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这句叫嚣也有了作用,他们抬着棺材摇摇摆摆的走了进来,是背对着身子,头转了一百八十度的看着我们,一个个脸上都挂着阴森可怖的笑容,反倒是让人先一步不适了起来。
"看你们一个个命不久矣,就送你们一口棺材吧!"那抬着棺材的几只小鬼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实话,我对那些棺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不过看着他们的模样,心里都有些发寒,他们长得不是特别害怕,但一张脸铁青,让人浑身不适。
笑容的幅度没有露出牙齿,可就是这样上扬着唇角,更让人心里发寒,我不知道最后这个是不是更难出去,不过想到车到山头必有路,又静静的安定下来自己的心。
"白师傅,我们干脆用符咒把他们打走吧!"
白师傅摇了摇头:"不能那么贸然,谁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样?现在我们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贸然动手的话很容易自伤其身。"
我更想夸奖白师傅姜还是老的辣,脑海里就响起了,商以泽的声音。
"打!看着怪碍眼的,现在打走的话,看起来会舒服很多。"
我怯怯地看了一眼白师傅:"夫君说,挺碍眼的还是把他们请走吧!"
我原本以为白师傅应该会推脱两句,没想到有了商以泽这一句话后,他反倒拿出符纸先动的手。
那些抬着棺材的小人,凌消散前还问我们要不要棺材,最后化作了一缕青烟不见了。
"果然还是商君想得妙。"
尼玛,这尼玛通通都是商吹好吗?一个二个都快把商以泽吹的飞起来了。
而在那几个小鬼消失后,大堂内的棺材好好,还好好的躺在地上。
我手肘下意识的一撞白师傅:"你说我们要不要打开看看有些什么?说不定就可以出去了。"
"这棺材里的确有东西,不过不是我们对付得起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不知道白师傅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现在这里三个人道术不错,还有一只男鬼,说不定商以泽还也会出手相助,难道我们还真要在这里,等到君祁的血流干为止?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没有这么说,看着白师傅还是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甚至觉得白师傅像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君祁的伤势好一些,这样的话商以泽才能借助君祁的身体带我们离开。"白师傅走到棺材前,用手摸了摸那雕花木纹:"看起来应该是有些年头了,里面的东西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不管怎么样,现在好像除了等,已经没有更适合的方法,看着那庭院里的棺材,我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许久又用手遮住了眼睛,想了想我移到了柱子身后背对着棺材,根本不想和那口棺材有什么正面交流,心里甚至还担心棺材会不会蹦出点什么奇怪的东西来。
"周丫头,你在担心,难道真的以为我们那么多人,还护不住你一个。"
我摇摇头,双手抱住膝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就怕那棺材如果突然蹦出一个鬼脸怎么办,或者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角色,我们一个个还不得把命都搭进去。"
我这话,听起来不是太淡然,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躺在一旁又睡着的君祁。
"如果待会还有机会出去,你们先走,我断后吧!"
白师傅抬手摸了摸的额头,无可奈何的发出一声叹息:"你是觉得我们几个大男人,还会把你一个小姑娘丢在这里吗?而且我说过这里的事情必须解决,这句话绝不会食言,我们所有人也都会平安无事的从这里离开。"
那棺材发出了响动的声音,我和白师傅急忙站起身来,只看那棺材盖朝着我们所在的位置飞来,我和白师傅急忙躲开,那棺材盖就落在了身后的墙面上,留下了一道深印。
我咽了一口吐沫,甚至没敢伸头去看棺材里面是什么样的情景,目光还在棺材着棺材盖,发出阵阵感叹。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离开的棺材盖,如果刚才落在的不是墙上,而是我们身上,可能就死定了吧!"
"行了,害怕就害怕,有必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吗?"白师傅双指夹着符纸,朝着放置棺材的地方走去。
里面一时间跑出去十多只老鼠,让白师傅不禁后退了几步,甚至打消了继续靠近棺材的念头。
"白师傅那里面八九不离十,就是一具腐尸吧!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出那么多老鼠来。"我往后推了两步,一双手却搂住了我。
我看着白师傅错愕的神色不敢回过头去,只感觉那双手就要把我拉到另一个空间里去,苏成急忙拿出符纸朝着我身后打去,可身后的东西好像不知疼痛的将我往里面拖去,我瞪大双眼,渐渐的没入了棺材盖板里,眼前最终只剩下一片黑暗。
再一次睁开双眼,我所在的地方充满了生气,商以泽也站在了我的身边,他蹲下身子,用手戳了戳我的面颊,看起来那一脸玩味的模样,刚才惊慌失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我,简直想对他实施家暴!
"夫君刚才那么危机的时刻,你..."
人声鼎沸下,我的话语戛然而止,我站起身来环顾了一圈周围,四周带有着浓重的时代感,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确定的在原地转了一圈,看着跟前的商以泽咽了一口吐沫,手悄悄的朝着商以泽靠了过去,没想到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想干什么,趁机造反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我夫君,别这么拉拉扯扯的,你夫君看见会不高兴的!"我强硬的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拽了出来,抬手狠狠的一掐商以泽的脸:"我警告你别胡乱用我夫君的皮相!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傻不傻,我就是商以泽,谁还敢假冒我?"
他一把将我拉到了怀里,那种久违,根本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温暖布满了我的全身,我头依靠在他的胸口,好像能听见心跳声。
种种疑点,让我又是眷恋,又是不相信的把商以泽再一次从我身上推开。
"你胡说,我夫君没有体温,没有心跳声的!"
一句话之后,四周的目光朝着我们的位置看了过来,商以泽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对那些目光不断说着误会,将我拉到了人少的小巷内。
急忙把我的手拉到了他的面颊上,那么肉麻的事情商以泽不是没做过,但是手心的温热触感,却难免让我全身不适起来,我认识的商以泽没有温度,没有心跳,不过和他在一起还是会莫名觉得温暖舒服,跟和正常人待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小芒果你先冷静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被那个棺材拉进去以后,我冲破戒指的同时,就来到了这里,我敢猜测,这里一定会环境没什么太大的差别,所以凡事你自己还是要稍微小心一些。"
"你说话的语气根本不像他。"
我甩开那人的手,掌心覆上戒指朝着前方的路大步走去,还是我们来时的那个小镇,不同的是或多或少有了那么一些生气,还没等我从'商以泽';的视线离开,竟然又一次被他拽住了手腕。
"你要去哪?难道没有人教你,在陌生的地方,不能地位夫君半步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我夫君,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我恶狠狠的扒开他的手:"希望你不要纠缠我,别以为你弄得跟我夫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他知道你对我又拉又抱,就不会打你!我劝你最好离我远些,不然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我的威胁帅气的连自己都想哭。
可心里却郁闷的要死,仍谁身边失去了队友来到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都会不知所措的起来,特别是这里不是陌生的人间,是陌生的危险地带,谁知道会不会莫名其妙的在这个奇怪的地方丧命!
我还没走多远,又被那谎称自己是'商以泽';的男人握住了手腕。
"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是身份。"
"怎么都不能相信,麻烦你有多远滚多远好吗?"我急忙扒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我警告你不要跟过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还有别以为脸长得一模一样,就可以冒充别人!你这样的技巧LOW爆了。"
商以泽实在没有办法,将我和他这些事情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说了出来,我还有些不太相信的抬手撕了撕商以泽的脸皮,直到他说去这段时间发生的床事,最近一次我在他臂弯里说过些什么的时候,我才急忙捂住他的嘴,信任的朝着商以泽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行了行了,别这么不羞不躁的在外面说起我们的事情,你不要脸我还要的!"
"不是你不肯相信我吗?"
我怯怯的低下头,手抚摸着鼻尖,脸上的表情此时此刻尴尬的要命。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在外面总要给我点面子吧!那些事情是可以随随便便脱口而出的吗?"
"怪我咯?"
怪我!我的锅,看着商以泽这幅欠打的老司机模样,我真的特别想和他谈谈离婚的问题,如果倒霉的不是我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