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神秘声音的主人既然没有来,他就算再着急,也没有用啊。
“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合上了车门,司棋的后背,重新靠到了车壁上,心里倒是真的很担心诚叔的安危。
而这个时候,那几匹驾车的马匹,却是又向前踏前了一步,于是所有的白雾一下子便全都消散了,那样子,就好像,这些白雾根本就没有出现一般。
“桀,桀,桀,果然有些本事啊!”随着一阵的怪笑之意,一个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怪人,便已经立在了马车的前面。
红衣一纵身,便跳下了马车,她一脸盈盈的笑意:“地狱使者,我不得不说一句,你小子的运气可是真的很不好啊!”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地狱使者?”被人一语道破身份,这个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怪人可是当真没有想到,于是厉声问道。
但是当他看向红衣的时候,却是一下子就看到了,那正眯着眼睛,如同小狗一般老实地盘在红衣肩头的赤红色的小蜈蚣的时候,不由得大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地召唤出来的地狱生物,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背叛了自己,成为了别人的宠物了,敢情是自己在为他人做了嫁衣棠了,这可是活生生的赔本买卖啊。
“你,你,你居然敢夺了我的召唤兽?”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怪人显得十分的愤怒。
而红衣却是伸手在小红的头上弹了一下:“小红,这个混蛋,是不是你的主人啊?他说你是他的召唤兽啊?”
小红一听到这话,忙探着小脑袋在红衣那雪白的脖子上,拱了两下,那意思就是,人家才不认识他呢,他那么丑,也配做我的主人,不是的,不是的,绝对,绝对不是的。
要知道召唤兽,根本就是随机的,所以,他们并没有与召唤者之间,有着任何的契约束缚,所以,小红这才可以摇头摆尾地,不认识这个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怪人。
“你,你,你……”当下可是将这个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怪人气得都有些说不出来话了。
不过,这个家伙,倒是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你是什么人?”
这话当然是问向红衣的,因为这个地狱使者也明白,若不是来自于地狱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令得这头地狱蜈蚣,拜服的。
“我是什么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红衣说着,右手轻轻一挥,于是一股黑色的火炎便在她的右手上升腾而起。
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在狱使者,一看到这股黑炎,那双隐在帽子里的,瞳孔不由得一下子缩成了针尖大小:“地狱黑炎,你也是来自到地狱的?!”
地狱黑炎,就算是在地狱当中,能操纵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就那么几个,原因无它,就是因为这地狱黑炎之中所蕴含的毁灭性力量,太过于强大了,一般人,都控制不了,而且一个搞不好,不但没有烧到别人,反而还会把自己烧成了灰烬。
可是眼前这个女子,却是可以如同娴熟的操纵着地狱黑炎,那么她必须不是寂寂无名之辈,但是,她又是谁呢?
“哈哈,那就再让你看看这个!”红衣在笑声中,又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轻轻一晃,于是一团耀眼的红炎,便又升腾了起来,一红一黑两股火炎,此时就在红衣的双手中,不断地跳动着,就好像是一红一黑两个精灵一般。
“这是,这是,这是地心毁灭赤焱,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地狱使者啊,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对于这地心赤焱,他也是认识的,当然也更清楚,这地心赤焱,根本就是诞生于地狱岩浆之内,在它的身上,所具备的毁灭性的力量,那可是较之地狱黑炎还要强上许多呢,而且据他所知,除了一个人之外,整个儿地狱之内,便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操纵这地心赤焱的。
而那个唯一可以操纵地心毁灭赤焱的人,同样也是诞生于地狱岩浆之内,她的本体就是一朵血腥红莲,在那地狱岩浆之中,历时了十万年之久,她才化为了人形,而那地心毁灭赤焱,却正好就是她的伴生火焱。
一想到了这里,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在狱使者不由得从那黑斗篷中,又抬起了自己那枯干手指,指向红衣,声音中充斥着不可置信之感:“你,你,你是血腥红莲?”
“恭喜你,答对了!”红衣俏俏地一笑。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在狱使者明显有些慌乱了,血腥红莲,那可是在整个儿地狱当中的,无敌存在了,而这一次自己居然会如此倒霉地碰到她了,那么,不用问,他对于自己的命运也是有些猜到了。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的目的说出来?”红衣冷声问道,随着她的声音,红黑两团火炎,却是已经脱离了红衣的手掌而环在了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在狱使者的身边,围着他的身边,不断地旋转着,那意思,就是,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你就难逃被这两种火炎烧身的命运。
“血腥红莲阁下,我不能说!”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在狱使者沉声道。
“哦,你的命都快没有了,居然还不肯说,这倒是奇了!”红衣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向前迈出了一步,然后伸手招,就将那地狱黑炎收了回来:“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地心毁灭赤焱,可不是地狱黑炎,那样只是能将人烧成灰烬,这地心毁灭赤焱完全可以凭着我的心意,来折磨人的,怎么样,你就不再考虑一下了?”
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在狱使者很明显也是清楚,红衣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的身体,不由得轻轻地抖动了几下,但是依就是咬着牙关道:“这件事,我真的不能说。”
“不说,那就死吧!”红衣的耐心,一向是纳兰离天身边这五个人当中,最不好的一个,而且这一次,她已经是耐着性子,一连问了这个穿着宽大的黑色的斗篷的在狱使者两三遍了,但是这个混蛋,居然还是死咬着不说,于是红衣那点可怜的耐性终于用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