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天牢,咱们几个大男人要是还看不住一个女人,那我们还不如去吃屎算了。"那人从地上拣起了钥匙,暧昧的眼神看着苏晨,唇角是笑意。
"这女人可是朝廷钦犯,要是让她逃了,恐怕我们几个都要脑袋搬家。"
"放心吧!"那人找到钥匙,插入锁孔,啪地一声,打开了牢门的锁,吱地一声,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苏晨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其实开锁对她来说也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既然有人替她去做,她就懒得去浪费这个力气了。
她依旧躺在地上。
那人走到她的身旁,灼热的眼神盯着微挺的胸,"怎么样?死了没有?"
苏晨瞪大眼睛看着他,"我肚子疼。"
"让我帮你看看。"那人蹲下身子,一把扯住苏晨的衣角,便要扯开她的衣服,看她的肚子。
"大哥,你干什么?"苏晨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无礼行为。
"大哥我帮你看看啊。"那人唇角是委琐的笑容。
"老六,你小子干什么?是不是想搞女人了?想搞女人去天香楼,别在这里乱搞。"
"呵呵!"老六淫邪笑道,看着苏晨那张精致的脸蛋,几乎要焚身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一旦被勾起了火,他们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没事,反正她都快要砍头了,玩一玩没有什么关系吧!"他伸手捏住苏晨柔嫩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暧昧道。
苏晨美丽的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她只是向他眨了眨眼睛,就已让他如云里雾里一般,心花怒放了。
"你小子最好不要乱来,斗太傅吩咐过,不能出任何差池的。"
"有什么差池?我先玩玩,等一下你们一个一个接着来,只要你们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我又不是个死人,难道我不会说吗?"苏晨暧昧地看着那老六。
"呵呵。"老六笑了,"你说别人会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我们几个的话,况且难道你不想在临死之前享受享受男人的滋味吗?"他伸手便要苏晨的胸脯按了下去,嘴角是淫邪的笑容,可是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苏晨出手如电,伸手扼住他的脖子,一声很轻微的喀嚓声,他的脖颈骨已被硬生生被扼断了。
他头一偏,一缕血迹从嘴角溢出,已失去了心跳与呼吸,彻底地成为了一个死人。
死时,他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可惜他已永远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老六,你悠着点,别乱来啊!"
"这小子就这德性,咱们别管他,来,喝酒。"
外面,再次响起了吆喝声,苏晨起身,走出牢房,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想象中的一幕,那向个狱吏不知何时已躺倒在地上,似是喝醉了。
一股冷风吹来,是鲜血的味道。
苏晨的心倏地提了起来,她看到了一些异样,那些狱吏并不是喝醉了,而是死掉了,他们喉咙上都有一道细细的剑痕,伤痕很细,却是极准,可以看的出来杀他们的人出手迅捷而辛辣,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毫无声息地取走了几个人的性命。
一股骇人的气息涌了过来,是杀气。
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剑如闪电般向苏晨背后刺了过来。
苏晨背后没有眼睛,她看不到,那剑速度很快,瞬间已到了她的背后。
这一剑,手法精准,出手迅捷,要是换作别人,一定会被一剑洞穿身体,但,苏晨就地一滚,躲开了这一剑。
她像野兽般,对危险有着一种敏锐的嗅觉。
她的身体滚到一边,她看到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一双锐利充满杀气的黑眸,似乎可以洞穿一切,他手中握着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剑。
黑衣人微微一怔,他没有想到苏晨能躲开他这一剑,但,这也只是让他微微一怔,瞬即,他便重新恢复了冷静,手中利剑再次向苏晨刺了过来。
他不能给苏晨任何的机会,他要把她致之死地。
当,一声清脆的响声,火光四溅,苏晨从一个狱吏腰间抽出一柄长刀,格开了黑衣人那凌厉的一剑。
两个纷纷向后退去,四目相对,剑拔弩张,空气似在一瞬间凝结起来。
黑衣人没有动,苏晨也没有动,他们都紧紧地盯着对方,在寻找能把对方一击而毙的破绽。
"你是暗门的人?"苏晨问道。
"不是。"黑衣人语声冰冷,他就像是一个机器,连说话都没夹杂着一丝感情,他的任务就是杀人,杀人就是他的一切。
两个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神经崩紧如琴弦。
苏晨笑了,他不是暗门的人,她已隐隐可以猜到他是什么人了,只是,她不敢相信,她也不愿相信,今夜,南宫珏会发生政变进宫弑杀南宫璃夺取政权,他是不是也趁机除掉她?
苏晨的笑很苦涩,她真的不愿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脑海里闪现出来的是和南宫珏在蝴蝶谷里的点点滴滴,他会为了登上皇位而对她痛下杀手吗?
她真的不愿相信。
"是南宫珏?"她问。
她害怕得到肯定的答案,那黑衣人眸中掠过一丝讶异的神色,他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你不需要知道!"他冷冷道。
苏晨已知道了答案,"原来真的是他?"她想笑,眼眶里却氤氲了一层水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