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狮的霸道、荒淫以及狼子野心在此可见一斑,嚣张已极。
就在云狮淫笑着要对花信动手动脚时,余汕弯腰在地上捡起了一颗小石子,噗一声小石子从他的手指间飞出,正中云狮眉心,入颅三分,一石毙命。
不可一世的埅云山二当家的云狮就这样玩完了,不用经过打斗,不用绞尽脑汁甩尽阴谋诡计,说死翘翘就死翘翘,死之前也不用经历多大的苦痛和恐惧,以及临死之前的苦苦挣扎,倒是死得轻松。
花信和云虎都知道余汕的实力,能把伤口复原的神人,这弹指功更不在话下了。云虎向他投来赞赏的目光,轻轻松松就帮他决绝了一个老大难的问题,因为,云虎在人生最困难的时候,是云狮的母亲救了他的命,有恩于他,尽管云狮背叛了他,他也对云狮下不了手。
云虎心里彻底佩服了余汕,而花信就紧紧依偎在余汕的身旁,不敢离开他半步,云虎瞧在眼里,心里十分讶异。
唐发见云狮被余汕一石毙命,之前也听说过他弹石子的威力,顿时吓尿了裤子,撒腿想逃,噗一声,余汕弹出了第二颗小石子,无一例外,唐发也死翘翘了。
那一小队跟在后头的鬼子兵见状,纷纷举起了步枪,嗖嗖嗖一阵乱射,可是,余汕等三人都没有倒下,就在这时,余汕伸展开了双臂,翻转手掌,示意花信把蜡烛靠近他一点,花信的蜡烛一照,潇洒的余汕手里竟抓着一把子弹头,两只手都抓满了。
“你们这些小鬼子,这么窄的地方开什么枪,直接拿刀砍过来多方便啊。”
鬼子兵面面相觑,仿佛见了鬼。
有一个鬼子兵不信邪,迅速上枪拴,端正了步枪,朝余汕的胸口射来。按鬼子兵与余汕的距离,这颗子弹射进余汕的胸膛应该不用三份之一秒,但见余汕轻松地把手一伸,展开,他的右手里又增多了一颗子弹头,动作迅速,还真不足三分之一秒。
小鬼子这次真的相信见鬼了,进退两难,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因为,估计,他们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牛的人吧。人类在研发枪支弹药的时候,应该不会想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肉掌也能接住高速射来的子弹,无视枪支的威力和速度,颠覆了科学技术观。
如果多培养出这样的人才,全世界的兵工厂都得歇业倒闭了,那些研究枪支弹药的专家们也得纷纷失业,统统回家卖红薯算了。
有余汕这样的人出现在人世,那么战争还有什么意义呢?
大家还是和平共处,都随余汕到2016年的汕头一起卖肠粉吧,只有烟火,没有硝烟,保证加足调料,再加多几颗虾米,多加香菜,便宜大甩卖。
但是,如果余汕在21世纪的新中国还有这样的神功,他迟早会被科学家们捉去做研究的,开腔破肚的,死后也会被制作成木乃伊一样的标本,在医科学展览厅展出的,因为,21世纪的现代科技发达,比起他的弹指神功厉害多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余汕一边洋洋得意,一边胡思乱想。再想,鬼子兵就要跑了。
幸好,此时的鬼子兵好像也得了臆想症一般,又或置身于幻境之中,拼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因为,又有个小鬼子挺着刀,冲了过来,想刺一刺余汕,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构成的。
可惜了,那鬼子的刀尖还没触碰到余汕的肚皮就被余汕一石毙命了,看来,好奇心不能太重啊,好奇心害死人啊。这下子,小鬼子才猛然醒悟,眼前这个人不好惹,拔腿纷纷往地牢外跑,溜得比兔子还快。
死在这种人手里,在死之前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不值啊。
余汕也不含糊,纵身跃起,手指翻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用小鬼子射过来的子弹一一还击,连环弹出,一颗子弹就消灭一个鬼子,一气呵成,真是痛快至极,最后一个小鬼子跑得快,也在地牢口被余汕一弹毙命了。
在江湖行走,总有一天要还的,小鬼子们实在没想到会还得这么快。
云虎没想到余汕这么厉害,想起当初自己在马上一把捉住他时,就感到惭愧不已,连忙说:“余小兄弟真了不起,当初你是让着我,没使出真本事啊!”
余汕说:“那里,那里,大当家的英勇无比,出手更是迅雷不及掩耳,我还没回过味就被你捉了。”
“余兄弟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自愧不如,惭愧惭愧。”
“那你不恨我杀了你的三当家的云豹了?”
“开始恨,现在不恨了,是云豹他咎由自取,跟着那云狮瞒着我干了许多坏事,是我没管教好啊。”
“好了,你俩就不要肉麻了,我都受不了了。”花信一下子贴紧了余汕,生怕他被云虎抢了去似的。余汕一把搂住了花信说:“行了,我和大当家的是兄弟之谊,我和你却是夫妻之情。”
“什么?!小兄弟和花信已有夫妻之实了?”云虎大吃一惊,不亚于刚才余汕给他治愈伤口的震惊。
“大当家的,你刚才也都说,你名义上跟花信是夫妻,实际上并没有行夫妻之事,我和花信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成全我俩吧。”余汕诚恳地说。
“的确,我那帮兄弟抢来了花信之时,我是怕他们欺负她,才不得已假借名义娶她做压寨夫人,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也罢,既然你俩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玉成英雄美人,我何乐而不为呢。”
云虎这一点倒是大方大度大肚量啊,那花信给他那么大的一顶绿帽,他还乐呵呵的,真是难得的人才啊。
余汕和花信千恩万谢,余汕一时兴起说:“要不,我俩就拜把子吧,你是哥,我是弟?”
云虎说:“我求之不得,但能者为大,你是哥,我是弟。”
余汕说:“不行,你是哥,我是弟,再怎么说你的岁数都比我大,更何况你是这儿的大当家的。”
云虎说:“不,正因为我的岁数大,我才要让贤,从此以后,你就是这埅云山寨的头,你就是大当家的,你要再谦让,我可不答应了。”
花信插嘴说:“要是余汕当上了大当家的,我岂不是就成了真正的压寨夫人了,看来我是压寨夫人的命啊。”
余汕和云虎相视一笑,都没回答花信的话。
余汕想云虎拱手说:“既然这样,我就却之不恭了,那是不是你以后都听我的?”
“是,大当家的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要是把山寨给解散了呢?”
“解散就解散,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解散倒不必,我只是试着说说而已。那好,现在你就听我的,我叫你为虎哥,你叫我的名字就行。”
“好!”云虎说话算话,蹲地搓泥为香,两人双双朝地牢门口跪下,异口同声说:“今日我余汕愿与虎哥(今日我云虎愿与余汕兄弟)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如果违背,如同此泥。”
两人说完,一同把手中的泥香揉成泥浆,然后拥抱在了一起,哈哈大笑。
两人正陶醉在义薄云天豪情万丈的气概中,门口人影晃动,又涌进来了一批鬼子兵。花信赶紧躲到余汕和云虎的身后,云虎在小鬼子的尸体旁抓起了一把大刀,手起刀落就放倒了一个鬼子兵,而余汕又开始跳跃起来,石不虚发,一颗小石子就消灭一个鬼子兵。
余汕的双手犹如上足了链条,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时而连环横扫而过,时而翻腾而起,从下向上撩起,闪烁着身躯,左腾右挪,所到之处,小鬼子无不纷纷倒毙,一命呜呼。
在跳跃弹击的当儿,余汕渐渐偏离了花信的身旁,一个鬼子兵突然在忙乱中挥刀朝花信的胸口砍来,余汕猛然回旋转身,腾出左手,一把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小石子,弹出,那刀就哐当一声断为两截。只差一点点,花信就会没命。花信被吓得不轻,双腿一软,两眼翻白,一下倒在地上。
余汕已顾不了那么多了,移动一具小鬼子的尸体挡住花信,然后和云虎并肩而战,顿时,刀光剑影,小石子就满地牢地飞,鬼子兵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
鬼子兵也都不是傻蛋,也有聪明的人在。一个佩带军刀曹长模样的小鬼子举起了手,往下一按,鬼子兵就都停下了进攻。鬼子曹长朝余汕说:“你挺厉害的,我俩来个单挑怎样?”
余汕说:“单挑就单挑,谁怕谁。”
哗啦一声脆响,鬼子曹长拔出了腰间的军刀,向左劈一刀,向右劈一刀,最后正面朝余汕的方向劈一刀说:“你的武器呢?”
余汕站立着,玉树临风,朝鬼子曹长摇摇头。
“你的小子,大大的狂妄。”鬼子曹长挥刀向余汕砍了过来,就在刀刃将至余汕的脖颈时,余汕伸出了右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夹,军刀就定格在余汕的面前。
鬼子曹长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他实在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用尽全力想拔刀而出,却一点也动弹不得。
余汕暗中使劲,哐当一声,军刀从余汕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断为了两截,噗噗两声分别插入地牢的泥土里。
那鬼子曹长因把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刀上,军刀突然中断,力道无所依托,身子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栽倒,啃了一嘴泥巴。
这军刀是什么材料,大家都是清楚明白的,不但云虎吃惊,鬼子兵急忙爬起,浑身颤栗起来,跟这种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的人耗下去,简直就是在耗自己的性命。
乖乖个隆冬,逃命要紧呀。鬼子兵清醒地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要不就是一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