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会在京城待几天吗?还是要跟萧神医一起离开了?”
“他的意思是在这里呆上几天再走,一来,帮你打听打听韩青松的下落,二来……”萧夫人看着陈安歌笑了一声,“他还没见过你的医术。”
陈安歌觉得很是莫名其妙,萧神医见识她的医术干嘛?她是妇产科,萧神医是外科和内科,根本不挨着啊,萧夫人似乎猜出了她的想法,对他说:“安歌啊,你可一定要替我出气,我和他早些年打过一个赌,如果谁的徒弟医术好,那么那一整年就听谁的,可是你也知道,师傅我今年才收了你这一个徒弟,前几年,他每次都用这个条件,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今年你一定要给师傅赢回来,到时候,我叫他往东,他就不能往西。”
陈安歌“噗嗤”一声笑出来,萧夫人真是可爱得很,“师傅,您何必呢,萧神医今年不是答应要带着您一起去各地游历嘛,而且,萧神医对您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您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萧夫人没有认可她说的话,反而说道:“谁说他对我言听计从了?你不知道,他拗的很,我今年一定得压他一头。安歌,你可不能藏拙,听见没有?”
陈安歌觉得好笑,还是站起身施了一礼,“徒儿记住了。”
虽然说是要看看陈安歌的医术,但是萧神医并没有让陈安歌真正的看诊,只是让她在一旁,通过看诊的许大夫问病人的问题,写出大致病情。没有把脉那一项,萧夫人觉得萧神医是在故意为难陈安歌,但是即使萧夫人强烈反对,萧神医也不改主意,陈安歌也没办法,这也算是陈安歌第一次领略到萧神医的执拗,心里想着,一定要让萧神医满意,为师傅出口气,也为自己出口气。
“今天早上,看诊一十三人,安歌写对了……八人。”陈安歌听着最后的结果,他已经尽力了,萧神医要是真的不满意,她也没办法,毕竟术业有专攻,再说了,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不让切脉,不让问问题,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你分明就就是怕安歌胜过了玉燊,你怕输给我,所以就故意刁难安歌。”萧夫人在一旁说道,语气十分不服气。
萧神医神色十分无奈,“夫人,我还没说结果,你不要着急,我故意刁难,的确是有一点,但是,我不是怕输给你,安歌能写对八个,已经十分优秀了,当年你不在的时候,我也曾这样试过玉燊,。玉燊第一次只写对了一半。也就是说,安歌只要写对了七个,就算是夫人赢了。”
萧夫人听了这话,才换了笑脸,“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呢,白白让我担心。不过既然你承认安歌的确比玉燊优秀了,可不要忘了你的赌约。”
“是,夫人,今年,小生唯夫人之命是从。”萧神医拱手做了个揖,逗笑了屋子里的人,萧夫人也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