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永州，现今是湖南14市州之一，玉米种子是被销售最广的商品。而在1939年，永州因战火刚从半封建、半殖民走出革命的第一步。

苗水南，黄浦军校第一期学员，在哪个峥嵘岁月里他追随着孙文先生6月开学典礼讲话：“要从今天起，立一个志愿，一生一世，都不存在升官发财的心理，只知道做救国救民的事业。”抗战全面爆发后从前线分调到101属，战线从东三省、长江沿线、珠江沿线一路拉长，101属人员调动明显感觉到青黄不接，所以决定在湘西、中原等地建设101属特工营，培养新人。苗水南，就是永州101属特工营的教官。

“我知道，在0点到来的时候，就是今天到明天这样普普通通的夜晚，都要注意了。不得以千万不要出去。”向学说道这里顿了顿，看同班的大兵哥们都凝神静听，此处都催促“怎么了，会有什么情况出现。”

向学也不多买光子，继续道“这时间是阴阳开眼的时候，空气会凝滞。这时间出去只要是活物就会带起一阵风，阵风扫过阳眼还好，脚步能落在第二天凌晨。但是要阵风扫过阴眼那就可惨了，走不出昨天的0点时间，会把有脏东西引导出来，后果不堪现象。”这群大兵哥都是经历过战争的人，都有过这样经历，上午还在一块儿喝粥吃罐头的站友下午就被子弹击穿胸膛，鲜血洒落魂归。听着故事的趣味也是解乏，好奇的事情人总是有十之一二。

“向学，你就扯蛋吧，你说的脏东西是什么？”此人外号柱子，直爽性格再加上宽肩膀大脑袋直矗矗的站着就是一根梁柱，大家叫他外号柱子倒是都渐忘了他本名。“柱子，你明明在想知道那是什么，还是在说我扯淡，小心脏东西出来扯你蛋啦，哈哈哈。”这一起哄周围都跟着撒欢笑起来。

一声口哨响，大家迅速收起懒散开始列队，“立正、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副官整理好队伍自己也小跑步在第一排列队，苗水南走来站定后眼睛迅速扫过众人。说话好似不从喉结发出从胸腔发出，还带有铜钟的浑厚感“当对手可以塑造的时候，先塑造一个强大的伙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要有队伍的伙伴，2人为一组。现在你们还有机会好好怀旧下你们身边的队友，因为分组后你有了搭档，没有成为搭档的就是对手，较量从你们中间开始，之前你们再半夜互相倾诉小秘密的友谊，现在极可能是击败你的情报，副官出列，宣读搭档规则。”

副官跑步出列，敬礼后对着众人不再直挺挺身子，半弓着腰、半拉着肩嘶哑的叫嚣着，“选择搭档不是你们主愿选择，训练这时间我们也综合过你们的各方面素质。射击、搏击这两项我们会给评分A\B\C，届时你们的搭档的分配由我和苗教官决定。你们小队是17人，也就是说有8对是可以搭档，还有一个是没有搭档。”

射击场内副官嘶哑的吼叫着：“都听好了，在我叫‘预备、开始’的0.01秒你们就要立刻组装枪，还有5颗子弹。100米远的靶只有10环和9环，你们要是有一颗子弹打在9环外的白板上，今天饭就吃有脚气的稀泥巴，手抄三大条令《内务条令》、《纪律条令》、《队列条令》再睡觉，都听懂了吗！”

所有队员都入9环，接下来搏击。副官也没排序，“第一排听令，向后转。现在你们对面就是对手，从第一列开始。”柱子扭扭头，听见筋骨在响动。“哎柱子，你来真的。别仗着块头大啊，我一样能撂倒你。”；“撂倒我可别被压在下面”两人交集一处，扭打几下后拉扯倒在地上，翻滚几次后因不敌柱子力量认输。最后到向学这里没了对手，单单站在那里。

苗水南撸起袖子，站在对面。“来，看看你这纨绔子弟除了吹嘘鬼怪外真本事有几样，动手！”向学没敢动，面对教官还是隐忍着。苗水南手只一推，脚一勾搭，向学就后仰倒地。“还不来，我教你的就是被动挨打吗，你就这么拘束与身份，动手让大家看看。”

向学抓了一把泥土，直接扑上去。近身后左右勾拳和一抬腿踢都只是擦过衣角，再想进攻喉结已经着实的挨了一拳，顿时感觉不能呼吸没想着小腹有被教官一记重拳，整个身体都麻木了失去知觉，感觉脑袋空空的浮在半空中，眼睛一时黑一时光彩。

第二天副官公布搭档，向学独自一人，队友都两人一组。这个结果也是在他的预料中，不过公布后还是很不开心，看完后就一直嘀咕：“我是谁啊！我老子很有钱的，遇见101属这群货就一直被骂，从香港被那黄大锤骂到永州，来永州又被某苗大锤骂还狂揍了顿。怎么着了，有个有钱的爹在这群货面前不好使了！我不同意，要搞点事情。”夜深近0点时候向学潜出去，此时他已经忘记说过0点出门会带起一阵风，可能走不出今夜0点的时间，轻松绕过哨岗一路狂奔到了镇上，此时的镇上人们已经入眠，他知道只有一个地方没有入眠，就是等着失眠寂寞的人关顾来，那就是“妓院”。

一通风流逍遥夜，不管红尘绕心事。酒醉人乏才归去，已是明晨旭阳时。

软床上醒来就发现糟糕，急忙穿上裤子鞋子，拿着衣服往外奔跑。边跑边穿上衣，刚过街口就撞见柱子，在马路另一头坐着他的搭档“老铁”，就是与他搏斗输掉的队友。没想韵事刚完出门撞见故人，没等到他开口，柱子打破了这气氛，“这是我们搭档的第一个任务，向学，跟我们回去见教官吧！都是睡过一张板子的兄弟，不想为难。”

回到101属特工营，迎面队列开来是所有军训的队员，柱子和老铁跟在身后，副官在产地中间提着一杠枪，透着股兵痞气息。向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因为他看到教官苗水南也站在那儿高喊：“此人-做出如此侮辱女性之事，丢尽脸面，豪无保留尊严。”

“我没有强迫她做，她要钱，我要身体，都情愿。”人在本能的情况下会反驳，特别是自尊时候，向学的搅拌显得如此惨白，被揭露后无法否认再找另外理由开拖。

“我给你说话的机会，你尽然说出如此没有觉悟的话！你是军人，不是商人。军人需要的是原则，是纪律，是为国家兴亡荣辱与共！不是交易，不是用钱交换那些被生活压迫无感人们的劳力和身体，你侮辱了自己一身军装，你丢尽军人的原则，你没有保留军人的尊严，你就一混蛋。”

“你们并不是为了卑微而活着！你们在做每件很小的事情却能改变战局的信息战争，但是你今天得给101属所有的队员一个交代，给所有军人一个交代。”

被这一番说的在无力反驳，向学走到副官面前伸手拿过杠枪，熟练的解开保险。长长的杠枪被横起来，枪口顶着太阳窝，右手托着枪身并拇指按着扣机上，整个动作完成像是风向标矗立在这里。看着教官和队友头脑里迅速闪现与他们度过的时光，发现训练没那么苦，教官没那么严肃可恶，周围每天都摸爬的环境忽如其然变的那么陌生，好不伤感。

想说些什么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慢慢的按下扣机，等待子弹喷出击穿脑袋的那片刻痛苦。他讲的故事都很灵验，深夜0点不要出门，扰乱的阵风可能会带起阴眼，有脏东西缠身，脚走不出昨天的0点时间，不过还是看到了第二天凌晨。

“啪、啪、啪...”枪响声，16个队友同时举起枪挨个射击，每颗子弹都准确无误的击中向学拿过副官的杠枪，被第一颗子弹击落后，杠枪被振到身后3尺的距离外，后面的队员挨个射击过去，杆枪遇到子弹蹦起又跳落、跳落又蹦起，如此15下后杆枪严重变形。

“你记住，你的姓名是你同窗救起的，这16发子弹要是有一发没有击中杆枪，你没有机会再看见他们，希望你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军人，从现在开始没有污点”苗水南说完后转身离开，副官过来对那杠枪使了眼色丢下句话：“它替你的皮肉，你好好葬它”。

队员们也收回枪械，列队回去，向学对深深鞠躬，两颗不知是汗是泪低落在地面，尘土震簌。

苗水南，黄浦军校第一期学员，在哪个峥嵘岁月里他追随着孙文先生6月开学典礼讲话：“要从今天起，立一个志愿，一生一世，都不存在升官发财的心理，只知道做救国救民的事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