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感觉怎么样。”神经连接仓的仓门缓缓打开,沈佳的心理监测员黄奕军看到沈佳出来了,就向她确认心理状况。
“报告蜂巢指挥中心,我出仓,感觉良好。”沈佳说完后别人还没笑,“嘻嘻。”自己就笑出来了。“给你讲个笑话,凌晨,我还在勤奋地玩手机,忽闻门外有脚步声,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机锁屏,放在一旁,装作睡着。老妈站了两秒钟之后说:“行了,别装了。”我纳闷的问她如何发现的。 老妈说:’这么文雅的睡姿不适合你。’”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太好笑了,不行了,我肚子疼,哈哈哈。”
黄奕军觉得她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因为一般人听到这个笑话都是这样的表情:( ̄⊥ ̄)。这个笑话有点冷,一般人不会笑成这样的,如果是装的话,那也太无聊了。
于是黄奕军在表格上填了这样的一段话:一号受试者沈佳,测试结果异常。对我给与的测试(leng)样(xiao)本(hua)表现出过度的反应,结合之前的测试结果,一号受试者的精神状况为轻微兴奋。
“啦啦啦,啦啦啦。”沈佳就这样嘴里哼着什么不知名的歌就出了研究所。
自第一次实验以来,他们对以神经连接来进行意识融合的适应性也越来越强。现在几乎没有明显的疲惫感,虽然深层的疲劳还是在的,表现就是沉沉的睡一觉,不会出现失眠。
“教授,今天余浩鑫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陈春涛借晚上出来散步的时候给教授汇报了情况。
“嗯,我知道。估计以后每次实验后他们都多少会有点兴奋,如果不这样了你再向我报告。或者像上次那样兴奋过度的情况,必要的时候你可以采取必要手段暴力制止情况的恶化。”
“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上次关于余浩鑫对另外科目的认识,我们发现其他四个也是同样状况,但也正常。”
“那教授有没有办法也给我搞一个啊?”
“你开什么玩笑,这是实验!容不得胡来,现在他们五个人都是带着奉献的精神来的。没事了吧?那我挂了。”教授挂掉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了桌子上。
“真是的。”
“老师,这是今天的记录,您看一下。”
“嗯,放着吧。”教授用手指了一下桌子。
“那好,老师,我先回去了。”邢锋离开了研究所,整个研究所又只剩教授一个人了。
空荡荡的走廊上照进了一缕残阳。教授最后检查了一遍安保系统,确认所有门窗都关闭了后。也走出了研究所。
出门,教授回头看了一眼,残阳照在研究所的蜂巢标志上,让蜂巢显得有点泛黄,就像有点年头的纸张一样。
“没想到,已经这么多年了。苍山如海,残阳如血。这血是我年老后的最后一口吗?希望不要像十多年前那样,这次得解决掉那个背后的人啊。”
“教授,不好了。”陈媋陶的车停在了研究所门口,摇下车窗就向教授喊了一句。
“出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的。”
“斯炬东不见啦。”
“怎么个不见法啊?能让你这样。”教授提着他的显得有点古旧的公文包往后退了一步,好让陈媋陶把车门打开出来说话。
“不仅他连人带他的咖啡屋不见了,他的咖啡屋的痕迹都不见了。”
“你说详细点,说清楚。人可以跑掉,咖啡屋能跑?”
“最近我们以为因为实验的关系,放松了对他的监视,再加上最近研究所被盗,我们一直没想起来,我直到今天才想到要求看一看。结果没想到,不仅他的咖啡屋不见了,那个地方就像四五年没人住过一样。”
“什么!你带我去看看,赶紧的。”教授快步绕到了车的另一旁。
来了,来了。虽然字有点少,但是凑合着看吧,少的这700字我会补的(一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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