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铁皮就把肠粉端上了桌,那三个鬼子兵闻到香味,口水都淌了出来,抓起筷子就吃开了,鬼子兵很快就把肠粉消灭了,还不过瘾,其中一个鬼子兵竖起了拇指,又竖起了三根手指,嚷嚷:“再来,好吃的,米西米西。”
听到鬼子兵称赞,铁皮开心极了,没想到,他整的肠粉第一个品尝的是小鬼子,而且,第一个表扬他的就是小鬼子,铁皮乐颠颠的,又忙了起来。
三个鬼子兵吃饱肚子,用手抹抹嘴角,起身就走。花信追了上去:“三位皇军,你们还没付肠粉钱呢。”
“八嘎,你的……说的什么,要钱?”
鬼子兵很是蛮横,如果花信再多说的话,他们可就要动手了。余汕觉得现在还没必要跟鬼子兵斗,就朝花信说:“算了,这肠粉就请皇军米西米西了。”
“花姑娘,漂亮漂亮的,哟西,哟西。”另一个鬼子兵见花信长得漂亮,就伸手朝花信的脸蛋上摸,被花信用手挡开,顺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那鬼子兵见没讨到便宜,还无端挨了一巴掌,气得哇哇大叫,卸下肩膀上的步枪,用枪口对准了花信,吼着:“你的,走。”
余汕见鬼子兵要押走花信,慌忙跑了过来说:“皇军,这是我内人,不懂礼数,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那鬼子兵一脚朝余汕踹了过来,余汕急忙一闪,避开了。
那鬼子兵很是嚣张,举起步枪要朝余汕的身上砸,此时,阿依努见了,飞扑过来,将鬼子兵扑到,双眼泛起幽蓝光,射中了鬼子兵的眼睛,那鬼子的眼眶顿时空洞,仿佛漏了底。
阿依努见已控制了鬼子兵,就跃起,跑开,来到余汕的脚踝旁。
只见那鬼子兵突然又操起步枪,朝众人砸来,不过,砸中的却是另一个鬼子兵,刚好被砸中了脑袋,身子一软就瘫在地上。
另一个鬼子兵瞧见这一切,很是吃惊,不知所以然,只能挠着自己的后脑勺,就在他愣神的当儿,那中邪的鬼子又举起步枪砸向他。
鬼子兵毫无心理准备,被砸中了肩膀,痛得叽里呱啦大叫。
余汕见到这一情形,知道那鬼子兵已被阿依努控制了,急忙朝那个被砸中肩膀的鬼子兵补上了一颗小石子,让他彻底归了天。
那个被阿依努控制的鬼子浑身哆嗦了一下,清醒了过来,见到他的同伴都倒在了地上,坠入了云里雾里。余汕说:“皇军,你死了死了的,你杀了自己人,我要报告北造土川中佐,说你叛变了,良心大大的坏了,杀死皇军。”
鬼子兵一听,又浑身哆嗦起来,说:“你的……认识土川中佐?”
“何止认识,我们是老朋友了。”
“不说,不说,我的,听你的。”
“那好,赶紧帮忙,把他们埋了,不就没事了。”
于是,余汕就背起了一具鬼子尸体,那个鬼子兵也背起了一具尸体,在弓老伯的指引下,进了庭院的房间里,掀开了灶台,露出了地洞。
鬼子兵见到了地洞,很是惊讶,但余汕不容他多想,让他赶紧背着尸体先下了地道,自己紧跟其后。
弓老伯把他们带进了地道的另一个旁支,现出了一个宽敞的所在,这里面的宽阔,不亚于21世纪的地铁站,而且,地上已挖了好几个坑。
余汕把鬼子兵的尸体丢下坑,那小鬼子也依样画葫芦,把自己同伴的尸体丢下。
弓老伯朝余汕使了个眼色,余汕领会到弓老伯的意思,知道既然这小鬼子进了地道,就不能让他活着出去了,对小鬼子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
余汕捉了一颗小石子在手里,朝鬼子兵说:“如果现在放你出去,我们就都活不了了,所以,对不起,只好让你陪葬了。”
鬼子兵呼啦一下卸下步枪,迅速上膛,对准了余汕说:“你的,土八路的干活,大大的狡猾,死啦死啦的。”
鬼子兵一边说一边扣动了扳机,子弹嗖的一声脱膛而出,朝余汕飞来,余汕竖起两指,嗤一声接住了子弹,潇洒地转了个身,摊开手掌,那子弹头就握在了他的手中。
鬼子兵的双眼瞪得像牛眼,惊恐异常,瞧了瞧四周,已无路可逃。
这地道原本就阴森森的,犹如阴曹地府,后面的坑躺的是被自己打死的同伴的尸体,鬼子兵浑身汗毛直竖,颤抖着,惊惧地说:“你的……中国鬼。”
“对,老子代表的就是中国千千万万的鬼魂,来索你的命的。”余汕的语气很阴森,很瘆人,即刻屈指弹出了子弹头,打中鬼子兵的手腕,鬼子兵痛叫了一声,丢下了步枪,只见手腕被洞穿,留下一个子弹头形状的洞,恐惧更甚,突觉胯下一热,被吓尿了。
“去死吧。”余汕再次弹出了一颗小石子,正中他的眉心,小鬼子就瞪大着眼睛,一头就栽倒在坑里,压在他的同伴的尸体上了。
余汕和弓老伯一起铲土,把鬼子兵埋了,见这地道里有这么多坑,好奇心起,问弓老伯说:“难道这些坑都是你为小鬼子准备的?”
“那是,这儿今后就是小鬼子的坟墓了。”
“这仨鬼子兵死得太冤了,几条肠粉就塔上自己的命,太不划算了。对了,怎么没见到枪叔,他到哪儿去了?”
弓老伯说:“老枪有他自己的事要忙,他不可能呆在这儿做生意的,再说,这店里人太多的话,又没什么生意,也会让人生疑。”
弓老伯郑重其事地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这事,你得答应我。”
“别说一件事,就算十件我也决不推辞,什么事,您请说。”
“我要你使出浑身解数,去做这件事。”
“到底什么事啊,闹得挺神秘的,快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去办。”
“便宜你这小子了,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做出牺牲啊。”
“我的弓老伯,我的爹,你就快说呗,别卖关子了。”
“从明天起,你,追求蔡芷娇,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他泡到手。”
“什么?弓老伯,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花信和燕妮就都够我烦的了,还要摊上个蔡芷娇,这我真做不到。”
“现在就烦花信和燕妮了是不?开始还难分难舍的,这么快就厌烦了,谁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就是被那日本娘们迷住了心窍,心里装的都是她。这次,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这是任务,你必须完成。”
“到底是什么任务,非要我去泡蔡芷娇?我真的不能再爱上别的女人了,也真的不能再伤害人了。”
“算你还有一点良心,不过,非常时期就得行非常事了,伤害在所难免,就算豁出命也得执行。”
“那只怕以后,花信和燕妮更加不会原谅我了,你根本不了解,被女人缠着,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这我理解,我会多劝解她俩的,让她俩多以大事为重,少些情绪、儿女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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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兵的尸体被搬走,大伙儿赶紧就清洗掉了小鬼子留下的血迹。花信恨恨地说:“这些鬼子兵,一点人性都没有,死一个算一个。”
“这肠粉就当喂狗好了。”铁皮说。
“喂这些日本狗,还不如喂阿依努。”刚才花信见阿依努救了余汕,就等于救了自己,对它的态度和认知就立马改观,不禁摩挲着它的脑袋,还大加赞赏说:“好样的,阿依努,你太厉害了,让那些鬼子兵都神经错乱了,狗咬狗了,哦,你不算在列,你是条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