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过之后,萧神医又对陈安歌叮嘱道:“行医不易,无论何时,一定不要忘了自己学医的目的,是为了救人。”
陈安歌重重地点点头,算是应下,而后几天,陈安歌又过起了每天学规矩的无聊生活。沐晓月倒是有些着急,前后问了很多遍韩青松的消息。
这日,那位老嬷嬷终于宣布陈安歌和沐晓月基本学完了京城常用的规矩,许夫人也不是想让陈安歌和沐晓月像宫里的女子一样,只要不会被别人抓住把柄,不会出错,不会冲撞了人,也就够了,皇宫内院,对于他们来说,还是遥远了些。
都说福如双至,祸不单行,今儿个刚刚被嬷嬷解放了,下午萧神医就传来消息,京城有以为韩将军,的确叫韩青松,也是从胜武王爷军中被封赏的,跟陈安歌说的很像,建议陈安歌去看看,如果是,自然好,如果不是,萧神医再想别的办法,不过,如果这个人不是陈安歌要找的人的话,那那位韩青松很有可能已经战死沙场了。
陈安歌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告诉了沐晓月,沐晓月很是高兴,几乎想着立马就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舅舅。陈安歌不想打击她的兴奋情绪,所以答应第二天早上,会和她去拜访那位将军。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没有直接拜访,无名小卒,见到将军的可能性太小了,于是,陈安歌请许大夫一起去,许大夫在京城很多年了,跟那位韩将军也有交情,没有也推脱,欣然答应了。
来到韩府门前,沐晓月有些期待,“大嫂,你说,这里面住的就是舅舅吗?”
陈安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晓月,大嫂现在也不知道这里面住的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晓月放心,就算这个人不是你的舅舅,大嫂也会接着给你找的。”
许大夫让门前的小厮通报一声,仁和堂的许大夫求见韩将军,不一会儿,就有人出来请他们进去,三人随着领路的小厮来到大堂内,韩青松和他的夫人已经在等着了,许大夫上前搭手作揖,“韩将军有礼了。”陈安歌和沐晓月也跟在身后福身行礼。
韩青松扶起许大夫:“许大夫不必多礼。”说完看着他身后的两位姑娘,问道:“这二位是?”
许大夫解释道:“这是萧神医夫人的高徒,我听说他们在找一个在十二年前参军的亲人,而这位亲人又恰好与将军同名同姓,便将他们领来了。”
陈安歌上前一步,再次福身行礼,“韩将军有礼。”说完从袖子中掏出沐城去世前留给沐晓月的玉佩,递给韩青松,“这是家父沐城留下的玉佩,说这枚玉佩来自一位叫韩青松的人,是我们的舅舅,冒昧上门,打扰了。”
韩青松结果玉佩,仔细看了看,却没有说话,与身后夫人对视一眼,对陈安歌道:“这玉佩暂且放在我这里,姑娘先回去等候两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