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褪去了黑色的华衣,摇身一变,就又化作了另一个身份。
不记得是谁曾经说过,或许是自己说的吧,昼与夜本无区别,而是世人一厢情愿的将其区分,这才有了白昼与黑夜之说。
清晨,弥漫着一丝雾气,其实,夜里的时候雾气便已渐渐袭来了,只是因为没有风,这个时候雾气已愈发的浓了。
出事了,这个天亮又有事情发生了,不错,你猜对了,又有人被杀了。那么这一次被杀之人应该是谁呢,他还是他呢。嗯,没错,是他。
你再在这儿贫,浪费读者的感情,信不信我抽你。额,别冲的吗,开个玩笑吗,哎,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
这次死的是管家杨才,他被人杀死在自己的房间内,躺在地上,一旁也有用血写成的“这就是贪婪的下场”八个字,不过,字迹却明显不同。
昨天夜里公孙策睡得特别沉,好像是还做了什么梦,是被公孙琬儿和赵馥兰一个揪耳朵,一个捏鼻子,反正就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弄醒的。
这次先发现尸体的是少孤,发现后便就又大喊的去通知其他人。得知此事后,包拯先去勘察现场,公孙策是过了一会儿才到的。
名侦探守则第不知多少条: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嫌疑很大,所以,之前的丫鬟和今天的少孤都值得怀疑。
杨才的尸体躺在靠近门口的地方,脚朝向门外的方向,跟凌克一样也是后心被利刃刺中,不过,这次现场没有留下凶器,从伤口的宽窄程度看,应该是一柄双刃匕首。
验尸的时候,公孙策还发现尸体右肩有瘀伤,应该是拳脚所致,而非棍棒所伤,除此之外,没有发现其他的伤痕。
尸体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致命伤就是后心的那一刀了,死亡时间应该是寅时到卯时之间。
包拯与公孙策二人的推断一致,昨夜有人敲开杨才的房门,那人与杨才熟识,或许,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杨才将来人让进屋内,而后凶手趁其关门之时,在背后袭击,用藏于身上的匕首,刺中杨才的后心。
杨才没有想到凶手会袭击自己,扭过头去,却只能说出:你,你……
而后,凶手拔出匕首,杨才倒地,在确定杨才已死后,凶手用地上的血写下了那几个字,而后,便带着凶器离开了。
案发时间又是在深夜,又是熟人作案,那要再将人找来问什么不在场证明,恐怕又大都是在睡觉了。
召在一起询问之时,温子敖没有出现,而那高一虎还在睡觉,房间里充满了一股酒气,地上还有摔碎了的酒杯、酒坛,而他本人也是醉倒在地上还没醒。
在这凌府里,那高一虎是出了名的酒鬼,所以,也就任凭他那样睡在地上,也没人去管。
此次杨才被杀,香儿依旧是漠不关心,凌落鸢看上去与她相似,不过心里却生出一丝惊讶,还有一丝疑问。
父亲被杀,还留下了那几个字,她本以为是他来了,可是如今管家也被杀了,这又是为什么,是他错了,还是自己错了,或许之时自己想多了吧。
尸体右肩的瘀伤,这个疑问或许比较容易解开,包拯、公孙策去找展昭他们询问昨夜遇袭的情况。
“展昭,你们昨天被黑衣人袭击,你是说你踢伤了黑衣人的左肩对吗?”包拯先喝了口茶,而后问道。
“嗯,是的,他倒地之后,爬起来便仓皇逃走了。”
“那以你当时的力度,被踢中后,会是什么后果?”
“被踢中的话,右手一个月之内将不能用力,肩部应该会有瘀伤。”
“这就对了。”
“嗯,什么对了?”公孙琬儿随口问了一句,便又咬了一口手上的点心。
“杨才的右肩上有瘀伤,所以,我怀疑昨天袭击你们的人就是他。”
“是他,”展昭顿了顿,又问,“为什么他要袭击我们呢?”
“为什么,”包拯咳了一声,而后又喝了口茶,“这个问题,公孙,你来说吧。”
“我们才来到这山城镇没几天,也并未与什么人结怨,所以,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凌克、高一虎、温子敖他们三人与十七年前一人镖局之事有关。”
十七年前之事一直是公孙策心里的一个节,虽然谈起这件事时他一记面色平静,心里却很是阴郁。
“我故意在高一虎面前提起了一人镖局,还拿出了那块儿玉佩,看到玉佩时,高一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后来,我和公主去修补玉佩时,我总觉得被人跟踪了,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跟踪我们的人就是高一虎。他以为我是一人镖局的人,是为了十七年前之事来找他们报仇的。”
“被人跟踪了吗,我怎么没觉得啊,”赵馥兰半侧着脑袋回想着,“可是,这跟管家杨才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所以,杨才才会受高一虎的指示,去袭击你们,不,他的目标应该是琬儿,他知道琬儿是我的妹妹,所以,想将其绑架来要挟我,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展昭武艺超群,所以,才失手了。”
“不可告人的勾当,”赵馥兰手指无端点弄着下巴,好像很专注的样子,“那这高一虎和杨才之间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呢?”
公孙策要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想,凌姑娘应该知道些什么。”
“凌姑娘知道,”包拯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可是,你上次去找过凌姑娘了,她什么也不想说啊。”
“这也没办法,过会儿我再去问问吧,或许……”
“我也去,我也去。”公孙策的话还没说完,那赵馥兰便就将话音抢了过去,“公孙策,我们一起去找凌姑娘好吗,还可以见到香儿姑娘呢。”
香儿姑娘,这赵馥兰分明是在挑衅加威胁吗,她的意思就是,如果公孙策不同意她一起去的话,她就会把暗恋上官凌静和香儿的事儿说出来。
这样一来,公孙策又该怎么选择呢,这他要去找凌落鸢可不是为了玩儿,如果有赵馥兰在一旁,难保她不会捣乱啊。
“这个,”赵馥兰的话让公孙策有些紧张,“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了,对了,昨天,我不是拿回来一个孔明锁吗,你和琬儿一起玩儿那个吧。”
赵馥兰看到公孙策脸上的无奈,心中很是得意,一副旗开得胜的样子笑了笑。
“逗你玩儿呢,我没想过要坏你的好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