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来来,到老娘这来,让老娘好好地调教一下你!”红衣的手臂一下子就伸长了出去,然后那双白生生的小手,轻轻地在赤红色的大蜈蚣头上拍了两下:“小东西,你现在太大了,不可爱了,来,快点变得小一点。”
于是令得纳兰离天与黑面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一幕就出现了,那头赤红色的大蜈蚣,此时就好像,一个非常喜欢被主人抚摸的小狗一般,居然当真听话的,将身子足足缩小到了,两尺大小,然后乖巧地爬到了红衣的肩头。
红衣笑着在赤红色蜈蚣的身上摸了几下,而那头已经变小了数十倍的赤红色的蜈蚣,却是微微地仰着脑袋,眯着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小家伙,以后,我就叫你小红好不好啊?以后你也不要再回地狱去了,那里头一点都不好玩,以后我们两个就跟在主人的身边,好不好啊?”
而那个赤红色的蜈蚣,虽然还不能口吐人言,但是却好像听懂了红衣的话,竟然点了点头,然后又向纳兰离天所在的方向探出了头。
“主人,不用怕,小红是想要让你摸摸她。”红衣笑着解释着。
纳兰离天点了点头,伸手在小红的身上,轻轻地摸了起来,小红的身上,那是一身坚硬的壳,摸上去,微凉,而且十分的光滑。
“唔”!也许是被纳兰离天摸得太舒服了,小红竟然眯着小眼睛,叫出了声来。
“哈哈!主人,看来小红很喜欢你啊!”红衣笑道。
于是纳兰离天也不谦虚,直接道:“那是当然了,要知道,你家主人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天下第一大美女一个啊。”
“哈哈,那倒也是!”黑面也跟着笑了起来:“对了,红衣,让我摸摸那个小红吧!”
“行,我给你问问啊,看看小红喜欢不喜欢让你摸啊!”红衣点了点头,然后就真的问小红去了:“小红,那个家伙叫做黑面,他也想摸摸你,行不行啊?”
谁也没有想到,小红一听到这话,那双本来正舒服地眯着一双小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起来,然后上上下下将黑面好一番打量,便如同拔浪鼓一般地摇起了脑袋,那意思,就是十分明确地“不行,不行,不行,就是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黑面,你怎么看到了,是小红不愿意!”红衣双手一摊,对黑面道。
“尼玛。这个小红绝对是公的!”黑面对着小红甩了一根中指,然后下着判断。
“呃,是啊,我怎么忘记看看小红是公还是母了!”红衣却是瞪大了眼睛,然后就抓着小红的尾部,就将小红那下半截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扮开,小红的几条腿,认真地检查了起来。
直把这个小红羞得是满脸通红了,不带这样的好不好啊,可是,没有办法,他的外壳本来就是红的,所以,那脸就算再怎么红,别人也看不出来。而小红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脑袋,窝到纳兰离天的怀里,这就叫顾头不顾腚。
“奶奶的,这个家伙,居然真的是一个公的!”红衣爆着粗口,然后就看到了小红前面的那几个爪子,竟然正扑着纳兰离天胸口的衣服,当下二话不说,就将小红给大头朝下地提了起来:“你丫的,居然也是一个色鬼,还想要占我主人的便宜,等着吧,等哪天,老娘心情不好了,直接就将烤着吃了!”
黑面一听这话,便补充了一句:“是啊,这么说起来,我们好像还真的没有吃过烤蜈蚣呢!”
小红本来因为红衣将自己从纳兰离天的身上取下来,那前面的数十条腿正拼命地继续向纳兰离天使劲儿呢,但是一听到这里,身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小心翼翼地,又爬回了红衣的肩头,虽然样子还是十分的乖巧,可是那双眼睛,却依就是拼命地看着纳兰离天。
“好香的人啊,她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可是,可是,现在小命还是重要啊!”小红的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
“主人,小红说,他是被那个地狱使者召唤出来,那个地狱使者,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以我们的速度,应该马上就会与那个王八蛋见面了!”红衣说着不由得咧开了嘴巴笑了起来:“嘿嘿,那个地狱使者,哼哼,这回老娘倒是要看看,那小子落到我手上,他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纳兰离天点了点头:“那红衣,那个所谓的地狱使者,就交给你了,还有,问一问,他为什么会离开地狱,目的。”
“明白了,主人,你就放心吧!”红衣此时就差拍胸口了。
“黑面,马车向右走出一个弧形,然后径直走,就会走出这片白色的迷雾,红衣,下面就看你的了。”
黑面也跟着道:“红衣,你这回可得唱出好戏啊!”
“放心,绝对比你的要精彩!”红衣说着,身体便半蹲了下来,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前面,她现在已经完全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
而黑面却是按照纳兰离天所说的,让马车走出来一个弧度,然后便径直向前走去了。
马车里的司棋,此时却是已经心急火燎到了极点,他是真的不明白了,为毛当时自己的马车,才一进入到这片白雾之中,不一会儿,就已经被那个神秘声音的主人给制住了诚叔,但是纳兰离天的马车,已经进入这白雾中,都好一会儿,可是那神秘声音的主人却还是没有半点的动作,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多将将那马车的门,推开一条缝往外看,外面是白茫茫地一片,而且他就算坐在马车里,也可以听得到,黑面,纳兰离天,还有红衣三个人,正有说有笑,他真的得很不了解,在如此一个不可知的环境下,他们三个人怎么还会笑得出来呢,而且不光是他们三个人,就连这马车里的,两男一女,也丝毫没有任何担心的意思。
当然了,司棋也能感觉到,这马车并不是一味地向前走直线,而是东一下,西一下,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原地打一个转儿,再继续走,这,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章法可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