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依旧是那么阴暗潮湿,依旧是那样肮脏凌乱,苏晨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她受的伤太重了,算算日子,时间已过去很久了,皇甫龙痕所说的日子也快到了吧!
"听说了吗?南炽国居然向我国发起了战争。"前面,几个狱吏在一起喝酒,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狱吏道。
"哼,南炽国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地方比我们大一点,兵力比我们强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另一个狱吏不怀好气地道。
"南炽国真是欺人太甚了,咱们先皇可是跟他们签订过睦邻友好合约的,先皇才刚刚驾崩两年,他们就背信弃义向我们发动战争,真是小人。"
"对,南炽国真是说话不算数的卑鄙小人。"
听到几人的对话,苏晨不禁把心提了起来,皇甫龙痕说的不错,南炽国和东月国果然发生了战争,只是不知道事情会不会像皇甫龙痕猜测的那样,南宫璃会倾全国兵力出征对抗东月国。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南宫璃就汲汲可危了。
"呵呵,那些都是国家大事,咱们这种小人物是管不了的,咱们喝酒。"
"对,喝酒,国家大事不是有皇上吗?"
"皇上?你是说那个昏君吧!整天只知道饮酒作乐,他哪里理过朝政,恐怕到时候人家南炽国的军队打到洛城,他不知道还在哪个女人床上呢?"
"兄弟,这回你可错了,皇上已经派了十万大军出征迎敌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十万大军?那不是全国的兵力吗?"
"那可不?看来这回皇上决定要和南炽国决一死战了。"
"战就战,战死他娘的,跟他娘的南炽国拼了,看他们还这么欺负人不?"
"皇上这次挺有魄力的啊。"
"那可不?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几个人的谈话传入苏晨的耳朵,皇甫龙痕猜对了,南宫璃真的倾全国兵力出战了,那么接下来南宫珏就会谋权篡位了!那么也就是说南宫璃已性命攸关了。
南宫璃你这个大笨蛋,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是别人挖的一个坑,等着你往下跳吗?
苏晨觉得很无奈,别人设计了一个陷井,南宫璃就乖乖地往下跳了,到时候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想到,很快,南宫珏就会起兵造反,南宫璃的命在旦夕,她的心就高悬起来,她心急如焚。
虽然她也觉得南宫珏比南宫璃更适合做皇帝。
但,一想到南宫璃会惨死,她心不由刺痛起来,她脑海里涌上南宫璃用身体替她挡剑的那一幕。
他救过她一命,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进别人设计好的陷井,丢掉性命。
不能,所以,她要想办法逃出去,把这个阴谋告诉南宫璃,让他逃过一劫。
只是,她皱起了眉头,那样会不会连累南宫珏?造反的罪名很大,如果不成功,那么就是死路一条。
她又怎么忍心看着南宫珏踏上不归路。
她要阻止这一切,阻止南宫珏和南宫璃兄弟相残。
所以,她必须要逃出去。
"来人..."她突地喊道。
"叫什么?"一个狱吏不耐烦地喝道,那几个狱吏酒正喝到兴头上,听到苏晨的喊声,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呐。"苏晨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喊道。
"叫什么叫?叫魂呢?别打扰老子们喝酒,再叫,老子撕烂你的嘴巴,来来来,咱们再干三杯。"
"干!"几个狱吏又端起碗来干了一杯。
"来人,来人呐。"苏晨痛苦地叫道。
"操!"一个狱吏怒火冲天,拍桌而起,"你他娘烦不烦?没听到吗?再叫老子撕烂你的嘴!"
"来...来人..."
"兄弟,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还是去看看吧!"
一个狱吏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我去看看,老子倒要看看这死女人在叫什么?"他转身向苏晨的牢房走了过去,看到苏晨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样子,他心一怔,"怎么了?是不是快死了?"
"我...我肚子疼..."苏晨呻吟道。
"肚子疼就忍一忍,别再乱叫了。"那狱吏不耐烦地道。
"不行,我恐怕快死了。"
"死了最好,你省事我们也省事。"那狱吏冷冷看着苏晨。
"快去给我叫个太医来。"
"叫太医?"那狱吏禁不住冷笑起来,他鄙夷地看着苏晨,"你知不知道太医是干什么的?他们是专门为皇上和贵妃们服务的,你还想叫太医?真是痴人做梦,就算是老子都没有资格找太医治病,就你?下辈子吧!"
"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苏晨捂着肚子,一副痛苦模样。
"操!女人真是麻烦。"那狱吏看着苏晨微露的雪白颈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心中升起一股欲念,"让老子帮你看看,那个老五,把钥匙扔过来。"
"你要干什么?"那叫老五的狱吏撕下一只鸡腿咬下一大口,边嚼边问道。
"这女人肚子疼,我进去帮她看看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小子逞什么能啊?除了会搞女人你还懂什么啊?你会治病吗?"
"少罗嗦,让你拿来你就拿来。"苏晨衣衫虽破烂不堪,身材却曼妙诱惑,让那狱吏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好好地把她蹂躏一番,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苏晨,使劲咽了口唾沫。
那叫老五的狱吏又啃了一大口手中的鸡腿,从腰间取下一大串钥匙,扔了过去,"你小心一点,别让这女人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