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蝴蝶效应吗？哥伦比亚亚马逊森林一只蝴蝶煽动翅膀，大西洋彼岸那端会因此出现飓风。问题在于大西洋彼岸出现飓风，怎么才能确定是蝴蝶煽动翅膀造成，假设成立又怎么能确定是那只蝴蝶在同飓风一个频率上呢！

就这样与自身利益无关事情人们关注着，并指点评头论足。那么事不光己高高挂起，作个老、庄思想生活做派人如何，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在小事情都有人关注，就好像你现在看这些文字一样，他排列组合是你喜欢样板吗？所以不指定哪里会出现蝴蝶煽动翅膀，但是飓风天气是可以预料，灾祸来临前已经有人做好准备，你不能列外！

哥哥茶餐厅二楼，久违的食客来啦。他在等人，老板不天天都在。

吃完两屉包子，一叠肠粉。老板出来，对所有顾客招牌式微笑，不过分热情如浅尝酒水后抿嘴那样微笑，“主任，这么老远还照顾小店生计，在下愧疚很。”

等人者正是江白跳，吃过东西后心情也好，搭话“整个香港岛就属你家肠粉通透，嚼三口不多保准融化口中。还这包子更是良心制作，皮薄馅多就这点胜过好多点心店。好吃啊，好吃！”

“准，真准。那在下就不给主任免单。”老板顺水推舟拉回生意上，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有事情相告吗？”

江白跳眼神不再玩笑时候那般飘移，脸色还是笑意犹存，“打雷了。”

“此事我已知晓，崂山监狱我们没有渗透势力，学生只能好自为之。”老板说完，搭在桌檐食指敲击两下，“现在说话安全，谈谈他工作交接事宜。”

“一直担心这学生右手断后会心理扭曲，还好是走出来，做事更是果敢，跟那个向学扯上还去湾仔码头掌舵就不理性。进崂山监狱能活着与否，看造化吧！”江白跳感怀安水来，又说回来，“我们传递情报方式要停止，深夜驼铃声被各大报社炒作沸沸扬扬，打更梆子是掩护下敲击竹节传播代码，但是驼铃声已经引来黑龙会和其他方势力解析，那么打更梆子声迟早会被发现，要终止！”

“认同。”

“为不起疑，打更人还是按时打更，混日子拿工钱无妨。不能因为一条线索断，把所有线索都切断，那样反而暗示关联性。”

“认同。”

“老板有要补充的吗？”

“有。现在深秋，深秋雷雨天少见。接头语要改，‘打雷了’太过招摇，这是向敌人摇晃树枝说，我们在这里！”

“在理。”

二楼此时就两人，正是下午3点光景，没什么食客来。档口伙计叫到：“来啦，您要点什么。现在还有……”

老板身体后仰，整个身子背靠椅子，用两手轮番梳理头发。“那主任好结账啦。”

江白跳站身起，拍拍裤子让紧贴肌肤布料松离，“逐客令是你最会下，生意好点噢！”

收拾完屉笼和碗筷到后厨，档口伙计过来。“东家，刚才有客人给张大票1元5仙，说不用找。您看这钱…”

“多出来是你的，该是堂食钱入账，这年头阔气人就是多。”

柯士堤岸道33号向学父亲好像从不出门，当听闻湾仔码头掌柜打死一个日本人后坐不住。急忙忙换身衣服安排车，正要出门时候停住，现在去能做何盘算。慢慢又回到屋子里，写下电文。因为发电文是按字收费，尽量精简。

交与管家发英警卫厅，文如下：

“鉴湾仔码头枪杀日本人事件，全权交与警卫厅维持治安，调查取证属实掌柜承担法制责任，吾疏松管理愿承担经济赔偿和舆论致歉责任——忠实的向阜国”原文没有标点符号，为阅读断句特意加上。

管家回来后向阜国知道事情办妥，背手走院子里，边走边说：“看来，真是要变天啦，这枪击案是个好导火索。”

管家说：“安水来是少东家同学，这样直接交出去会不会不妥。”

向阜国侧过头看一眼又回过去正视前方，“这次不仅是安水来，还有整个湾仔码头都得交出去。还为这小子谋条路，关押崂山监狱既能暂时保全性命也能平衡局势。”

“希望安水来这小子能有福报，他性命是用一个湾仔码头换过来，但愿以后看现在是有价值。”

“崂山监狱进去就很难出来？”

“那些铁矿石是如何运出来？”向阜国转问，让管家愣住，接着说：“所以看这小子福报，希望他比那里石头聪明！”

深秋细雨总是来得那么不知觉，不经意间发现蒙蒙细雨飘洒，带着刺破表皮那股冰冷浅尝辄止。深秋并不是不打雷，也是不经然间响起那么一两次，或许还是午夜。午夜突然一声惊雷吓人是吓不到，吓唬到鬼是可以。

细雨像脱发中年大叔，稀疏而丝顺。在路人中并不习惯打伞，低头走路赶会家，偶抬头看见路人头发上盖薄薄一层水离子。有些人清晰连汗毛都能看见，绵长细雨不知持续几何，完成手头急事各自回去，进屋后不看窗外更不看门外。看看今天报纸标题、听听邻居家长里短，水烟配聊天再好不过，烟丝几次点火让享受者吸吐出云烟，从口中进再心、脾、肺游走后口鼻吐出让视线迷茫片刻，真非理性惬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