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头靠到车窗上,我用手挡着额头,闭眼!慢慢来!慢慢吸进一口气,知道憋不住时才一丝丝吐出去,如是几次,基本可以控制我那已经可以燎原的怒火了!
上天一定是在惩罚我,要不也不会送这么个妖孽到我这里来,这才第一天,我都快疯了,再有那么几次,老天爷,您也不用费事,直接降下来一个雷,劈死我或者劈死他,免得我进神经病院折腾别人或者咬死他后浪费国家资源。
抬头,晕,还是那副表情!
我怎么在医院的时候没有发现他是这么个天才?整天谦和有礼的给我检查,按时提醒我服药,整个一邻家大哥哥,哪里会是这个妖孽啊!
下了车,他还维持着一副被抛弃的委屈神情,唉!
叹口气,"我要回去了!"
"那就回去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可是没有一点要离开的自觉。
"我住的地方不方便男性进去!也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
"我住的地方方便女性进去!也有多余的地方给你!"
我觉得头更晕了,我这是惹了个什么人啊?
"我打电话给妖姬,你们应该也很久没见了。"
"我有电话,前天我们刚见过!"
"那我求求你,求求您了,您快点从哪来回哪去行不行!行不行!"
"行!"啊?终于恢复正常了?
看来我高兴的太早了,"你和我一起走!"
"为什么?我又不是你老婆!"
"我没打算找老婆,不过你今天必须和我在一起!"听着他口气的凝重,我有些愕然,为什么今天必须和我在一起,难道他今天的插诨打科,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而是另有原因,如果真是这样,那我...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那个,能告诉我原因吗?"
"小乐乐,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上你了?"他露出一脸的坏笑,挤挤眼,吹了声口哨。
借问一下,这里有地缝吗?能不能借我钻一下?
我窘的满脸通红,跺跺脚,转身向小区走去。
回去后,随便煮了点泡面,他皱了皱眉头,倒也没说什么,我还以为,他又会挑三拣四呢。
他看我有些紧张的样子,笑笑说:"小乐乐,莫非想色诱在下,在下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对于小乐乐这样要胸没胸,腰臀不分的身材,还是很介意的!"
什么?他说我要胸没胸,腰臀不分,如果我34C,21,33的身材也是他说的要胸没胸,腰臀不分的话,那...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就知道又被他耍了!哼一声,我随手拿起本书乱翻着。
"小乐乐,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聊聊,比如你和妖姬是怎么相识的?"
又是妖姬,我心里一痛,她已经不当我是她的姐妹了吧!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对她来说,连一个眼神也会是浪费时间吧!
"你为什么不问妖姬?"
直觉的,我感到空气似乎也紧绷了一下。
为自己怪异的感觉,我皱皱眉头,抬头看了看他,并没有什么变化呀。可是莫名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心底有些紧张与不适。
看着他微笑的样子,我不禁泛起了疑惑,对呀,他是妖姬的朋友吧,或者是妖姬那个世界的人吧,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他想做什么?心怦怦跳着,我尽量装作平静的看着他。
"呵呵,小乐乐,真会开玩笑,妖姬哪有时间和我谈这些,我和你共同认识的人,不就是她了,自然聊起来更容易些。"
是这样吗?那我刚才无缘无故冒出了的那种怪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呢?虽然一切看着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心里就是不安,还带着点不祥的感觉。
"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我当时呆的那个医院,你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的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和他谈妖姬的事情。
"呵呵,很久了!小乐乐,我们都不要再谈这些事情了,妖姬想保护你不看到黑暗,我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呢..."他半真半假的笑着说。
这一夜倒也过得平静,他也算是个君子,在听到隔壁屋的租户已经休息了后,就主动去了我们共用的小客厅。
第二天一早,他又恢复了那个在医院我看到的温文儒雅的沈医生,谦和有礼的道谢后告辞。
而我在花店的日子,也不复以前的平静。
连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理解,以前基本上无人问津的我,如今怎么就会桃花朵朵开了!不过经历了前几段的失败,我觉得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
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别人无论怎样为你好,一样无法体会这个中的滋味的。
以前的感情上,我太没有自我,正如妖姬告诫我"如果连你自己都失去自己了,你又怎么能奢望别人爱你呢!"
我越是害怕失去,似乎失去的就越快,承受的伤痛就越重。
想起以前和妖姬聊天时,她说的:"如果你不给自己烦恼,别人也永远不可能给你烦恼。烦恼不过是因为你自己的内心,放不下而已。快乐能很快的过去,为什么就不能相信痛苦也能很快的过去,无论你是快乐还是痛苦一天,不过都是一天而已!明天的太阳依然会升起,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选择让自己快乐呢?同样的瓶子,为什么要让它装满毒药?同样的心理,又为什么要充满着烦恼呢?"
是的,同样的瓶子,为什么要让它装满着毒药呢?
既然无论我是不是快乐,时间依然会过去,既然快乐不是永恒的,那痛苦,又凭什么是永恒的?
缘至珍惜,缘去随意吧!
陈凯,是我上次被临时抽调去给'天盟恒盛';做会场装饰时认识的。他是'天盟';行政部的主管,每天都是西装革履,就连头发都修饰的一丝不苟,言谈风趣幽默中又不失严谨