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勋最后还是的再次与慕容浩然共骑一匹马,上次已经跟他共骑过一次,所以这次李子勋也没有什么怕的,他相信慕容浩然的骑术,但是突然,他感觉身后一个硬硬的动心顶着自己,让他有点不舒服,他正准备用手去摸摸是什么的时候,突然作为同为男子的李子勋想到了什么,脸色爆红的对慕容浩然喝道:“停.......”
慕容浩然刚跟李子勋确定关系没多久,这还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第一次这么亲近,抱着身前的李子勋,慕容浩然的身体不由得就起了反应,按说他的自控力一向不错,但是在李子勋面前,他不管是在哪方面都缺失最基本的自控力,突然的身体反应让他也有些尴尬,要是让李子勋知道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他可不想让李子勋认为他是色狼之类的,所以正想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但还是晚了一步,听见李子勋喊停,他只能尴尬的拉住缰绳,示意身下的马停下来。
奔马得到主人的命令后,一个快速的急停,还不等完全停稳,李子勋就挣脱慕容浩然的怀抱,快速的翻下马,此举动吓了慕容浩然一跳,赶紧伸手就想拉住他,但李子勋却是先一步离开啦马。
“那个,子勋你怎么啦.....”慕容浩然尴尬的问,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个原因。
李子勋本来不想再提这件事,男人身体反应是自身控制不了的,虽然慕容浩然是对他起了反应,但是同为男人的他也还能理解,所以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但谁料慕容浩然还问自己什么原因,这就尴尬啦,“管好你的下半身。”李子勋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慕容浩然。
“额...”没想到还真是这个,慕容浩然此时也是红了脸,“那个,那个........”
李子勋见难得结巴的慕容浩然,不由得笑了笑,“好了,身体反应我能理解,但以后注意点。”
慕容浩然赶紧点了点头,“一定,一定.....”但是只要跟李子勋亲密接触,他就控制不住自身的欲望呀,这叫他怎么去控制吗?但这肯定不能说出来的,要不然李子勋肯定会离的远远的。
“我走过去。”虽然能理解慕容浩然的身体反应,但是李子勋还一时接受不了他对着自己呀,看了一眼现在自己的位置,隔着五味堂并不远了,所以打算走过去。
“那我跟你一起走过去。”慕容浩然赶紧也翻身下马,和李子勋肩并肩向五味堂赶去。
刚到五味堂的外面,只见此时的里面已经站满了人,有大夫和众多一脸忧色的病人。李子勋一瞧,就知道肯定是其他的大夫将病人都转移了过来。
慕容浩然见此,脸色有些严肃,知道肯定发生了比较严重的事情,看着李子勋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子勋回了句里面讲,然后就带头向里面走去。慕容浩然将马绳系好,然后赶紧追了进去。
这时周济世正和几位大夫一脸愁色的讨论这什么,见李子勋和慕容浩然走进来,赶紧跑了过来。
慕容浩然见如此多的大夫都聚集于此,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严肃的向周济世问道:“周爷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济世摇了摇头解释道:“今天从三十里外的刘家村送来六七个急症病人,其中一个已经死亡,据了解,刘家湾已经有数十人死于这种病症!而且,刘家湾附近的村镇早些天已经发现这种死亡病例,都是染病后一两天内便即死亡,说明传染性很强!这种病非常厉害,有可能会迅速蔓延传染全县,如果不采取断然措施,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昼夜间死去!”
慕容浩然呆了一下:“什……什么病这么厉害?”
“疠疫!”
慕容浩然顿时吓了一跳,转头问周济世道:“您没弄错吧?”
周济世苦笑道:“从送来的几个病例来看,传染性很强,送他们来的人都有了类似症状,病人的症状都符合疠疫特征,我和子勋都是如此认为的!”
慕容浩然问:“既然刘家村还有附近村镇死了那么多人,怎么没见当地里正上报啊?”
周济世唉声道:“这次的病症还是子勋选确诊的,连城内的大夫很多都没不知道什么病症,可想而知下面村镇的那些大夫,他们肯定也不知道是疠疫。”
慕容浩然想了想,厉声问周济世:“您是如何得知刘家村和附近村镇爆发疠疫已经病死多人?”
“我也是听送来的病人家属说的,但是我们还没时间去得到证明。”
慕容浩然稍稍松了口气:“既然还没有得到证明,那也许并不是疠疫呢,是否还有别的可能?”
李子勋走上前,急道:“疠疫来势凶猛异常,从这几例病例来看,很可能是可以通过空气传染,如果等查实了再采取措施,只怕疠疫已经席卷全县城了!到时再采取措施,怕是会控制不住呀?”
慕容浩然也没真的见过疠疫,所以不知道它的危害性,见李子勋说的如此严重,头疼的问道:“真有这么严重吗?”
周济世浓眉一皱,把脑袋凑过去,低声道:“浩然,如果真是疠疫,那么子勋这话并非危言耸听,我曾在医书中见过此等事例,某城镇爆发疠疫,不多时就感染了周边的乡村,感染者十之七八到都已死亡!朝廷为这事撤职查办了众多防疫不力的官员,此事震惊一时,!”
慕容浩然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但益州的事情并不是他说了算,“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需要将此事上奏我父亲,这么重要的事情,只有他能下最后的决定。”然后又看着众人道:“此事没有核实之前你们不能传播出去,如果引起恐慌骚乱,这罪过可不小。”
众位大夫赶紧点头道:“世子放心,我们明白。”
慕容浩然转头看向李子勋,问道:“既然此事是你发现的,不知子勋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李子勋严肃道:“我们必须立即全城戒严,禁止所有人走动,尽可能减少人群的接触传染。还需要在城外建立隔离区,严格检查所有进出人员,发现高热、咳嗽、胸痛等疠疫症状者,立即进行隔离治疗。同时,派出调查医疗组前往刘家村核实情况。”
慕容浩然仔细想了想,道:“城门严查倒是可以的,派出人员前往调查自然也有必要,只是,这全城戒严……只怕有困难,如果突然进行全城戒严,必然引起百姓猜测恐慌,一旦发生民变,只怕……”这后果实在太严重,并不是某人能承受的后果。
李子勋急道:“可是,这疠疫初步判断是飞沫传染,如果不戒严,会随着人员走动而迅速在全城传播!全城家家户户死人造成的恐慌,只怕比猜测带来的恐慌要厉害得多吧?”
慕容浩然沉声问道:“子勋能肯定必定是疠疫?”虽然他知道李子勋的医术也很高,但此事涉及之广,一旦出现差错,那么涉及的人员必定都会受到惩罚。
李子勋愣了一下,的确,自己只是根据五味堂和众位大夫送来的六七个病例和护送来的人所说的情况判断的,但这里面有两个问题还无法确定,第一、究竟是不是肺鼠疫现在只是凭症状推测,没有检测检验手段,无法判断;第二、刘家村是否出现了很多人一夜病死,目前只有那孩子的舅舅一个人的证明。所以,要让李子勋自己肯定地说这病就是疠疫,因证据不足还不敢这么说。但此事必须马上进行预防,不管是不是肺鼠疫,至少已经确定这是一种传染病,那么他所提出的预防措施是由必要的,要不然会有更多的人应此丧命。
既然如此,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此事确认,所以李子勋打算自己去往疠疫爆发的地区。下定决心后,李子勋看着慕容浩然道:“这样吧,立即前往刘家村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