军的那十几件古董,小世界里面的动植物的生长速度就明显的加快了。
大多数的植物都已经渡过了开花结果的过程,迈向了成熟的阶段,这里面的柿子都快拉阳了,离熟不远了。
这倒是算是个好消息,不好的是这里面的动物不仅长得太快了,繁殖速度也是明显的增加,这兔子那是一窝一窝的,其余的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去。
这动物越多,被祸害的庄稼就越多,何雨柱都担心没等这些植物成熟呢,就被它们吃的差不多了。
就按照目前这个状况来说,去往河对面发展农业迫在眉睫,别整的自己忙活这么一大气,到最后狗屁都没捞着。
随话说的好:“要想富,先修路。”
如果想要去河对岸发展,那就必须得修桥,修桥就需要木材,已经将打家具排上日程的何雨柱,肯定不会动现有的木材。
那么这样的话,他就必须得上外面想想办法,这外面山高林密的,这要是不偷几颗回来,那岂不是浪费了资源。
何雨柱说干就干,晚饭过后他就骑着自行车四处乱逛,到处踩点,这次他不想再去京郊了,那太远了,来回太不方便了,就近趁黑搞几颗就完事了。
一连晃悠好几天的何雨柱,最终把地点选在了DC区安定门外大街的地坛公园。
这时候就叫地坛,这里面树木林立,古树参天,看的何雨柱的手都直痒痒。
放眼望去也看不到头,这么大地方呢,偷几颗应该也没啥事,一般人他也看不出来,即使看出来应该也没事,自己偷完就蹽杆子了,谁上哪抓去,再说了,还不一定有没有人管呢。
给自己打了一天的气,何雨柱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开始了他的行动,但他也怕惹人注意,幸好由于属性的提高,让他具有了良好的夜视能力,即使不打手电他也能看得见。
这就隐蔽多了,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找了个旮旯胡同,悄悄地换上了之前吓唬胖子的装备,重新变成黑无常的他,心里头把握多了。
何雨柱相信凭借着他现在的这个鬼样子,即使是正大光明的行走在大街之上,也没有人敢拦他,更何况他只是在人迹稀少的地坛偷几颗树罢了,这都能被人逮住,那岂不是太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