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惠安殿内的血迹是冲干净了,殿外的血迹还在,禁军一路上顺着血迹追查到惠安殿,进来了就要见李寄。
伍德问出什么事了,为首的禁军道,“我们在皇上的寝宫发现了刺客,顺着刺客逃跑的踪迹一路追查到了这儿,刚才可看见有什么可疑的人闯进来?”
“没有啊,那大人的意思是,那刺客很有可能跑到了惠安殿?”
为首的禁军点点头,“所以还请让我见见殿下以确保殿下安危。”
有刺客可不是小事,伍德忙去叫李寄,但是门口叫了大半天,里边儿硬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伍德吓了一跳,那禁军过去直接踹了开了门,伍德跟进去一看,屋里空无一人,难怪刚刚他喊破嗓子也没人应。
“殿下......殿下从宴上回来之后就一直没出去过,现在不在寝殿会在哪儿呢?”伍德急得团团转,李寄但凡出个什么事儿,他这颗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那禁军忙让人封锁出口彻底搜查,宫人们全都被叫起来,那些禁军一个个搜查,连箱子床头的箱子都不放过,看这架势,是要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挖出来的意思。
花弥生看着外面这么大阵仗,心里一慌,用门栓把门顶上,回头问他,“你到底干什么了?这些人查刺客怎么查到这儿来了?”
“说来话长。”李寄缠好了伤口,盯着她,“把衣服脱了。”
“啊?”花弥生一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什么呢?”
“你以为我想什么呢?放心,我对一个屁股开花的女人没兴趣,让你脱你就脱,不然咱俩都得洗不清。”
可这衣服是说脱就能脱的吗?花弥生遮遮掩掩的,到底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李寄一咬牙,干脆上手去扒,花弥生跟他较劲儿,这时候禁军在外面敲门,“里面的人,赶紧把门打开,再不打开我们可就踹门了。”
花弥生也就这会儿,一分神的功夫,李寄得利,伸手就把她衣服给撕开了,她慌忙用手捂住胸口,李寄还给她留了件里面的小衣,指指床,“上去躺着。”自己走到门口开门,又回头叮嘱,“捂严实了。”
早知道他要这么干,那也不至于脱衣服,她上去把被子一裹不就行了。
就是这屁股疼的厉害,她侧卧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给裹起来,门口的李寄也开始脱衣服,拖下来的衣服松松挂在右手臂上,正好遮住伤口,看这样子就像是开门来不及把一副穿好的样子。
里面迟迟不开门,禁军都准备要踹门了,才要踢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李寄一脸不耐烦的出现在门口,瞪着门口的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瞎嚷嚷什么?有事儿?”
“殿下......”那人借着回话的功夫,眼睛悄悄往里看,李寄侧身挡住他视线,他便低下头道,“刚刚在皇上寝宫发现了刺客,卑职等人一路追随,打伤了刺客,顺这血迹一路追查至此,不知殿下可曾察觉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