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塞拉尔怒火中烧,狠狠的扇了牛同一个响亮的耳光。
牛同原地打了好几个圈,捂着红肿的腮帮子,敢怒不敢言,卑躬屈膝的说:“少爷,您为什么打我?”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塞拉尔指着那些记者,狂怒咆哮:“牛同,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就是这么给本少爷办事的?”
牛同捂着脸,诺诺的摇头:“我真不知道少爷为什么发火。”
“还尼玛和我装是吧?”
塞拉尔气的脸都白了,破口大骂:“我以前和你说过,我是超级明星,来到新加坡,接机的时候一定要隆重,我还叮嘱过你,不要吝啬钱,要将新加坡的主流媒体全部请来,将朱刚、陈红、林之环等名记全部请来。”
“可是,你看看,你找来的都是什么网站的记者?农牧业新闻网,本少爷是务农的吗?牲畜饲料晚报,当本少爷是畜生啊?奶奶的,这还有一个野鸡早知道,这什么狗屁新闻?这不是拉皮条的玩意吗?曹尼玛的,牛同,你敢耍我?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现在就做了你。”
牛同本来想找几个小的新闻公司糊弄一下塞拉尔,没想到塞拉尔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猫腻,还挨了一顿打。
牛同心里这个委屈,捂着腮帮子,低三下四的说:“少爷,我也是没办法啊,就算是这几个歪瓜裂枣的新闻网站,还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找来的呢。”
塞拉尔破口大骂:“废尼玛的劲儿,这一点小事你也办不了?去你玛的,你就找死。看我不踢死你。”
他抬脚就踢牛同。
“住手!”一边的塞九爷轻轻的说了一句。
盛怒的塞拉尔立刻收回了大脚,塞九爷的话就好像圣旨一般,连不可一世的塞拉尔都要乖乖的听他的话。
塞九爷蹙着眉:“塞拉尔,你要学会倾听,牛同是福安航空总经理,在新加坡耕耘多年,请记者过来撑场面不过是小事一桩。可是,牛同居然没有将记者请来,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你要问清楚,怎么能随便打骂呢?”
牛同急的连连点头:“九爷,不是我不出力,是这里面确实有猫腻呀。”
“别急,说出来听听。”
塞九爷扣着指甲,阴沉的盯着牛同:“如你所说,果真有猫腻的话,我就饶了你,若是因为你不尽力而为,坏了塞拉尔的大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牛同这塞九爷阴冷的气质吓的浑身发抖,心里狂跳。
“九爷,事情是这样的。少爷二次返回新加坡,我已经按照少爷的意思去布置,将各大报社全部打点好。他们答应要派最牛掰的记者过来撑场面。可是,计划不如变化过,今日早晨,被人半路截胡,不仅给大网站的王牌记者没有来,就算是普通记者,也没有一个过来撑场面的。”
塞九爷一听,阴冷一笑:“到底是谁?也敢向我们塞家半路截胡?真是好大的胆子。”
牛同犹豫了一下,说道:“是华祥观义诊,足有三万人参加。是从华夏来的中医做中医宣传……”
塞拉尔问道:“华祥观中医?这又是什么玩意?他们敢截我的胡,难道不知本少爷的厉害吗?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
牛同哆哆嗦嗦的说:“就是前几天,少爷下飞机后,遇到的那批华夏人。”
“什么,居然是他们?”
塞拉尔一听,憋的满脸紫红,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刚才还吹牛皮,没人敢在他头上动土。
但没想到,牛同口中的中医和前几天那帮华夏人居然是一批。
赤果果的打脸啊。
打的好痛!
塞拉尔一把揪住牛同的脖领子,像是拎着小鸡仔似的,很呆呆道:“牛同,你麻痹不想活了?你是不是故意那这事挤兑我?我怎么就不信这是一批人呢?你在撒谎,对不对?”
“少爷,我怎么敢骗您?我带了报纸呢,上面有图片的。”
牛同被勒的呼吸困难,都快死了。
塞拉尔将牛同往地上狠狠一摔:“去,把报纸给我拿来。”
牛同赶紧去将各大报社的报纸取来。
塞拉尔拿过一看,气的鼻子都歪了,心里好痛。
牛同说的一点也不差。
报纸近乎一半的篇幅,都在报道华祥观义诊的事情。
徐甲、楚离的高清大图也配在头版头条。
下面,还有朱刚、陈红,林之环对楚离和徐甲的独家采访。
而关于他塞拉尔的报道,就在报纸的夹缝中,和牛皮癣、白癜风等小广告挤在一起,别提多渺小了。
日!
当我塞拉尔是牛皮癣吗?挤在这么一个小地方,还不如不报道。
砢碜啊!
“徐甲,果然是你们!”
塞拉尔越看越气,手都气的打颤,将一打报纸撕得粉碎。
塞拉尔本来就对徐甲恨之入骨。
前几天那次屈辱,让横行霸道的他刻骨铭心。
而现在,徐甲居然抢了自己定制的头版头条。
这已经是第二次打脸了。
“不行,我要报仇!什么明星身价,什么明星素质,我管不了了,我今天必须弄死徐甲,牛同,给我头前带路。”
塞拉尔完全被气的晕了头。
塞九爷轻轻蹙了一下眉头:“叮嘱你多少遍了,遇事不要惊慌,要淡定,像你这么冲动,以后怎们接我的班?”
塞拉尔立刻没了脾气,乖乖的说:“是,九爷教训的是。”
塞九爷拿过报纸看了一眼,呵呵一笑:“徐甲,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能有这么大的人脉,将塞拉尔的头版头条挤下去?不可思议啊,我倒是对他有些佩服了。”
牛同赶紧说:“九爷,这个徐甲不简单呢,狄文很器重他,艾瑞也和他相交莫逆。还有那个杨红叶,一心一意的为徐甲着想。这一次,杨红叶亲自给徐甲联系了几个大报社。可以这么说,徐甲这次能有这么大的宣传,杨红叶出力最大。”
塞九爷满脸狞笑:“杨红叶和咱们本是一个锅里的,居然为徐甲做这么多事,不惜坑害塞拉尔的名利,真是过分啊。”
其实,牛同也是故意这么说,给杨红叶上眼药。
至于杨红叶到底给徐甲出了多少力,他又怎么会知道?
牛同,不过是一个天生小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