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大汗:“我又不是禽兽,撕你衣服干什么?再说,你胸那么小,也没有料,我懒得撕。”
“流氓师傅,你敢说我胸小?看我不挠花你的脸。”
狄飞燕最烦别人说她的胸小了,尤其是从徐甲口中说出来。
其实也不小,仅仅比郑佩云的胸小一点而已。
狄飞燕刚才还睡眼惺忪,但我被徐甲这一气,立刻精神抖擞,像是一只母暴龙,向徐甲扑了过去。
徐甲笑着向狄飞燕招手:“飞机场,你来抓我呀。”
他一闪身出了门。
“居然敢叫我飞机场?流氓师傅,你给我站住。”
狄飞燕气的都想哭,我都是B++的胸了,哪里是飞机场了?
师傅肯定是没长眼睛。
狄飞燕穿上衣服,抓起一根棍子向徐甲追了上去。
“来呀,你追不上我!”
徐甲耍猴一般,将狄飞燕引上了后山。
狄飞燕也冲了上来,累得气喘吁吁,胸前波浪翻滚,蔚为壮观。
她只穿着体恤,追徐甲太急了,出了一身香汗,体恤贴在狄飞燕身上,胸前湿了,勾勒出欲遮还羞的美态。
徐甲看得直眼了,真是美不胜收!
狄飞燕长牙五抓的冲过来:“你敢说我是飞机场?我和你拼了。”
“别啊!”
徐甲伸出大手,使劲顶着狄飞燕的额头,急忙改口:“你不是飞机场,你是高原,是青藏高原行不行?”
狄飞燕破涕为笑:“那还差不多,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
徐甲哼道:“我不说你是飞机场,会把你引来这里吗?”
狄飞燕恍然大悟:“流氓师傅你是耍我来着,我又上当了。我不理你,我要回去睡觉。”
徐甲哼道:“若不想修炼就只管走,我才懒得理你呢。”
“修炼?”
狄飞燕美眸中充满兴奋之色:“我现在可以修炼了吗?修炼什么?”
徐甲指着那些山脚下那些植树的人:“看到没,他们都在秃山上植树,这山虽然已死,但还存有一丝的留念。众人拾柴火焰高,好几万人一起来植树,每人都拥有大量的生气,植树的时候,心中那一丝善念和希望化为生气,藏于树栽之中。”
“现在,只要能将树栽中的生气导入土地中,就可以让秃山重新焕发生机。而你身为宿主,这一步必须有你来做。小燕,这一步非常关键,记住,默念清心咒即可,有道是心诚则灵,你要好好把握。”
“师傅,我一定会努力的。”
狄飞燕对修道兴趣浓厚,不再胡闹,坐在一株刚刚栽好的小树面前,闭目凝神,默念清心诀。
所谓的修炼,就是炼就以沟通天地万物为目标。
狄飞燕处于最底层的阶段,首先要学会沟通生气,修炼需要进步,进步需要吸收大量的生气,可是如果连生气都不能沟通,那何谈吸收?
清心诀的目的,就是要静心,将俗世浮尘赶出去,将生气请进来。
狄飞燕闭目凝神,一坐就是一小时,不动如山。
一边那些植树的人看着狄飞燕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而且闭合的眼睛打颤,耳朵轻微的动弹,红唇也微微蠕动,俱都惊诧不已。
“这小姑娘怎么了?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干什么?”
“哼,这姑娘长得挺好看,该不会是傻子吧?”
“你敢说她是傻子?告诉你,你废了,这姑娘是狄文的女儿。”
“什么?她是狄文的女儿,完了,我嘴怎么这么欠呢?我赶紧跑。”
……
徐甲远远望着狄飞燕,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动不松,心如止水,真没想到,小燕是一个非常有潜力的苗子。”
打坐修炼是非常枯燥的修炼方式,主要锻炼的是恒心。
一般人根本坚持不下去。
还有些人看起来不动不摇,像是在打坐,其实只是僵硬的坐在那里而已,根本没有配合呼吸和冥想,如果没有配合呼吸和冥想,那就是一截呆木头,没有任何的用处。
而此刻,狄飞燕不仅不动不摇,眼睛、嘴巴、耳朵都在轻轻的颤动,这说明她在尽心的调理呼吸和冥想的状态,而且效果很不错。
徐甲赞叹道:“按照这样的效果,不出三天,小燕就会有质的突破。哎,折腾了这么久,好困啊,本大仙去睡一觉。”
下午四点整。
一架国际航班降落在福安机场。
总经理牛同微微弓着身子,在出站口坐卧不安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走出一帮牛高马大、身穿运动服的年轻人。
前面一人身高两米往上,带着蛤蟆镜,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正是塞拉尔!
塞拉尔虽然牛掰,但走在他前面的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
老头背着手,眼睛圆圆的,腮帮很宽广,一鼓一鼓的,有点像蛤蟆。
最奇怪的是,大热的天,老头却梳着一头长发。
厚厚的长发将脖子都藏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肩膀上扛个脑袋,根本没有脖子。
老头走的很慢,比正常人就慢了半拍。
而身高两米的塞拉尔却不敢超过老头,那么高的个子,迈着小脚女人的碎步,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也不见一丝怨色。
塞拉尔后面那些牛高马大的保镖也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无人敢造次。
一行人出了站口。
牛同一看到那老头,弓着腰,带着笑,像是一只摇尾巴的哈巴狗,疾步跑到老头面前,毕恭毕敬的说:“塞九爷,哪阵风把您吹来了,能看到您,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
这个奇怪的老头就是塞九爷。
塞九爷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哼道:“你就是牛同?”
他说话咕噜咕噜的,声音很奇怪,有点像青蛙叫。
牛同赶紧点头哈腰的笑:“九爷,我就是牛同。”
后面的塞拉尔看着牛同,不厌其烦的吼道:“我让你安排好的接机场面呢?记者呢?粉丝呢?怎么一个都不见?”
“来了,都来了。”
牛同赶紧让助手去请人。
不一会儿。
伴随着一阵尖叫声,一帮粉丝和记者呼啦啦涌了进来。
塞拉尔听着那些粉丝的叫声,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但是,看到那些表情木讷的记者,以及记者话筒上标注的报社名字,塞拉尔的脸阴沉到了极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